她來姨媽,趴在桌子上的那天,我路過她時,她輕輕碰了我的袖子,然后我笨手笨腳地去給她買日用品。結果回來時被同學看見,成為我畢業前都無法逃脫的一個梗,其實那天大家起哄,她紅著臉,我更是紅著臉啊。
那時候傍晚的天空常常流動著一片暖暖的色彩,三三兩兩的學生聚在操場紅色的跑道上,在大樹下貼著祈愿的紙條。窗外的白云投進教室里青澀意氣的臉龐,放下油墨書頁上的筆,抬頭望向窗外,紅色的鳳凰花開了。那絢爛的晚霞里,風夾雜著朦朦朧朧的曖昧,心里也是暖暖的,回憶里全是明亮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