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萍清觀觀主房內
觀主:“墨伶,這幾日里你做的很好,那些平日里懶散的弟子經過你的教導已經變得勤奮了許多,不枉為師將你提拔為首席弟子”,墨伶:“師傅過獎了,弟子只是用對待自己的方式去對待眾弟子罷了,并沒有什么值得夸贊的地方,師傅,還有一事”,觀主:“講”,墨伶:“我不明白大師兄為何近四日都不在宗門,師傅您知道他去哪了嗎?”,觀主:“天齡啊,他四日前的上午就與我談論是否可以讓他再出去歷練一番,我同意了他的想法,畢竟憑他的本事是可以保護好自己的,哈哈,年輕人嘛爭強好勝,估計是看你當上了首席弟子所以不服氣,想要提升實力證明自己”,墨伶:“這樣啊”,觀主:“你還記得天齡上次所說的三大宗門離奇消失之事嗎?”,墨伶:“嗯,徒弟記得,師傅有何打算”,觀主:“我打算由你來帶領部分精銳弟子去調查此事,因為為師有要事要辦,所以請你務必在一個月之內找到線索,我等著你的好消息”觀主正要離開,墨伶想送,觀主抬手示意不用送,“師傅慢走”
練武場內
眾弟子在練武,柳萱萱打了個哈欠,柳萱萱走出練武場的門,則規急忙跑來:“師姐,還沒有到時間呢,現在就跑出來師傅會責罰你的”,柳萱萱:“沒事沒事,爹爹不會責罰我的,我去休息了,等會我爹頂多說我幾句,嘿嘿”,柳萱萱一蹦一跳的走了,則規:“師姐!師姐!”
一小時后
觀主走進了練武場內,眾弟子正在切磋磨練技藝,觀主:“你們都停一下”,眾弟子停下了排起了隊伍,眾弟子抱拳,領頭的則規問:“師傅,有什么事嗎?”,觀主:“嗯,為師要出遠門,這幾日里你們要互相照顧好各自,我派給了墨伶重要的任務,你們一定要協助他完成,聽到了沒有?”,眾弟子:“明白!”,觀主:“萱兒呢?怎么沒見她?”則規:“師姐啊,師姐她累了,現在在房間里休息呢”,觀主:“這丫頭,唉”,則規問到:“師傅,您要離開多久啊?”,觀主:“嗯…三天吧,一定要保護好萱兒,等我回來”,則規:“是,師傅,師傅再見”
觀主前腳剛離開,在房間休息的柳萱萱就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了,柳萱萱伸了伸懶腰,走到了練武場門口見到了則規,柳萱萱:“嗯?則規,你在這做什么呢?我爹呢?他現在不是應該在這里監督你們的嗎?”,則規:“師傅他有事出遠門了,去三天,走前還派任務給了我們”,柳萱萱:“嗯?什么任務”,則規:“師姐,師傅是要我們和墨師兄一起完成這個任務,但是沒有說是什么任務,我現在正想去問問墨師兄”,柳萱萱:“哦,原來是這樣啊”,柳萱萱:“現在就找他去!”,柳萱萱立馬跑向墨伶的房間,則規:“師姐!等等我啊!”
柳萱萱邊敲門邊說到:“師兄!開門!你最可愛的小師妹來找你了!開門啊喂!”,墨伶的思索被打斷了,墨伶從床上起身開門,門開了,墨伶:“嗯,是萱萱啊”,柳萱萱嘟囔著嘴雙手叉腰:“師兄你開門怎么這么慢,人家都快冷死了~嗚嗚嗚~”柳萱萱搭在墨伶背上繼續哭鬧,墨伶轉過身撫摸柳萱萱的頭:“好啦好啦,師兄錯了,不應該讓師妹等這么久的,乖”,柳萱萱:“這還差不多,嘿嘿”,則規:“額,墨師兄,可以說正事了嗎?”,墨伶:“嗯,抱歉,你說”,則規:“是這樣的,師傅臨走前囑托我們配合墨師兄你完成交代的任務,可以告訴我們是什么任務嗎?”,柳萱萱:“萱萱也想參加!”,則規:“師姐,師傅交代過一定要保護好你,你還是不要參加了吧”,柳萱萱:“才不要呢,爹爹那么疼我,我不歷練怎么能保護好爹爹?我不想永遠被別人保護,我也有想保護的人”,墨伶:“萱萱……”,墨伶稍做思考:“則規,就讓你師姐一起參加吧”,則規:“可是墨師兄,這……”,墨伶:“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是參加不代表有危險,讓萱兒一起參加任務也不妨是一種好辦法,此次任務是由我指揮,關于查找線索一事我會帶上部分精銳弟子與我一同前往,剩下的其他事務還需則規你和萱萱一起配合,畢竟,任務不一定都是靠武力致勝”,則規:“墨師兄,我明白了,需要現在開始準備嗎?”,墨伶:“嗯,你可以先召集部分精銳弟子備戰,再留部分精銳弟子在此留守,一是為了保護宗門,二是方便援助,去吧”,隨后則規迅速離開去辦理這件事了
柳萱萱:“哼,什么嘛,讓我去處理事務,這叫什么歷練啊?”,墨伶:“萱萱,歷練分為許多方式,處理事務也是一種歷練,只動武而不動腦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歷練,真正的歷練需要用心與博弈”,柳萱萱:“用心,博弈?這是爹爹從來沒有教過我的”,墨伶:“沒事,師兄會慢慢教你的,這是不能急于求成的”,柳萱萱:“好!謝謝師兄”,墨伶:“嗯”
另一邊修真三宗之一:日暉宗的后山
噬骨魔教少主其涯:“這結界管用嗎?”,手下:“請少主放心,此結界是我教獨傳的隔絕結界法式,可以隔絕外界氣息,極大程度的掩蓋結界內的一切,在結界外幾乎察覺不出一絲端倪”,其涯:“哈哈,雖還是不能稱做完美,但這也足夠我們完成儀式了,你說對吧?”其涯轉頭看向與三宗消失的眾人一起被綁在祭器噬魂旗旁的陳天齡,其涯繼續說到:“親自送來的小白鼠,陳天齡,哈哈哈哈”,陳天齡:“原來是你!你想做什么!”,其涯:“別急啊,你很快就能和你的父母團聚了,你應該高興才對”,陳天齡沉默后喃喃自語:“我的父母……”,其涯狠狠地踩向了陳天齡的大腿:“啟動祭器,封存他們的天識”,手下:“是,少主”
在此之前三宗之一月啟宗
精銳弟子其一:“稟首席,宗內無異常”,墨伶:“嗯,去下一處,你在此留守”,“明白”
三宗之一劍尊宗
墨伶走進劍尊宗內隱約感受到宗內殘存一絲魔道氣息,墨伶想:“這是只有我才能感知到的,在常人的感知中很難感受到這種微弱的氣息,在前一世里我是最危險的暗殺者,對危險人物與熟人的氣息能夠清楚的感知到,無論是十米還是三十米我都能輕松捕獲,所以對于我來說最關鍵的是聆聽自己的心”,墨伶囑咐部分精銳弟子留守,剩下的與他一同出發去最后一處
與此同時
墨伶與眾精銳弟子齊聚日暉宗前,墨伶:“有發現異常嗎?”,精銳弟子:“稟首席,無異常”,“奇怪”,墨伶觀察起了地勢,隨后突然凝聚起真氣砸向日暉宗后山,真氣沒有彈開而是被溶解消失,精銳弟子:“首席,怎么了?”,墨伶:“我的真氣可以打出去三百來米,且不會呈立刻消失的狀態,所以后山有問題,你們幾個隨我來”
其涯:“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很快!你們都會成為噬魂旗的鬼從,墮落成為魔道,徹徹底底地成為我無怨無悔,說一不二的傀儡!哈哈哈哈!”
此刻墨伶正端坐在后山的結界前拿出了千棘劍飛身沖擊結界,一劍斬下,結界破碎,其涯的手下震驚:“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夠發現布在這里的結界,這可是我教鎮教的隔絕結界法式,不可能!”,墨伶冷笑:“是嗎?”,其涯怒目而視:“你是想惹怒我嗎?區區小輩!”,墨伶:“很抱歉打擾你的雅興,但是鬧劇,該收場了!”,其涯:“哈哈哈哈,螻蟻,憑你嗎?”,其涯手下五人:“少主,無需您來,我們來對付他”,其涯:“哼,也好!這種螻蟻不配讓我親自動手,我怕臟了我的手”,“是,少主”
其涯手下五人先是三人呈包夾攻勢手握魔道黑氣涌向墨伶,墨伶只是閉上眼睛,用心感受一切,無論三人如何攻來,墨伶都能輕松化解,其涯剩下的手下兩人:“奇怪,他用的到底是什么招數,竟能在不使用真氣的情況下以一敵三”,三人呈頹勢,五人一同合擊融合魔道黑氣炸向墨伶,墨伶睜眼大喊:“破魔!”,“這是!不可能!”五人應聲倒地,化為白骨與污泥,墨伶眼神堅定看向其涯“這就是你們魔道,用壽命換取力量,真是丑陋”,其涯:“哈哈哈哈,你們真是自視甚高,可笑啊可笑,沒有惡哪來的善呢?一群偽君子”,墨伶拿出千棘劍指著其涯:“你口中的善就是倚仗你們的存在嗎?墮落、邪惡、殺伐,有哪一樣不是你們帶來的?你有什么顏面在此信口雌黃!”,其涯:“不需要你的理解,我只會以對待螻蟻的方式對待你!去死吧!”,其涯的身體開始冒出黑白雙氣,頭上長出了惡魔的長角,其涯雙瞳血紅,手握噬骨魔教的鎮教魔器魔垠槍,墨伶被這股氣壓壓得喘不過氣,其涯單手一握,四周石塊聚集砸向墨伶,墨伶被石塊緊緊地困住四肢,任憑墨伶如何調動真氣都無法聚集,“可惡,為什么無法調動真氣”,其涯:“不用再掙扎了,那是灌注了我與生俱來自身所擁有的禁制力煉成的鎖靈石,一旦封鎖目標就不可能使用真氣了,無力就是你們凡人的特點,本就不強大的你們還妄想對抗天界,到底是勇敢還是愚蠢呢?哈哈哈哈哈”,一瞬間其涯感知到了危險,其涯:“誰?”,石琴:“墨伶啊墨伶,你怎么被他纏上了?此‘人’可是仙魔共體的存在,憑你現在的實力還不可能敵得過,交給我吧”,石琴揮手,墨伶身旁的石塊瞬間落下,墨伶落地:“咳咳咳咳,謝謝前輩”,其涯:“連這些都知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石琴:“我?一名熱衷于幫助別人的無名小卒而已,我們先走了,對了,得把那些被抓的人質一同帶走”,其涯:“想走?不可能!”,其涯想要阻止石琴與墨伶離開身體卻呆在原地動彈不得,全身只有嘴巴能動,“你做了什么?隨手便能使用出這種程度的定身術的人,也只有元修散仙以上的鏡界才可能擁有”,石琴:“哈哈哈,說完了嗎?該閉嘴了”,其涯被完全定身重重砸在了地上,石琴:“這是對你惡行的懲罰,若還不知悔改,下次就不會是這樣了,小墨我們走”,墨伶:“是,前輩”
石琴:“都沒事吧”,被解救的眾人:“我們沒事,只是身體比較虛弱,多謝仙人搭救”,“嗯,沒事我就先行離開了”,墨伶:“前輩且慢,您剛才所說的仙魔共體是什么意思?”,石琴:“嗯,這得從剛才那人的身世講起,他名其涯,是噬骨魔教教主其雪戮之子,他的父親本就是魔道天才,母親也是仙界某位大人物的女兒,不過在他出生之前他的父母這一對苦命鴛鴦就已經不被仙魔兩界所認可,他們的家族認為這種愛情荒唐可笑,魔道在仙界看來卑賤、骯臟,所以他的父母與家族斷絕來往隱居于凡間,雖如此但還是沒有阻止這一切悲慘之事,他們家族早已將他們視為異類,必須鏟除,在其涯五歲那年,他的父母慘死家中,他活了下來,是他的父母用命護住了藏在地下室的其涯,那孩子早已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至此之后,其涯接管了父親其雪戮隱居前創立的噬骨魔教,那時候教中之人不認可其涯這么一個毛頭小子,但是其涯憑借他自己做事雷厲風行與聰明頭腦一步一步走來,歷經殺戮,就成了現在殘暴的其涯”,石琴背過身去搖搖頭,墨伶:“錯的不是他,是這個被扭曲的世界,愛情不應該有卑賤之分,他的父母死于不公,但是他也成為了那樣不公的儈子手,這是一種痛苦,他痛恨這樣不公的存在,最終卻成為了自己最痛恨的,隨意剝奪他人生命的存在……”,石琴轉頭嚴厲的看著墨伶:“墨伶,難道你想改變這一切嗎?”,墨伶:“我從未想過改變這一切,我深知我改變不了,但我想讓這一切更美好,去除那些不公的存在,為了天下蒼生”,石琴:“哈哈哈哈,你讓我想起了那個人,曾經那個與你說過一樣的話的人”,“小墨,我先走了”,“前輩慢走”,墨伶鞠躬
石琴踏劍而行,他閉上了眼睛說到:“仙君啊,你的后輩與你有同樣的信念,你于九泉下也應瞑目了吧……”,石琴看向天邊,天邊似乎能看到曾經的仙君欣慰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