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哥,張小哥在嗎。”
張颯他聽到了王二正在敲他的門。
“門沒鎖,進(jìn)來吧。”他應(yīng)聲道。
“張小哥,你不去見見導(dǎo)師嗎?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提前去和導(dǎo)師打招呼去了,雖然是從明天開始教學(xué)。”王二看到他正躺在床上,好像在思索什么。
“嗯?走,我們?nèi)タ纯慈ァ!彼麆傁肜贤醵黄鹑ィ幌氲酵醵母蔷头砰_了。
因?yàn)闇y試的時候,有一部分人都知道了王二的根骨,如果此時拉著王二去,王二免不了一頓嘲諷和詆毀,根據(jù)他這幾天在這個世間的所作所聞,他就知道這個世界好人太少,壞人惡人太多。
最重要的還是王二的安全,劉涂院長顯然清楚這一點(diǎn),所以王二的住所就在劉涂院長的旁邊。
他也正好沾光,就住在王二住所的旁邊住所。
“王大哥,我先去了,你先在住所好好呆著,你要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他拍了拍王二的肩膀說道。
“其實(shí)沒事的,我剛剛已經(jīng)去了一次,那幾個富家大少爺看到我都點(diǎn)頭哈腰,恭敬如為的。”王二撓了撓頭,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笑容。
果然,這個世界武力至上,王二僅展示出了根骨,那幾個富家大少爺態(tài)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王大哥,那也要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呀,不要看這里是龍武學(xué)院,就放松警惕,如果讓一些心術(shù)不軌的人知道你的根骨天賦,他們冒著生命危險(xiǎn)也會來殺你的。”張颯拍了拍王二的肩膀感嘆道。
“好吧,小張哥那你只能自己去了。”王二撓了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我先去了,王大哥。”
“對了,王大哥,導(dǎo)師們現(xiàn)在在哪里?”他剛走出去,才想起來,他都不知道導(dǎo)師現(xiàn)在在哪,所以她又回來問王二。
“導(dǎo)師們,現(xiàn)在在學(xué)院東邊的演武擂臺。”王二對他說道。
“知道了,謝謝王大哥了。”他向王二感謝道。
要說龍武學(xué)院確實(shí)有錢,一個縣級的龍武學(xué)院地派都如此之大,他都不敢想郡級甚至是州級的龍武學(xué)院到底有多大,多氣派了。
淺塘縣龍武學(xué)院東邊的演武擂臺。
從遠(yuǎn)處看就可以看到有十幾個人在演武擂臺,擂臺之上好像有兩人正在切磋。
又說演武擂臺也是真大,差不多占地一百多平方米,這還是只算擂臺之上,沒算擂臺之下的休息區(qū)域以及放置兵器的區(qū)域。
張颯他走到了休息區(qū)。
休息區(qū)差不多有十幾人,都正在全神貫注的觀察擂臺之上對打的兩人。
張颯也找到一個位置坐了下去,看向擂臺之上。
“碰碰碰!”
拳拳到肉,只見一男一女正在擂臺之上交手,眨眼之間就已交手十幾招。
那個男人如同一座大山一樣,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只見他快步向那個女人跑去,每一步地面都在顫抖,他連續(xù)出了好幾拳,一拳更比一拳快,聲音如同響雷一般。
“轟轟轟!”
打的那個女人節(jié)節(jié)往后退了幾步,那個女人反應(yīng)也是非常之快,直接一個旋轉(zhuǎn)左蹬腿,踢在了那個男人的肩膀上,發(fā)出了像是打鐵一般的聲音。
那個男人瞬間反應(yīng)過來,抓住那個女人的腿,來回摔打,摔打的聲音像是石頭一般。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那個女人直接在空中旋轉(zhuǎn),掙脫了那個男人的手,然后趁機(jī)直接直拳打在了那個男人的鼻梁上。
直接那個男人發(fā)出了“啊!”的一聲,鼻梁直接折斷,然后迸發(fā)出了鮮血。
直見那個男人忍痛打出了一記右勾拳,直擊在那個女人的胸前,那個女人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后像斷了風(fēng)的風(fēng)箏一樣飛出去了,落在地上又滾了幾圈。
看到那個女人沒有了動靜,那個男人又跑到那個女人面前,然后抓起那個女人,一擊直蹬腿踢到了那個女人的胸膛前,那個女人如同飛一般,被一腳踢出了五米遠(yuǎn)。
落地之后發(fā)出了“當(dāng)”的一聲。
那個女人在落地之后,從口中一直吐出鮮血。
“我勝了!我勝了!”只見那個男人舉出雙手大喊道。
演武擂臺休息區(qū)。
“任導(dǎo)師這也太狠了吧,簡直就是招招致命呀!”
“招招致命倒不至于,但也算是狠招了。”
“任導(dǎo)師對安導(dǎo)師出手也太狠了吧?他們倆是不是有啥恩怨?”
“能有啥恩怨呀?武功就該如此。”
“對呀,武功就該如此,不是你打死我,就是我打死你,如果在生死之戰(zhàn)中,誰還顧忌你是老弱病殘,男女老少?”
“這就是武道勇往直前嗎?這還算是武道勇往直前嗎?”
演武擂臺休息區(qū)眾人議論紛紛。
張颯還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王少爺和姜大少爺,還有一個沒見過的。
“賤,不對,張哥好。”只見姜鵬看到他,立即從座位上站起向他抱拳打招呼道。
“張哥好。”王惟也站起身抱拳打招呼道。
“這就是你們說的張哥嗎?張哥好。”陳懷義也站起身抱拳打招呼道。
張颯看向這個他一眼都沒見過的人,長得還挺帥,一表人才、風(fēng)流倜儻的。
“大家都好,大家都好。”看到他們向他打招呼,張颯他也只能站起身來向他們抱拳打招呼道。
“以前沒看出來,沒想到張哥從貧民窟出來,還這么和善可親,以前簡直都錯怪張哥了。”姜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道。
“張哥,對不起,請恕我以前有眼無珠。”只見姜鵬立即彎腰道歉道。
“不會吧?這轉(zhuǎn)變態(tài)度也太大了吧?難怪王大哥一臉得意的笑容,這變臉簡直比京劇變臉還快。”他在心里吐槽道。
“沒事沒事,大家以后都在一個學(xué)院學(xué)習(xí),抬頭不見低頭見了都是。”張颯立刻把姜鵬給扶起來了。
“以前真的錯怪張哥了,沒想到張哥不光和藹可親,還如此大度和善良,簡直就是神仙下凡呀。”姜鵬立刻拍馬屁道。
“沒事沒事,我可是很和藹可親的。”這馬屁拍的張颯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然后一直撓頭。
“張哥,要不要加入我們?nèi)耍俊蓖跷┦⑶檠埶?p> “加入你們幾個?”張颯有些疑惑的問他。
“對,就是加入我們?nèi)说膱F(tuán)隊(duì),我們?nèi)丝梢哉f是能在淺塘縣只手遮天。”王惟回答道。
“我們也該好好的給張哥介紹一下我們了,我出身乃是淺塘縣三大家族之一的姜家,我們家族在淺塘縣做些錢鋪和商行的生意,我父親乃是姜蓬蓽,淺塘縣三大高手之一,人稱“黑鷹爪”。”姜鵬簡單介紹了一下他及他的家族。
“我家是淺塘縣三大家族之一的王家,我們家族在淺塘縣作些酒樓青樓和賭金樓的生意,我父親乃是王天虎,淺塘縣最有錢的人,沒有之一,人稱“笑面虎”。王惟也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及他的家族。
“張哥,我叫陳懷義,出身淺塘縣三大家族之一陳家,我們家族在淺塘縣做押鏢及護(hù)送的生意,我父親乃是陳安義,淺塘縣三大高手之一,人稱“安老爺”,我二叔乃是陳非,淺塘縣三大高手之一,人稱“心狠手辣無影劍”。”陳懷義也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及他的家族。
“合著你三大家族,把所有賺錢的行業(yè)和三大高手的名號全站齊了唄,但也不愧于三大家族。”張颯在心里吐槽,但是從表面來看面無表情。
“恐怕我高攀不起,我以前只是個貧民窟貧民,現(xiàn)在最多也只是一個淺塘縣龍武學(xué)院的學(xué)員,我們的身份相差太大了。”張颯抱拳慎重說道。
“沒事,張哥,我們不看你的出身及身份,我們只是想單純的跟你交個朋友而已,王少爺、陳少爺你們說是吧?”姜鵬無所謂的回答道。
“對對對,我們只是想和張哥交個朋友,并沒有其他意思。”這倆人異口同聲的說。
“交個朋友?我呵呵了,你們那是想和我交朋友嗎?你們那是饞我的朋友。”張颯在心中默默吐槽。
“可以,我看你們?nèi)艘彩且槐砣瞬牛以敢夂湍銈兘贿@個朋友了。”張颯思考了一番回答道。
“這個朋友不交不行呀,不交的話他們會記恨于我,以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對上他們和他們家族的實(shí)力,簡直就是找死,只能先假意交這個朋友了。”張颯在心里默默想著。
“可以可以,張哥真是個豪爽的人。”這三人又異口同聲的說道,臉上充滿了笑容。
“其實(shí)他們心里又何嘗不是呢?畢竟他們打聽到這個張颯和那個王二在貧民窟一起生活了兩年,現(xiàn)在王二扶搖直上了,他們也只是想用這個張颯,來交上王二這個朋友,畢竟他們當(dāng)時嘲諷過王二,也欺負(fù)過王二,直接去交朋友肯定不行的,雖然他們是紈挎子弟,但他們不是傻子,他們還是可以看出局勢的。”這三人心里也是各懷鬼胎。
“更何況張颯此人也為八品根骨,只要勤加修煉以后肯定能在淺塘縣頗有作為的,與其結(jié)交也是可以的,至于他們嘲諷的話,什么?嘲諷什么?他們怎么不記得什么時候嘲諷過人了?”這三人心中想著,都在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