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吃的餐廳都會在短時間內倒閉,我喜歡玩的網絡游戲最終都面臨停服,或許我有一種與社會疏離的體質,L說。
我看了一個電影,我想推薦給身邊的朋友看時,或者我吃了一家不錯的店想推廣開來時,得到的反饋和你也差不多,我回答道。
難道是我們都有這種體質嗎?L自顧自的問。
或許,在這個追逐個性的時代,我們都在努力的融入一個群體吧。
高溫灼燒了二十多天,大家已經欣然的接受,該吃火鍋和燒烤的時候一定要吃。
我和友人一邊大啖烤肉,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凍檸茶,好像煙熏火燎的溫度通過冰塊中和了。
我最近聽了一首歌,是國外的一個小眾樂隊,他們instagram上的關注數量還沒有網易云音樂上的歌迷朋友多,友人說。
好像你喜歡上某個樂隊或人的第一首歌,最后大概率也是你最喜歡的那首歌;就像是你第一眼就喜歡上的那個女孩兒,一定也是你最難忘的。
我艸,你怎么還扯開哲學了,友人表示不屑。
誠然,我看著面前的燒烤,反思了一下,似乎自己說的話確實有點燒包了。
凍檸茶可以無限續杯,烤肉不行,我大口大口喝著凍檸茶,卻希望桌上其他食物慢點消失。
回到家里用涼水沖洗掉淋漓的汗,打開空調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頭靠著床頭眼看天花板,一瞬間想起我三歲去幼兒園的下午也是這樣,也是漫長的時光。
音樂播放器里隨機播放著歌,我也不知道歌手是誰,是否小眾,但那一瞬間確實讓我的耳朵無法抽離。
歌是這樣輕聲哼唱著:
Earthboy's going away,
He's packed all his bags,
I'm a mess,
Can he stay,
Honey time to come in,
Where have you been,
I'm a mess,
Can you stay.
我們好像都和L一樣,疏離了什么,好像又從來也沒有離開。
我最后去查了一下這首歌的歌手,他的歌迷數量確實更少,但我還是希望他們能堅持下去,就好像夜晚的北極星,你總能從不同的地方同時看到它。
它是獨一無二的,但它并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