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們怎么沒過來?”聶西文問著
“當時我的妻子在生產。”齊紀良看向檢票口淡淡的說
齊紀良記得當時自己買好了飛機票,自己妻子不方便遠行了。
“一路順風,有機會再聚。”聶西文拍拍齊紀良的肩膀。
“有機會帶著羅幼平和安安來我家這邊玩。”齊紀良熱情的邀請
聶西文在思考為什么自己提出那么多次去那邊旅游,羅幼平都不同意現在自己終于知道原因了只是并不那么開心。
“齊紀良走了?”羅幼平假裝醒來。
“今年暑假我們去齊紀良那邊玩?恩?”聶西文不經意的說著
“都可以。”羅幼平有點呆愣“你是不是好奇為什么你提了那么多次我都不想去?告訴你好了。”
“當時博二暑假我請假了一周我想問問齊紀良我倆還有沒有可能,看見他和一個女孩手挽手舉止親密哪天天氣好陰沉的我沒有傘拖著行李箱知道他們在拍婚紗照我身上濕漉漉是在高鐵站等了一夜沒有票,哪個時候我應該很狼狽。所以不想去,你想去就去。”
羅幼平笑的有些肆意。
“你現在還喜歡他嗎?”“你有病啊聶西文,我喜歡他還有你啥事。”
羅幼平不解的看著聶西文。
“幼平,我很早的時候就喜歡你了,只是你不知道我曾經一直以為我們沒有可能的。”
聶西文看著羅幼平說的認真。
“你研二下學期和齊紀良一個課題組去了某校做實驗,我當時也在。你倆當時應該剛剛在一起,我以為我沒可能了,后來聽說你分手再后來我們一個課題組。”
羅幼平笑的好看“你早說我當時一定和你在一起,可惜了晚了晚了。”
“幼平你是不是覺得你和齊紀良之間總有遺憾?”聶西文看著羅幼平
“是吧,總覺得有點,當時的我們都太驕傲年輕總以為任何事情都一成不變執意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不是黑就是白,我倆的性子注定不可能。不過分開之后我也學會了遷就,在我去找的他的時候我知道了我們畢業那年他父親生病了,可是他快結婚了。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不會繼續讀書,錯過有時候是為了遇見,要不怎么遇見你呀,是不是呀。怎么有安安啊。”
羅幼平笑的坦然聶西文笑的寵溺。
飛機上的齊紀良在想當時都太過于驕傲,誰都不肯低頭。明明是愛的只是沒能走在一起。
若干年后
“齊紀良,沒想到咱還能當親家。”聶西文感慨的說著
“對呀真沒想到。”羅幼平笑呵呵的接著
經年后
“紀良,很多時候你都在透過我看誰?是羅幼平吧。后來你回來怎么變了?整個眼神都變了。”叢蕊蕊看著躺在床上幾經咽氣的齊紀良
“是啊,因為每一個的出現總得教會你什么我也學到了。”齊紀良感慨的說著
“紀良,我們拍完婚紗照的哪天我看見羅幼平了。”
齊紀良拍拍叢蕊蕊的頭“說什么呢。都過去了過去了。”

飲清
結局了,過去了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