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已經選擇了意欲在這黑暗中求索,既然已經選擇了要像螢火一般有一分熱發一分光。那你安敢退縮?你豈能退縮?于路途之上何必在意他人眼光?但太多太多的時候他人都不需要眼光,僅僅是一個小小的眼神便能使我動搖本心。恐怕又是那可恥可悲的虛榮心在作祟吧。對于這份虛榮心我渴望將他砍除,狠狠地踏在地上,再用無盡的烈火焚燒的一干二凈。怎奈何他總是會留下根來,等到邪風略過便見風生長再一次將我拖下萬丈深淵。因此,需得堅守內心矣。
在那之后,我仍要發問:為何自己的內心膨脹至此般境況矣?實不敢也卻不能抱有此種想法,然而我于此時又發現了這樣兩個問題:一曰虛偽再曰虛榮。我實在是應該時刻警醒著我自己,決不可虛偽至此,虛榮至此。我應是能夠準確把握未來之于現在的,我必須再革除自己內心里的虛榮。因此首先要明確自身的地位與態度,再需注意對他人的態度。即使其缺點眾多且明顯也應該克制自己要有自控力,要清醒認識。況且,你以為自己是誰?何必整天都是這種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狀態?你縱然誰都不服,但是在那些客觀事實面前又怎么能怎么敢再大言不慚?我常常言說自己最最講究客觀理性事實,但是很多時候因為個人的虛偽和虛榮總是將那些道理規矩等等全部拋之腦后。這豈不是自相矛盾了嗎?豈不是更加的可笑了嗎?而且自己當初越是講究客觀事實之后的拋卻就越顯得可笑可悲了。
現在我要審視一下自己了。我寫作的目的在哪?最開始自己想的是要把自己曾經寫下的無病呻吟等等都給小小的記錄一下,后來我也夢想過像那些小廣告說的一樣,一書成名爆火起來,甚至于想到自己成名之后稿費有多少多少的。終究是癡人說夢罷了,我本身自己寫出來就實在是不叫個東西,而且我慢慢也明白了。不論是我現在所想要記錄的還是曾經我親筆寫下的都應該是給我自己看的一點東西,至于我自己到底是看不看或者說過后會不會再想,其實吧都不用太過在意了。我能寫下來記錄下來,就權當是消磨消磨時間了。而如果說能在這個目的上再進一步,再精進一下自己的文筆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啊。所以說我應該努力的堅持并保持住這個寫作甚至于說都稱不上寫作,可能記錄更準確一些的習慣,終歸還是不錯的吧。再看看自己那些并不好的習慣那?我想要隔斷那些習慣,并再去培養一些好的習慣,但是好像都不好成功啊。隔斷習慣總是不夠徹底,總是有些藕斷絲連的,因而未能從根本是隔斷了。那么對于好的習慣呢也是不能真正去培養一下,不僅僅是個人的惰性更多的是自己不愿做吧。就像我曾經說的永遠都沒有能不能,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愿不愿罷了。那么我該如何把不愿變成愿呢?我從心底里明白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但是更多的時候總是選擇的不好的。其實不僅是因為選擇那些會很累,更多的是自己的意志力不夠堅定,自己的惰性太過于強烈。實在是大不該矣,當斬斷惰根,強健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