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見,彼此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一群大男孩推杯換盞間一個個喝得迷迷糊糊的,以至于張久安這個五音不全的家伙都扯著麥克風在那鬼哭狼嚎。
走出Ktv,車是開不了了,找了代駕,張文澤這騷包一上車就嚷嚷著師傅帶我去**!
人師傅也實在,真帶著一行人找到了個僻靜的所在,昏暗的燈光下站著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在張久安幾人起哄的架勢下,這騷包還真就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張遇則是很張立金攙扶到了一起去一旁給樹木噴漆。
王楊也點燃張久安遞過來的煙唏噓道:“你們還是一點沒變。”
“就你丫的說跑就跑。”張久安結結實實的給了王楊也一拳笑罵道:“還走不走了?”
“不走了。”王楊也吐出了個煙圈,這是張久安學了好久都沒能學會的技巧。
“其實吧。”張久安看向王楊也:“你不說哥幾個不會逼你,真有撐不下去的時候哥幾個還在。”
王楊也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看著他這副模樣,張久安不爽的又給了這家伙一拳,打的前者直叫喚怒罵你丫打我打上癮了是吧。
張久安踩滅煙頭露出一副賤兮兮的模樣說:“誰讓你跟阿澤那騷包似的好看又愛裝!”
“贊同贊同!”噴漆完的兩人晃晃悠悠的走回來聽到張久安的言論紛紛舉雙手贊成。
王楊也這家伙長得也好看,按他的話來說,真有一天活不下去了,就靠這副臭皮囊也能糊口。
王楊也“呵”了一聲:“小辣雞。”
“喲!”張立金陰陽怪氣道:“你們說這貨是不是皮癢了!”
很快三人將王楊也壓在地上使勁戳著后者的肚子,這貨賊怕癢,很快就哭爺爺告奶奶的求情了。
“快跑快跑快跑!!!”忽然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來,四人停下了打鬧趕忙站起身,發現張文澤正一邊跑一邊大叫著,跟在他身后的是他那揮舞著皮帶的老爹。
五個人狼狽的跑了好一段時間,期間張遇張立金兩人估計是喝多了的緣故,在一處臺階直接就滾了下去。
張遇一邊揉著膝蓋一邊怒罵張立金:“你丫不拉我會死?”
“不會。”被罵的一方弱弱道。
“那你拉我干啥!”張遇更氣了:“摔得腿疼胳膊疼的。”
“那不就我自己一個人疼了。”張立金嘟囔道。
“是兄弟的幫我削他!”張遇顧不得疼痛,直接暴走。
看戲的三人趕忙拉架,畢竟這倆活寶身上都還帶著傷,張久安轉移話題:“你怎么就碰到你老爹了?”
“害,別提了,真夠衰的。”張文澤愁眉苦臉道。
原來這位仁兄剛被那小姐領到炮房門口,另一間炮房一位大叔碰巧走出,張文澤本來還有些醉意,推了推眼鏡仔細看了下,對方也同樣是探頭看了看,四眼對四眼,看清對方后,張文澤有些反應不過來問了句你也來了啊?然后就被追殺了一路。
最終沒能**成功的張文澤直接跟兩位傷員打了起來,因為這倆貨沒心沒肺笑的太大聲,自尊心受創的騷包兄以一敵二還占了上風,畢竟按照張遇說的腿疼胳膊疼的不好打架,最終兩人求饒這才平息了這場風波。
打電話讓代駕師傅到一處夜宵攤匯合,敗興而歸的五人又叫了幾箱酒打算借酒澆澆愁。

作家耗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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