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我依舊覺得未來可期。
莫要覺得你一定要誰誰誰,總要允許有一些人有安靜的青春。
還記得那個給我送花的女孩子嗎?直接告訴你們結(jié)局吧,她去一個遙遠(yuǎn)的地方了,那是一個沒有病痛和悲傷的世界,那里從不落雪也沒有風(fēng),是亙古不變的地方,我只要閉眼,就能看到她
每次我在我最無助,最難受,最想她的時候,我就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然后腦海里就會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腦海回蕩
“阿標(biāo),你抬頭”
我抬頭看見的不止?jié)M天星辰,還有她,我知道她永遠(yuǎn)在我背后,我努力賺錢,我也想去臺灣看看,去哪個她信里描述的寶島臺灣,我也想去湛江邊打漁,我也想去她去過的地方…
人們最忘不了的,大概是十七八歲認(rèn)識的那個姑娘吧,在哪個懵懵懂懂的年紀(jì),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七歲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蟬,以為能抓住以夏天
十七歲的那年,吻過她的臉,就以為能和他永遠(yuǎn)
就像五月天的歌中唱的那樣,十七歲是個美好的年齡。每個少年都光芒四射,有著無可抗拒的誘惑力。那么陽光,但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傷感情緒又在雨大蔓延;多么優(yōu)郁,冷得像冰,然而心里有火焰在日日夜夜地燃燒。人生中的第一次戀愛也許就是在十七歲的時候,悄俏地經(jīng)歷了多少驚心動魄的事,那個天蝎座的滑板少年,在夜里,在晚風(fēng)中,在花瓣揭落的街道上,穿過如水月光下的公園,路過亮著燈的便利店,一直來到你的樓下,只為和你一個不經(jīng)意的邂逅。
操場的生銹的籃球架下,癡癡的坐著的少年,如今已經(jīng)是能頂半邊天的男子漢了,他還在等她,明知等不到,卻還在等
那個對所有球類都不感興趣,甚至有點(diǎn)厭惡的不愛說話的少年,誰知道他高中的時候還是校足球隊一員,可能他自己都想不到,他鐘愛的籃球,最后會成為他的心魔,那個他不管刮風(fēng)下雨,還是風(fēng)和日麗每天放學(xué)都會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去等人的籃球場,成為他避之不及,為之動容的心魔。
我不是孤僻,也不是冷漠,更不是高冷,我只是不愛說話而已,可能帥比都要承受更多的流言蜚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