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在門口尋思怎么處理這情況的時候,一只手從門里伸了出來,一把把他拽了進去了,緊接著一個熱情的擁抱,他剛想說話,一個濕吻就落在了他的嘴上。
這一個長吻吻得金鑫差點喘不過氣,對方可能也吻得有些累了,然后松開了金鑫。
“阿男。”金鑫看著王勝男有些迷離的雙眼。
“阿鑫。”
兩人對視了一會,又是一個長吻。
“你怎么穿著這個?”金鑫在雙手在王勝男身上邊游離邊說。
此時王勝男的身上COSPLAY了一款當紅游戲的女J打扮。不知道是她過于豐滿,還是衣服尺碼過于偏小的原因……
“本來就是給你的準備的禮物啊,你這種LSP不就是喜歡這樣的嗎?”
“你學壞了哦。”
忽然,房間門被人打開了。兩人一驚,往門口一看,原來是李招弟。
“我來得不是時候?”李招弟也愣住了。
“不,你來得正是時候。”金鑫伸出一只手作邀請狀。李招弟向金鑫走了幾步,就被金鑫一把拉進了懷里。金鑫瞅了瞅李招弟那身蜘蛛俠連體衣,“你也是有預謀的?”
“美得你。”李招弟嗔一句。
“我很好奇,你這衣服如果上廁所怎么辦?”
李招弟橫了一眼金鑫,似乎在責怪他說的話在破壞這美好的氣氛。李招弟沒說話,而且轉了個身,慢慢彎下腰,翹著她性感的屁股,一只手在尾椎骨的位置摸索了下,抓住拉鏈開關后,輕輕地往下拉。可能是因為這連體衣過于緊身的原因,在她拉鏈拉到一小半的時候,‘嗞’的一聲,就整個被撐開了。
面對眼前這副景象,金鑫的腦袋‘嗡’了一下。此時此刻,任何言語都是多余的。唯有行動才最真實。就在金鑫戰時意激昂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這個房間是干嘛的?”是林芳芳的聲音!
“這個是金總的私人房間,大多數時候他都會這里面。”何必正回答。
“那現在他也在里面吧。”林芳芳說完就準備扭動把手開門。
金鑫,李招弟,王勝男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如果現在這場景被外人看到,那要炸破天了。
“別。”何必正攔住了林芳芳,“金總以前說過,不允許任何人擅自進入他的房間,不管他在或者不在。”
‘干得好,必正,我要給你加工資。’金鑫心里大叫一聲。
“這樣啊。”林芳芳說,“一般定這種規矩的老板都喜歡在里面搞三搞四。”
“也不能說搞三搞四吧,如果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是你情我愿的,在哪搞又有什么關系,只要不影響到別人就行了啊。”何必正的回答很在理。
“之前我聽別人說你都很實誠,沒想到你也挺能說會道的嘛。”林芳芳這話不知道是真的贊揚還是挖苦。
“謝謝你的夸獎了,我帶你去別的地方轉下吧。”
“好吧,有勞了。”
接著兩人的說話聲就越來越遠了。
被林芳芳這么一搞,三人也沒什么興致了。
“剛才那女的是誰?”李招弟看著金鑫問,眼神帶有審問的意味,王勝男也是差不多一樣的表情,就差直接說,“那狐貍精跟你什么關系?”
“她叫林芳芳,是林叔的女兒,林叔安排她來當我們研究所的財務官。”金鑫趕緊解釋。
但兩女的對于金鑫的回答似乎并不怎么滿意,依舊保持著剛才的神情模樣。金鑫被盯得心里直發毛,心想不吐點真材實料怕是很難過關啊。
“她跟我一屆的,也是暖州大學的,之前我參加記憶比賽的時候跟她有過接觸,她是記憶協會的會長,我的比賽都是她來安排的,僅此而已。”
“真的就僅此而已?”
“真的就僅此而已。以前我還是小屌絲一個,人家可是豪富之后,就算我想跟她有點什么,人家也看不上咱啊。”金鑫的這番解釋還是算真誠。
“最好是這樣,不然有你好看。”兩女說完,然后偷摸著出去了,估計是去換衣服了。
金鑫半躺在沙發上,叼了根煙,但沒點。
這時,房間陰影處響起一個女聲,“好事被打擾,憋屈死了吧?”
“你終于舍得出來了。”金鑫維持著剛才姿勢沒動。
“你早就知道我在這里了?”
“這點感知能力都沒有話,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其實金鑫是不知道的,因為那人影并沒有對他產生殺意。但人有時候對別人沒必要都實話實說啊,更何況,這樣情形之下,肯定是把自己弄得越加神秘,別人才會越加忌憚。
陰影處的女聲“呵”地笑了一下并沒有接話。
“怎么?白樂白,你還不出來?”金鑫催促道。
“你解藥呢?”白樂白終于走出陰影。
金鑫盯著白樂白看了會,“你穿上衣服的樣子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收起你流里流氣的這一套,解藥呢。”白樂白向金鑫伸伸手。
“你這是求人的樣子嗎?”
“你憑什么覺得我是在求你。”
“憑你小命在我手上。”
“別以為一顆藥就能吊死我。”
“你既然這么有志氣,那還來找我干嘛?”
“我只是在驗證你是不是一個守信之人?”
“現在你知道啦。”
“我勸你還是守信為好。”
“要不然呢?”
“在我毒沒發作之前,拉幾個人做墊背易如反掌。”
“好吧好吧。解藥會給你的。不過你怎么保證以后不找我麻煩?”
“保證不了。”
“那你得想辦法保證。”
“我們做得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活。要找誰麻煩,不是我們說了算,是給錢的說了算。”
“我覺得你們的生意模式可以改改,按次收費弊端太大。”
“怎么改?”
“有一種生意跟你們很像,但她們可以按次,也可以按時段,比如包夜。”
“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包下你們需要多少錢?”
“怕你付不起。”
“如果我們的交易僅僅停留在錢的層面,那未免太膚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