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攔路黑白無常
“春紅啊,她請假了。”班主任說道,“她媽媽住院了。”
“在哪兒?”
班主任說:“在...在京都第一人民醫院。”
“謝謝。”
克蘇魯往樓下走在樓道上碰見下去買冰淇淋的丁依依,丁依依遞給克蘇魯一只:“謝謝!”
“哎!你去哪兒呀?”
“春紅媽媽住院了,我去看看。”
丁依依說:“你都不認識路,我陪你去。”
以他們的身份,這學校隨便進出,丁依依的車就在外面聽著,司機李叔正坐在駕駛室上面玩手機,看到丁依依開門很詫異:“小姐,這才剛上課,你逃學啊?”
“去京都第一人民醫院,快點!”
“哦。”
..
很快車到了第一人民醫院,李叔下車問道:“是誰住院了?”
“我同學的母親。”
往里面走時,丁依依拉住克蘇魯:“春紅這人很怪的。”
“恩,要去。”
二人進入醫院大廳,丁依依撥通春紅的號碼,接通后春紅沒說話就掛掉了。
丁依依嘟嘴:“怪人。”
克蘇魯閉起雙眼,神念掃過整個醫院,看到了春紅。
“我知道她在哪兒了,走..”
大樓三樓,手術室。
春紅蹲在手術室的外面,眼眶通紅,表情十分的麻木。
“春紅。”克蘇魯跑到她的身邊。
春紅抬起頭,聲音略顯嘶啞:“你來做什么?”
“我看你沒去上課,問了班主任才知道你媽媽出事了。沒事吧?”
“還在手術室。”
”沒事的!“克蘇魯安慰道。
此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春紅急忙爬起來跑到醫生的身邊:“醫生,我媽怎么樣?”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女兒!”
“其他人呢?”
春紅眼神閃過一抹痛苦:“只有我,有事跟我說就行了。”
醫生恩了一聲,推了推鏡框:“患者情況不好,需要立即做心臟搭橋。”
“做,我們做。”
醫生掃了眼春紅,然后說:“確定嗎?心臟搭橋要五十多萬。”
五十多萬,這個數字對克蘇魯和丁依依來說沒有價值。
一個是不死不滅的究極生物,一個是富可敵國的白富美。
然而對于單親家庭的春紅來說,這就是一筆驚天的財富。
春紅緩緩的癱坐在地上,嘟囔:“五十萬,太貴了。”
醫生嘆了口氣:“如果放棄,就把這個字簽了吧。”
春紅跪在地上:“能不能先救我媽,我當牛做馬肯定還給醫院...求求你了。”
醫生說:“這是規定。”
克蘇魯說:“五十萬是多少?”
醫生詫異的看這克蘇魯,不過看他這副模樣也恍然,這類人不知道錢財是何物,丁依依說:“你先做吧,錢我給了。”
“小姑娘,你知道五十萬是多少嗎?”醫生眉頭一皺,看這小姑娘也就十三四歲,估計也是個不懂得貨幣價值的人。
丁依依說:“不就五十萬嗎,我丁依依會拿不出五十萬?”
取出銀行卡丁依依昂著頭:“刷卡。”
醫生說:“不行,你太小了。”
這也是怕丁依依付了錢,然后被人找麻煩。
“你等著啊..”
丁依依打電話給李叔,讓他上來付錢。
等李叔拿著銀行卡要去付錢時,春紅突然說:“謝謝,丁依依。”
丁依依笑著說:“客氣,都是同..”
瞥了眼克蘇魯,看到克蘇魯滿眼擔心,微微嘆了口氣,轉口說:“都是朋友。是吧克蘇魯!”
“對,都是朋友。”
李叔去交了錢。
醫生很快進入其中,準備心臟支架。
五十萬只是心臟支架的錢,后續還要調養、恢復,并且春紅的母親以后不能再從事體力勞動。
春紅呆呆的靠在墻上,低聲說:“有錢真好。”
丁依依不知道該說什么。
春紅學習很好,是靠自己的分數考了京都第一中學。
但是她的身邊全都是家庭優渥的人,當朝權貴亦或是富甲一方。
環境如此,加上春紅是單親家庭,所以性格就很孤僻,而且身上總是帶著一些草藥的味道。
所以班上的同學都很討厭排斥她。
春紅也不想這樣,她也想有朋友。
克蘇魯取出摘得花,說道:“送給你。我父說過,花會讓女孩子高興!”
春紅看這鮮艷的藍色妖姬花朵,瞳孔微微的顫抖。
丁依依有些失落。
因為她認識,這花是葉嵐種在后院的寶貝花。
只是現在去爭不合時宜,會給人不好的印象。
過了差不多半天,李叔送來午飯。
看這碗里的海參鮑魚,春紅吃的狼吞虎咽,這是她從未吃到過的美味。
“慢點吃,我這里還有。”克蘇魯把自己的那一份給春紅。
丁依依說道:“我也不夠吃,我也要!”
“給你一半。”
春紅吃的很狼狽,甚至差點把碗里的湯汁都喝了。
此時,醫生出來了,渾身都是汗水,說:“春江的親屬!”
春紅擦了擦嘴巴就跑上去:“我是春江的女兒,我媽怎么樣了?”
醫生嘆了口氣:“請節哀。”
春紅頓時癱坐在地上:“你們收了五十萬為什么治不好我媽!”
“這位親屬請節哀,我們醫生不是神,不是萬能的...如果要百分百存活,只有去情神了!”
醫生轉身回到了手術室里面,對于這種情況醫生也很無奈,醫療不是神通,總會有風險。
春紅跪在地上眼淚婆娑。
克蘇魯拍拍她肩膀:“放心,阿姨不會有事的。”
此時,克蘇魯抬頭,看到手術室的門飄出三條靈體。
黑白無常勾著一名滿臉疲憊的婦女魂魄。
他們要飛走時,克蘇魯喊道:“站住!”
黑白無常一愣,對視了幾眼:“這是在喊我們?”
“好像是。”
克蘇魯攔住黑白無常說:“她不能被你們帶走。”
黑無常說:“笑話,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他到五更。快點讓開別耽誤我們的工作。”
“就是,讓開啊。看你有些氣候,別誤了自己道行!”
克蘇魯雙眼泛出猩紅色的光芒:“我說放開她。”
他嘴角的觸手快速長長,纏繞在黑白無常的身上。
黑無常舉起哭喪棒就要打。
可是出生用力收緊,黑無常疼的連連哀嚎:“這位小哥,她的名字已經被生死簿勾了,就算強行留下魂魄也只是個孤魂野鬼,比投胎還要可憐!”
克蘇魯問:“那該怎么辦?”
黑無常說:“除非讓閻王為她續命!但是小哥,我勸你不要下地府,否者很危險的。”
下地府?
克蘇魯輕蔑一笑:“以我父之名,閻王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