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的東家居然下跪行禮!擋在門口處的幾個小二,瞬間不知所措。
小二們惶恐不安的跟著跪下,心道不妙,原來自己阻了大人物。
“不必如此多禮,起身吧。”王慕對著張三呵呵一笑。
隨后看著神情惶恐不安的小二,微微俯下身子,拍了拍小二的肩膀笑道“你們也是,做的都是本分之事,不必擔心遭到責罰的。”
王慕起身,提步入內。
“帶路。”
“是,少爺!”
張三起身,對著小二交待了幾句,隨即恭敬的在前引路。
越過大堂,在張三的帶領下,二人走到三樓一個房間外。
嘎吱一聲,推門而入。
進入房間內王慕對著房間環視一周,只見房間與在襄水城布置的一模一樣。
不但床、臺、蒲團的款式相像,連對外開的窗口、房中擺放的綠植、書畫全都與一致。
身在此房間中,仿佛回到了襄水城。
“你倒是有心了。”王慕稱贊了一句。
聽到自己少爺的稱贊,剛剛還一臉沉穩的張三撓著頭,嘿嘿的傻笑。
“分門別類整理一下,記得小心點。”將背上的行囊拋給了張三,王慕走到窗臺,向外看去。
月光銀白,海邊上被銀光流動。
不遠方,港口中停泊著上百條大船,它們隨著海潮緩緩上下起伏,應當是再此中轉、停歇的商船。
港口岸邊,幾座由巨石構成的高聳的燈塔,塔尖處火光飄蕩、忽明忽暗。
目光汲近,便是又兩三層高的小樓所組成的街區,醉仙樓也在其中。
除此之外,作為昌海國國都的永寧城高樓極少。
略為思量了一下,這應該是地理原因的限制,畢竟處于海邊,潮退潮起海風極大,更別說還可能有臺風。
怪不得建筑低矮,而且還都是石木混合。
身處高樓的他,窗外的一切盡收眼底,頃刻間,腦海中便規劃出數條逃跑...嗯...戰略撤退的路線。
就在王慕查看窗外‘景色’的時間里,兩個腳步聲一前一后的在他背后傳來。
不過他并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負手而立,站在窗臺優化著路線。
“差不多了,在想優化還是要去現場走一遭。”
片刻,感覺到戰略撤退路線優無可有優之后,王慕才轉身回頭。
身后,張三早已將丹藥與融神香整理到書柜的暗格之中,與邢伯和關飛羽并排拱手而立。
“拜見慕少爺!”見他轉身,靜靜侯立的三人齊聲行禮。
看到關飛羽時,王慕目光微微一亮,大半年沒見關飛羽樣子大變,如今相貌冷、峻儀表堂堂,在一襲白袍加身下,好一副青年俠客的模樣。
反觀張三都已是通脈后期了,怎么說也算得上好手,剛入門的時候還感覺沉穩非凡,現在怎么感覺模樣傻乎乎的,沒有一點武者的氣質又變回了那個放羊娃。
“飛羽,你也到了通脈后期,你們兩人倒是給了我一個不小的驚喜。”瞥了一眼張三,王慕開口道。
關飛羽聞言立刻低身拱手,擲地有聲道“飛羽能有今天,都是拜少爺所賜,若不是當年少爺賜下功法資源,說不定飛羽還只是個倒賣的行商。”
“嘖嘖,張三,你瞧瞧人家飛羽,不僅模樣比你好看,連說話都這么好聽,你好好學學。”
王慕調侃了一句,不等張三回話,便臉色一正“你們二人全力攻來!讓我看看你倆的水準!”
張三和關飛羽二人聞言一愣,沒想到剛見面少爺就要教考自己。
不過二人對視了一眼,瞬間進入了狀態,開始蓄勢待發。
“不錯,沒有直接攻上,而是先調整狀態蓄積氣力。”王慕內心一贊,他沒有用讓二人立刻攻上,說明他們已經會利用規則。
張三和關飛羽二人腳畫半圓,擺出進攻的架勢。
突然,二人手臂鼓脹一圈,一左一右同時朝王慕襲來。
待到身前,張三腳尖狠狠的在地面上一踩,身體突然騰空而起,滾滾氣血在肌肉暴起的右臂匯聚,右臂上做鷹爪狀的手指上微光流轉,狠狠朝王慕的雙眼襲來。
這突然的一躍擋住王慕的視野,視野看不見的地方,關飛羽向下傾斜,整個人向下一滑,如張三一樣將氣血匯集在右爪上,對著王慕的擋下掏去。
這兩個小子可以嘛,見二人配合無間,顯然并肩作戰多次,王慕內心一笑,隨即揮手輕點。
本迅速無比的二人仿佛定在這一刻,只見自家少爺的手指比他們快上無數倍的速度在他們額頭輕點,而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手指向額頭點來。
嘭的一聲。
二人被王慕擊回原位。
“不錯,先以一人騰躍撲擊,遮擋敵人視線,而且攻其要害雙眼以吸引注意,而另一人乘機攻其下盤,形成上下絞殺之勢。”
這兩人還利用了外貌,外表忠厚老實的張三襲擊雙眼,而風度翩翩好似青年俠客的關飛羽攻人下盤,如此確實可以造成出其不意的效果。
若是同為通脈后期,這一下怕不是已經飲恨當場。
王慕點了點頭,張三與關飛羽確實成長了不少。
“少爺,是我們不行,居然連一下都堅持不了。”張三揉著額頭沮喪道。
“沒有,你們已經很不錯了,這種戰法在戰斗確實強大,你們被我一擊點對純粹是因為境界的原因。”
王慕笑了笑安慰了兩人幾句,隨即對二人剛剛不足之處指點了兩句。
又讓解釋了下張三與關飛羽對后續功法與境界的問題。
“好了,你們先退下吧。”講解完畢,王慕對這二人揮手。
“遵命!”知道少爺是要與邢伯溝通的二人迅速回禮,退出了房間。
將視線轉到邢伯,邢伯立刻會意走上前來。
“關于長生的傳聞的怎么樣?東海碩大,邢伯你最終選擇了這里,可是傳聞的地點就在此處?”
邢伯呵呵一笑“慕少爺果然聰慧,這是暗樓打聽到的長生消息,慕少爺一觀便知。”說著遞上來一本書冊,顯然是早有準備。
“真是有勞邢伯了”王慕回了一句,接過書冊打開一觀。
(我草,剛剛發錯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