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時光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很長時間,因為沒有參照物也不知道到底多久。這天清晨,天剛蒙蒙亮,樹林中就傳來了敲敲打打的聲音,樹枝綠葉上的露水在一滴一滴的落到地面上。小溪里流水的聲音潺潺的傳了過來。空氣中彌漫著勃勃的生機。一聲雞鳴聲打破了這份平靜,太陽升了起來,周圍的聲音變得嘈雜了起來。
穿過匆匆樹林,只看到一只大白狗正在直立的站著,一只爪子抓著石頭在敲打著什么東西,聲音一陣陣的傳了出來,傳出去很遠很遠。
原來是劉忙正在做菜園的圍墻,旁邊是已經蓋好了的兔舍,雞舍。
兔舍和雞舍都不大,每個也就是個6,7平米的大小,地面是茅草鋪好的地面,墻面用干燥的樹干做里,外面包裹著草葉混合的黏土,上面架的是三角形的屋頂,屋頂用竹板拼接而成,上面蓋著一層密密的茅草,在養殖舍的前面劉忙留了一個小門,方便它可以進入。在養殖舍的兩邊,劉忙開了4個窗戶,用茅草綁了起來,可以有充足的陽光通過窗戶照射到養殖舍內。
雞舍里養了10幾只雞,其中有一只是公雞,今天清晨傳出的雞鳴聲就是它傳出來的。兔舍里養了十幾只兔子,不過兔舍里面加了隔斷,每個隔斷里就一公一母兩只,以防止兔子們打架。
兔舍雞舍構建好之后,劉忙先是將樹臺上的樹洞用竹板和茅草做了個門,這樣冬天到了,寒風就吹不進洞穴里了。
劉忙在養殖舍的周圍圍了一圈柵欄,防止動物進入偷吃它養的雞兔。柵欄用藤條和竹板鏈接而成,結實耐用。
劉忙還四處巡視四周,找到了很多可的食用植物。里面有長得像黃瓜的但是味道有點兒像甜瓜,很好吃。有長得像是西紅柿的,但是味道卻是橘子味的,它找了很多。在找的過程中,劉忙也中過獎,被毒蟲咬過,試吃有毒的瓜果拉過稀。但是它挺了過來。倒是沒出什么大事。
劉忙還以為自己運氣好呢,自己覺得做的非常小心謹慎,就是很棒,一臉得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多次九死一生,之所以能保住狗命,完全是因為易筋經修煉有成,自行解毒了。傻狗有傻福,因為天天幫著解毒,易筋經倒是突飛猛進。
這不劉忙正在忙著建設菜園子吶,一個池子一個池子的,黃瓜,西紅柿,小麥,高粱,大豆,甜瓜,南瓜什么的都種了下去。倒是菜園子整了一個又一個,規模可比養殖舍大多了,所以這個圍欄就比較復雜了,這不忙活了十幾天才將整個菜園子圍了起來,劉忙現在已經是一歲的狗了,按照地球上來說算是成年狗了。站立起來要三米高,絕對是一只龐然大物,所以柵欄做的也非常的高,三米高的柵欄,除了飛鳥能進去,那真是什么動物都進不去,在靠近樹臺的一邊做了一個高門,用樹藤做上了鎖鏈,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劉忙用竹排做了一個水車安置在了小溪里,用竹子做成渠道,溪水源源不斷的流到菜地里,和養殖舍安置的竹子做的水槽里。身為21世紀的社畜青年,循環水系統是玩的賊溜,讓水流循環起來,可以保證水的新鮮。
劉忙還在林地里找到了一片葫蘆林,里面很多一人高的葫蘆,劉忙找了幾個最大的葫蘆搬回樹臺邊,用竹刀將葫蘆上邊割掉,將里面的葫蘆瓤挖了出來,做成了盛放干凈水的容器,裝滿水后再將葫蘆被割掉的頭部放上,當成蓋子。將葫蘆連接到竹子做的渠道上形成了一個閉環的循環系統。這樣就不用擔心水變質了。劉忙做了六個這樣的葫蘆蓄水池。
現在看起來真的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了。
劉忙停下了手里的石頭敲打的聲音,“終于完成了”,習慣性的擦了擦狗臉上不存在的汗水,走到了旁邊的竹椅上坐下,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喝完之后還不忘愜意的哈了一口氣。“朕的江山從這里開始”不覺間還有點兒小膨脹。說話間就在竹椅上睡了過去。
樹臺周圍都被劉忙用竹排給圍了起來,其他的動物如果過來肯定會發出聲響,所以劉忙一點兒都不擔心會有大型動物在不驚動自己的情況下靠近自己。
放眼樹臺周圍,水渠中的水流潺潺,雞舍里面的雞咯咯咯的叫著,兔舍里面的兔子在嘰嘰嘰的吃著草料,菜園子里的蔬菜瓜果長得正旺,兩棵大樹的另一顆大樹的樹臺邊上的另一個小樹臺被劉忙做成了干燥室,用茅草和樹葉做成了一間用來風干肉類的干燥室,干燥室里掛滿了各種肉類。因為這個小樹臺通過對流形成循環風,風量還是比較大的,上面有樹枝擋著雨水,濕空氣罐不進來,算是一個天然的干燥室場所。所以劉忙就利用了這個特點,用茅草和竹排把前面一堵蓋了這件干燥室。效果不錯,肉類風干的很好也沒有變質。冬天又多了一個儲備糧。劉忙還用動物的皮毛和羽毛用魚刺和細膩的藤條縫了一張毛毯,鋪在樹洞的下面,躺在上面非常的暖和。
劉忙這一覺睡得非常的香甜,不知不覺間天色暗淡了下來,在睡夢中身體自然而然的運行著易筋經,但是這一次有所不同,劉忙的身上忽然散發出一陣惡臭,只見從身上的毛孔里使勁往外滲出很多黑泥,這些黑泥就是惡臭的根源。
因此劉忙做了一個惡夢,夢到了自己沒有逃過狗的天性,沖向了大型動物拉的粑粑,它夢到了自己在吃粑粑,還一臉享受,一陣發抖,劉忙猛然驚醒過來,劉忙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心里一陣拔涼,難道自己真的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去吃粑粑了。一想劉忙就泛起了惡心,一陣干嘔。干嘔了一陣劉忙發現了不對,這股臭味是從自己身上傳出來的。劉忙摸了摸身上的黑泥,湊到狗鼻子前聞了聞,差點兒沒熏暈過去,又是一陣窒息般的干嘔,然后劉忙像風一樣的爬下就跑,也不管兩爪走路還是四爪了,四爪著地風一樣的跑到了小溪邊,一個助跑就跳進了小溪里。
在河邊使勁洗了一個時辰才出來,小溪里的很多魚都被熏的翻了肚子,眼看就活不成了,劉忙于心不忍之下,只好將它們一一抓了起來,拿到河邊,準備帶回家,好好超度它們一下。
易筋洗髓后劉忙的易筋經算是登堂入室了。
基建過程中,每天劉忙還是會練一個時辰的功夫,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也是因為這樣,劉忙現在是吃的越來越大,一天三頓飯,一頓飯要吃20多公斤的肉,所以劉忙的一天是非常忙的,要構建新的陷阱,保重肉類的充足,又要搞基建,搞建設。但是劉忙累并快樂著,由于陷阱多了,每次抓到的動物也多了起來,一次可以抓到十幾只兔子和十幾只雞。每天除了吃飯所需,還能剩下一多半,所以劉忙對于自己能安全的度過這個冬天完全不擔心。光曬干的風干肉就得有5000公斤了,夠吃一個冬天的了。
基建狂魔的基因被激發就不會停止,劉忙心里又有了新的計劃,新計劃是什么呢,看著手里的魚,一條大白狗在河邊嘿嘿嘿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