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發盤起,戴上僧帽,大腦袋,大臉,大眼,脖子細白,鼻梁挺,鼻尖翹,素面朝天,仙氣飄飄。
屋里響聲一直沒停,還有吵架的聲音,這動靜驚動了酒樓的掌柜。
自從昨晚打賭輸給糖杉之后,掌柜的就悶了一肚子氣,回到家后又被老婆罵。
一個生意人,賠了錢又挨罵,這心情可想而知…
這一宿說什么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嚇醒了,醒了后就再也沒有了睡意,直勾勾的瞪眼到天亮,心里想著那師徒二人什么時候才會走,這能吃能喝的,讓自己每天都賠掉幾兩銀子…
天剛亮,就來到了酒樓,坐在柜臺里無精打采的敲打著算盤,算一下昨晚賠了多少錢,又要挨幾天罵。
但是想到那師徒二人漂亮可愛的樣子,又不由自主的笑…
自言自語的:“吃點,喝點無大礙,樓上那間客房也好久無人住了,不如就留給有緣人,也不浪費。”
就在掌柜的自我安慰的時候,聽到樓上那間客房“叮鈴咣當”的一陣亂響…
這動靜雜亂無章,毫無秩序…
掌柜的聞聲跑到樓上,站在天字一號房門前,就聽里面“地動山搖”的,像是要拆家…還傳來吵架聲~
這掌柜的停在門外聽了許久,不見屋內有所收斂,反而聲音越來越大…
忍不住敲了敲門…
再看屋內…
這斷斷續續的敲門聲,惹的師徒倆煩躁不已。
本來就丟了“東西”,找又找不見…
龍兒打開了門:“是誰呀,敲起門來沒完沒了,煩不煩人[咒罵]。”
門口的掌柜的一愣,然后問道:“龍姑娘您這是在跟誰著急生氣呀…?”
龍兒一看是掌柜的,收斂了脾氣,溫柔的說道:“沒什么啦,就是說話聲音大了點,怎么您有什么事兒嗎,有事兒您請說[愉快]。”
掌柜的趨炎附勢,滿臉堆笑:“我只是聽見了吵鬧聲,才過來看了一下,龍姑娘您這是為何而愁,又為何而憂。”
龍兒:說人話[微笑]。
掌柜的:怎么啦你們,叮鈴咣當的,是要給我的小店裝修一下嗎?
龍兒微笑道:“你想得美,給你拆了還差不多。”
掌柜的疑惑:“到底發生什么要這樣大動干戈?”
龍兒:我們丟了東西[皺眉]
掌柜的:啊?丟東西?在本店還沒有客官丟過東西,趕緊好好找找,看看是不是落在哪個角落里了?
只見屋內的糖杉要把床翻起來,但是翻不動…
糖杉抓狂:這破床太沉了,龍兒過來幫忙。
龍兒跑過去:來了,來了,師父你等我…
掌柜的看到師徒倆要翻床,嚇的白毛汗出了一身。
掌柜的[驚恐]:糖師父,手下留情,我只答應你們免吃免住,沒同意讓你們拆屋子啊。
糖杉看到掌柜的,罵道:“拆屋子?要是我找不到我的盒子,就把你酒樓都拆了[咒罵]。”
實木的床,沉的很。
這師徒倆,很明顯的能吃能喝能鬧,但是力氣很小。
掌柜的:在我這不可能丟東西,什么盒子啊,這么重要。
糖杉已經找紅了眼,隨口說了一句:“裝著我徒弟的盒子。”
掌柜的一聽,就覺得奇怪的很,但是也不敢多問,于是也跟著找了起來。
沉重的床,抬不起來。
龍兒:昨晚大師兄不就在你枕邊么,怎么就沒了?
糖杉:就是啊,我抱著他睡的,睡醒就不見了。
龍兒不信:不應該啊…肯定是你又把大師兄趕走了[咒罵]。
糖杉見瞞不住了:胡說,要不是他硌著我了,我才不會扔了。
龍兒:你明明記得是被你扔了,扔哪兒去了[咒罵]
糖杉:我不知道,我那時很困了[流淚]
房間里,陳設簡單,兩張床,洗漱的銅盆放在木架上,一個柜子,一張木桌,四把椅子,還有一個放置行李的木托盤。
師徒倆又在吵架[皺眉]
掌柜的四處看了看,生意人的眼神,既穩,又準,還狠…
掌柜的笑了笑:要找東西嘛,就要仔細點,四處找找,床上找不到,就找找其他地方嘛,比如你們的行李上…
掌柜的指了指師徒倆行李上:糖師父,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要找的盒子?
糖杉看了過去,那只菩提盒子,正夾在糖杉師徒的行李中,顯得那么奇怪。
糖杉一把抱在懷里:悟空[可憐],你可急死為師了…(?д?;)
掌柜的:我被嚇死才是真的,不過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師徒倆千恩萬謝的出了門。
掌柜的雙手作揖的送出。
掌柜的:二位客官,一路走好啊[可憐]
糖杉:謝謝掌柜的[可憐]
掌柜的:你們是不是就不會再回來了?[可憐]
糖杉:恩,不回來了我們還要趕路呢。
掌柜的心想這太好了:謝謝[可憐],謝謝你們。
糖杉感動的:我們要謝謝您才是。
走在大街上。
龍兒:掌柜的是個好人[可憐]。
糖杉:嗯[可憐],要不是這個掌柜的,咱們還在到處找悟空。
龍兒:師父,你以后可不要再把師兄扔了啊。
糖杉懷里抱著菩提盒子:嗯,就算把我扔了也不會把它扔了。
酒樓里
老板娘:當家的,怎么樣了,那倆個吃白食的趕走沒有?
掌柜的:別說了,那兩個小師父是好人[可憐],全天下最好的人了。
老板娘:白吃白喝白住一天了,你還說她們是好人,我看你才是好人。
掌柜的:你個婦道人家,懂個什么。
師徒倆要正式趕路啦,掌柜的送走了免單的客人,雙贏,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