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里,老九面泛桃花,龍兒的樣貌在他的腦海里翻來覆去:“嘖嘖,瑪呀,怎么會有那么漂亮,那么漂亮,又那么漂亮的姑娘。”
“唉,真是太漂亮了,我竟然能遇到這么漂亮的姑娘?!?p> 臟老頭硬著舌頭:“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不要在這丟人現(xiàn)眼啦?!?p> 老九嘆了口氣:“不丟人,不丟人,丟了喜歡的人才是丟人?!?p> 臟老頭抱著酒壇子:“是你的人丟不了,不是你的人你也留不住?!?p> “剛才那個龍兒姑娘,你就留不住?!?p> 老九看著臟老頭:“我還沒試呢,你怎么就知道我留不住她?”
臟老頭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喝酒么,嗝兒~”
老九說道:“不喝啊,怎么了?”
臟老頭說道:“那就找掌柜的給他些錢,多給一些?!?p> 老九沒聽明白,反問道:“為啥要給他錢?”
“你不知道我是干啥的吧?讓我給他錢?不搶了他就算不錯了?!?p> 看著一臉囂張的老九,臟老頭問道:“你是干啥的?”
“額,這個…”老九不想把自己打家劫舍的行當(dāng)說出來,因為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萬一龍兒姑娘不喜歡土匪怎么辦?
“我是個習(xí)武的粗人,說話魯莽一些,我想問的是為啥要無緣無故的給掌柜的錢?”
臟老頭說道:“你有錢,又不喝酒,那就去給多留點,不然這錢還有啥用處?”
“因為丫頭們吃喝住都要在這里。”
老九問道:“你說的是剛才的小和尚還有龍兒姑娘?”
臟老頭嘴里噴著酒氣:“嗯,不是她們還能是誰?”
老九點點頭:“這個可以,我這就去?!?p> 天字一號房內(nèi)
糖杉忙乎著洗漱,菩提盒子放在床邊。
龍兒坐在床上,整理著床鋪和行李。
糖杉擦著臉:“我這臉蛋是不是有點大了?肉也多了,得少吃點了?!?p> 摘下僧帽:“要洗頭發(fā)了…好油,龍兒你頭發(fā)油么?”
一陣亂忙后,糖杉躺到床上,伸著懶腰:“好累啊龍兒,你累么?”
龍兒輕輕說道:“還好吧…”
糖杉看著龍兒失落的樣子,問道:“嗯?你心情不好啦?”
龍兒問道:“師父,咱們明天怎么辦?是走?還是不走?”
糖杉摸著懷里的菩提盒子,堅定的說道:“走,必須走,如果找不到車,咱倆就走著走,不管怎樣,一定要盡快把悟空帶到東海。”
龍兒雙手合十,虔誠的說道:“希望明天可以找到一輛車,拜托拜托?!?p> 糖杉從床上爬起來,學(xué)著龍兒:“拜托拜托?!?p> 夜已靜,天上的月亮好圓,又好亮。
糖杉看著墻上掛著的那套中山裝,心里想這套衣服的主人去哪里了?馬虎的把自己的東西都忘記了…
也可能這套衣服的主人并沒有忘記它,只是身在遠(yuǎn)方,來不及回來取罷了。
酒樓內(nèi),掌柜的無精打采的趴在柜臺上扒拉著算盤,一上一,二上二,三上三,四千八百八十四萬二千八百七十八,上…
這張飯桌,空酒壇子斜七歪八的倒在地上。
臟老頭抱著的酒壇子也沒剩多少,喝的眼睛睜不開,舌頭伸不直。
嘴里囔囔著:“吃不飽不行,睡不好不行,嗝兒~”
“吃飽喝足,才能趕路,這兩個小丫頭可人的很,嗝兒~”
“可俊可俊的兩個小丫頭,呵呵?!?p> 老九坐在一旁看著臟老頭自言自語…
臟老頭對老九說:“你喝啊,這酒好喝的很?!?p> 老九苦著臉:“不好喝啊這個,又苦又辣?!?p> 臟老頭呵呵笑:“不好喝?不好喝我怎么喜歡喝。”
“你都不如那兩個小丫頭?!?p> 說完舉起酒壇子,昂首挺胸,噸噸噸的一通狂喝~
抹抹嘴,又自語道:“又俊又耐人,嗝兒~”
老九猛地喝完一碗酒,點點頭:“確實是,嘿嘿。”
龍兒的樣子,已經(jīng)深深的刻在老九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這時,臟老頭已經(jīng)打起了呼嚕,zzzZ~~~…
老九自語:“又俊又瘦,嘴也壯,嘿嘿,肯定好養(yǎng)活”
“跟你說哦,這壓寨夫人,我要定了?!?p> 臟老頭好像睡著了
老九問道:“這就睡著了?醒醒,醉鬼,那個龍兒姑娘全名叫什么?”
沙漠深處…
老錢夫婦將那顆巨石交到了糖杉手里,就算完成了任務(wù),夫婦倆來到了一座土地廟前。
錢老漢說道:“唉,終于到家了。”
然后望向東方:“希望糖師父帶著大圣一路順利,也希望大圣能逢兇化吉。”
錢老太說道:“放心吧老頭子,糖姑娘渾身上下飄著仙氣,還有龍兒姑娘也機(jī)靈的很,這師徒二人在一起不要把人間鬧的天翻地覆就好?!?p> 錢老漢點點頭,一往情深的看著錢老太…
錢老太看著夜空:“這月色真美~”
錢老漢笑著說:“是很美,夜色美,月色美,你更美?!?p> 錢老太咯咯的笑:“死老頭子,一把年紀(jì)了還油嘴滑舌的。”
錢老漢嘿嘿笑:“我喜歡夸你?!?p> “老婆子,天色不早啦,快睡吧。”
錢老太嘆了口氣:“這一睡,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來,才能看到你。”
錢老漢滿懷愛意的說道:“你睡醒就能看到我了?!?p> 錢老太無奈的:“嗯…睡醒就能見到你了?!?p> 夫婦倆手拉手走進(jìn)了這間土地廟,噗~的一聲,就都消失了。
隨后土地廟內(nèi)多了兩尊石像,一尊是土地公公,另一尊是土地婆婆,這兩尊石像,都在慈祥的笑著。
那幾匹大騾子,也變成一只只的老鼠,鉆進(jìn)了廟內(nèi)。
再看酒樓的天字一號房。
糖杉睡很沉,菩提盒子輕輕的落在她的大臉蛋上蹭了蹭,然后鉆進(jìn)了她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