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展明舉扯了扯并不緊湊的衣領,嘴角微翹,徐徐說道:“其實就算天師沒有測卜出敵營的位置,我也有把握掌握出他們的位大概方位…”
話音一落,
眾將瞠目結舌。
這小子是真的神!
還是在吹牛逼?
方案一二可以歸納到聰明的行列,但未卜便知可就不是聰明能解釋的了。
將軍們的眼神逐漸從震驚慢慢轉化到懷疑。胡忠南深吸口氣,直言道:“展將軍,此言當真?”
“軍中無戲言!”展明舉斬釘截鐵,其實他已經從安琪娜處打聽個八九不離十,之所以沒有開門見山,就是怕被人當成傻子,沒看鋪墊了半天,他們還是不太相信嗎。
胡忠南吊的一口氣終于泄了出來,他認命了,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又嘆了口氣,鄭重問道:
“那具體應該怎么辦,我圍點打援的主意就算了,展將軍,你給大伙詳細計劃一番,盡量減少我軍損失。”
現在前有方案一二鋪墊,后有軍令狀,眾將們也逐漸接納這小子堪比軍神的事實,見大帥都開始依賴這小子的計劃,紛紛側頭,目光集火與一處,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這不是花魁登場的場面嗎…
展明舉來到地圖前,接過主帥遞過來得青紅二旗,在一處山坡下插上一枚青色旗子,說道:“我收到的情報說,敵營位置就在這十里范圍內。”
又插上一枚紅色旗子,“章將軍,你的任務至關重要!切記不要暴露行蹤,這甚至關系到此次行動的勝敗!”
章博文眼神凝重了許多。
展明舉向對方點了點頭,說:“探清詳細位置后,你率斥候營潛伏在附近,密切關注敵軍動向,及時命人匯報!”
章博文鬼事神差的踏出一步,“末將領命!”
展明舉插上紅色旗子在偏遠一點的北方,看向裘新偉,“裘將軍,你率一二營輕騎藏在在里,不可輕舉妄動,只等斥候傳來軍令!”
裘新偉單膝跪地,“諾!”
展明舉又拿起兩枚青色旗子,插在了很遠的地方,看向主帥,“胡帥,這兩處就是敵軍部落,你領輕騎三營和步兵營進攻兩地,進入營地后只燒糧草牛羊,搶走馬匹,切記不要隨便殺人,留著他們吃糧的嘴。”
眾將聞言隱隱猜測出大致方向,心潮澎湃,又不發聲打擾,均是大口吸氣,緩緩吐氣,眼珠子瞪的老大。
“章將軍,屆時部落會派人去軍營求援,如果營中出兵,你要第一時間派人通知兩地!”
“胡帥,接到通知后立撤退,不可戀戰,隨后迂回潛伏敵軍主營附近,以防敵軍有馳援之兵。”
“裘將軍,接到斥候傳令,全軍出擊,攻破營地后。”
“殺無赦!”
一縷清風徐徐吹進帳內。
眾人不寒而栗,
回過神來齊刷刷的跪倒一片。
“謹遵將令!”
胡忠南悄悄問道:“展將軍,那,您這百人小隊……”
“穿插縱深,打亂敵人部署,引導他們進入我軍陷阱!”展明舉目露精光。
這才是他的老本行。
……
第二天清晨,太陽偷懶般躲在層層云朵之后,并為簽到,讓本就冷颼颼的幽州如同回到了寒冬。
打了個冷顫,展明舉蜷縮成一團,棉被也被扯成個球,只露出個腦袋睡眼惺忪。
昨日忙忙碌碌,回到府中已是深夜,但修行之道需每日不輟,又修行了兩本簡單功法,展明舉方才拖著疲憊身軀元鉆進被窩。
掃視一眼房中陳涉,既熟悉又陌生。
嚴寒冰冷的不止是身軀,還有內心。
從穿越到現在,展明舉覺得自己最缺失的就是歸屬感,雖然身份地位與從前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但哪種格格不入,又竭盡全力的勉強融入現在的生活叫他身心俱憊。
嘆了口氣,
生活不能適應你,那你就要適應生活。
伸了個懶腰,一把扯下為他嚴寒的被子,“開始藥浴,媽的,不管什么天氣,這每天清晨的藥浴就從沒有停過!”
穿好衣服后,展明舉來到自己房間的浴室。
不出所料,熱騰騰、散發莫名氣味的藥湯早已盛滿了竹桶,而房間內,還有兩個準備為他更衣的家丁。
這是兩位男家丁,自打他記事以來就沒有丫鬟服侍過…
展明舉剛穿越而來的時候很不適應,但拒絕過很多次都沒有得到允許,但也不是一無所獲,
至少現在那兩個家丁不用動手動腳了,只在一旁觀看就好…
“這又是涉及到什么秘密了?還是說這是我家一代單傳的偏方?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么不把偏方獻給皇上,我不就免受糟蹋之苦了?”
全身沒進了水里,只有腦袋露在外面,展明舉無所事事的琢磨著。
“完全不符合邏輯,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樣…”
他又把頭扎緊可水里,咕嚕嚕的吐幾個水泡。
“父親說是有益身體的良藥,他是真當我傻,只是良藥有必要派兩個壯漢這樣盯著我嗎?”偷瞄了眼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倆人,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
穿好衣服,展明舉想也不想,去了院內胡姬的房間,沖刷一下羞辱感,而兩位家丁就在他洗完澡后默默消失。
胡姬四女憋手蹩腳的行了個禮,“少爺吉慶安康。”
展明舉苦笑一聲擺了擺手,“這套程序不要用在我身上,我最煩這些繁文縟節,咱們不分高低貴賤,平等相論。”
安琪娜噗的一下笑出了聲,扭著水蛇般的腰肢走到展明舉的身邊,一把挎住他的胳膊,緊緊貼合。
“我就說我的大人與眾不同,我都快煩死這套啰嗦的禮節了,看來咱們是同道中人。”
其余三女也不示弱,如蜜蜂見到了花朵,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夸贊大人不拘小節。
初春雖嚴寒,可內心的火熱卻冉冉升起。
展明舉明顯能察覺自己的臉頰發燙。
為了不在府中弄出亂子被老爹發現,他殘忍的掙扎出了花叢,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倒了杯水。
“怎么樣,昨日睡得還算安穩吧。”
怎知四女齊齊搖頭,“一點也不安穩,昨日有個老頭非要闖入我們的房間,說什么試探我們深淺,還好有你那仆人,拼命阻擋,才沒讓那老頭得逞!”
噗的一聲,剛入嘴里的清水天女散花…
爹,還得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