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不方便明說。”我只是淡淡回道,因為我這極陰體質可是被大部分人所覬覦的。
有古籍記載,極陰體質作為鼎爐,乃是大補!
“好,我不說,很久以前,我就遇到過和你一樣體質的人啊。”老道說。
我在心里暗笑,很久以前我的極陰體質就已經被他發現了,但是他所在的陰陽門與我們寒家是世交,所以,很情愿的就幫我們家保守住了這個秘密。
優一緩緩走了過來,問:“我想問一下,寒慕君,那么今天的關卡算是通過了嗎?”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說算是的話,那么撒旦為什么沒有出來?但是如果不算的話,那么這種建立在這么真實的死亡之上的人面蜈蚣,又是從何而來?
我沒辦法回答優一的問題,但是如果說撒旦是一個按規矩辦事的人,那么這應該不是今天的游戲。
我進行了一次推理,反復思考撒旦說的所有話,我卻猛然想到一件事。
游戲開始的時間是在午夜十二點,那么午夜十二點以后的時間到下一個午夜十二點,這段時間都叫做一天。
也就是說,在完成石碾之后,到今天晚上的這個午夜十二點之間都不會再出現游戲的。
那么問題又來了,我們可以知道這段時間是沒有游戲的。
那么回觀一下撒旦說的話,它所說的并沒有提現出,通關游戲后是否會回到現實世界,就算它說過了,那么就一定會回到現實世界嗎?
“我覺得這個不是死亡游戲。”我結合了武器不會傷到我這一不會出現在現實世界中的事件進行了最后一步的修繕。
我的話的確讓人大跌眼鏡,與其說他們不相信我,不如說是他們不愿意相信罷了。
“滴答滴答”
時鐘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我望向手表,不覺得笑了起來,游戲又開始了。
十二點一到,眾人倒地不起。
我起初對于這游戲是拒絕的,但是現在我卻覺得異常刺激。
這是一次賭博,一次以生命作為籌碼的賭博!
“哈嘍,各位,歡迎來到今天的死亡游戲,然而今天的死亡游戲有些不同的地方。”撒旦十分享受,仿佛我們就是它進行實驗的小白鼠一樣。
我警惕的聽著,生怕會漏掉些什么。
“今天那只小蟲子味道可好啊?”
它在顯示器上面自言自語,一聽到它說那只小蟲子,我們就憤怒不已。
“我這么做呢,是為了.......不告訴你們。”
“好了,步入正題。今天的游戲時間限制是在三十天,勝利了的話,還是會回到那個所謂的現實世界。”他在讀“所謂的”時,語調加重,同時也告訴我了,我從來沒有回去過。
“每組隨機分配人數,隨機分配殺手。到了出生點時,會給你們一人一個箱子,普通人的箱子里只有二十天的干糧和一個總部聯絡器,利用總部聯絡器,進行舉報殺手,如果舉報成功,殺手死,舉報失敗,舉報人死。”
“殺手的箱子一樣,只不過多了一把武器——匕首而已。”
我被選了殺手,我需要殺人!我需要隱藏在普通人里,悄無聲息的暗殺他們。
他絕對在扭曲人性,在絕對的死亡面前,是可以舍棄尊嚴,舍棄人性的。
我和其他六個人一起被傳送到了一棟廢棄的醫院里。
酒精彌散在空氣里,很刺鼻,墻上的漆也變得暗紅了,我想這是油漆嗎?
可想而知,一個讓你恐懼的游戲里,怎么可能會用油漆。
普通人可以在醫院里做任務,然后獲取線索,當需要集合的時候就會出現在這棟醫院的大廳里,進行投票裁決。
其實這也就和我之前玩過的誰是兇手差不多。
只不過這次殺的是真人,更加刺激。
開始了游戲,我沒辦法不去殺人,因為不是我殺了他們六個人,就是他們六個人聯伙殺了我,所以從這一關剛一開始,我們就已經拋棄了道德。
它果然是為了讓我們自相殘殺,果然是在扭曲人性。
那么,我是否要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