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常安喃喃的問出三個字，“您是太過聰明了，太過極端?！?p>　　常安微微一笑，“當(dāng)年我在人群中見到您時，您是那樣的意氣風(fēng)發(fā)，好像所有的人在您面前都是配角，您向我伸出援手，我當(dāng)時覺得自己遇見了光，可后來我慢慢靠近您，被您訓(xùn)練成您身邊想要的人，然后幫您處理水云居的那些事情?！?p>　　常安吐了一口氣，“原來像您這樣光芒萬丈的人，也會有灰色。”

　　常安裂開嘴，眼角微微彎下，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