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力道,這體力,的確是內功大成的樣子”
“一年時間,正陽功,都已經大成,這可是前所未有,當年老夫修煉正陽功修煉至大成,可是足足花了三年時間。”
“歷代天才,都沒有如此快速,看來我們這次是撿到寶了”
“就是不知,為何喜歡練劍!正陽功配合刀法才能盡顯其能!”
在場的堂主和長老,哪一個不是學武的高手,僅僅片刻便確認了張櫟所言不見,一時間不由驚訝萬千,可隨后又十分可惜,因為陳荀所學的不是自己所拿手的。
劍招施展結束,陳荀收劍而立,緩緩吐一口氣,這才把劍收好,雙手一禮。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一道身影出現在陳荀面前。
“門主!”陳荀一驚,下意識想要向退了一步。
突然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王門主。
做為長老們看得出來陳荀劍法修為,身為武功更強一籌,更是學劍的門主,自然也看得出!
只見王門主雙手一探,在陳荀向后退去的一瞬間,直接強制壓制,并在陳荀身體上摸了摸根骨。
“好根骨,好資質!我問你,你可愿意拜我為師?”
王門主之言,頓時震驚眾人。
左側首位的老者,披星戴月走到陳荀面前,也伸手捏了捏陳荀,臉上也是露出震驚之色。
“居然天生習武的好苗子!!!”
其他人聞言,皆不由得上前一探究竟。
很快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陳荀根骨之佳,是他們平生僅見。
難怪王門主有了起了愛才之心。
眾長老搖頭可惜的回到自己位子,心里多少有些后悔起來。
有如此根骨,那里還分什么劍法,刀法,拳法,只要修煉幾年,便都有極高成就。
長老離開,陳荀這才有空閑,說道:“多謝門主抬愛,可是陳荀只想追尋劍道巔峰,弟子斗膽,敢問門主可是門中劍法第一人?”。
今日如此表現,不就是想要拜入劍法第一人門下,學習更高深的絕學嘛!是以面對門主的收徒之舉,陳荀卻是拒絕說道。
“大膽!哪有你怎么說話,不明尊卑,不知禮節,沒有好好學習過禮儀嗎?”左邊為首,剛入坐的錦衣老者猛然起身,呵斥陳荀。
“吳副門主,莫要生氣,弟子有如此追求,是好事!”王門主揮了揮手絲毫不在意陳荀的魯莽,反而替陳荀說話。
“小子,你可知要論武功和劍法,門主稱第二,誰能認第一!”一位長老也考不過陳荀恃才傲物,氣氛的站了出來,說道。
其他人都點了點頭,他們都知道,除了那三位師叔外,論武功,論劍法,王門主便是現在門中第一人。
“多謝長老夸獎,可本門主自己明白。沒錯,本門主并不是門中劍法第一人,但也自認為劍法不錯,指點你還是夠的!”
可結果出乎眾人所料,王門主十分坦誠說出自己并不是第一人。
雖然,打剛說話地長老的臉,可對于王門主來說,這是事實。
“小子,別不識好歹,不要以為你有幾分天賦,就可以推三阻四”一個長老見陳荀悶聲不坑,不由開口呵斥說道。
“門主手中三門絕學,任何一門,都是其他人求得求不到的,你居然還挑三揀四!!”又一位長老。張開說道。
王門主抬手一壓,打斷眾人,對著陳荀說道:“如果你連我都超不過,如何說劍道巔峰!”
是呀,沒錯,王門主所說的沒錯,連他也不能超過,如何能夠追求劍道巔峰。
是第一又如何,不是第一又如何?
最后還是需要自身強,不由得對自己好高騖遠的想念,感到慚愧。
再說閉死關的三位長老不出,作為如今七玄門的第一人收我為徒,也算是好事。
找到這點,陳荀跪拜下去:“弟子,愿意拜門主為師!”。
說完便直接行了三拜九叩大禮。
“好!好!好!”王門主臉上大喜連說幾個好字。
“恭喜門主,賀喜門主!”眾人恭賀道。
“從今日起,陳荀成我親傳弟子,入七絕堂,享受核心弟子,各位可有異議?”
“我等并無異議!”
……
第二天,門主收陳荀為徒的信息,插上翅膀傳入七玄門里里外外。
七絕堂所在的山峰所在,一個核心弟子,慌張的推開大門,看到剛起床的舞巖,吼道:“不好了,舞少爺,不好了,不好了!”
剛睡醒的舞巖,頭腦有些發懵,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生氣:“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對不起,是師弟說錯了話了,舞少爺,就在剛才師弟打聽到一件事,一件重大事件,你讓我關注的那個弟子,被門主收為弟子!”
“你說什么!!!!”舞巖聞言頓時大驚,滿面難以置信吼道,“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被突兀起來的吼聲,嚇了一大跳的弟子,緩了緩心神,開口解釋說道:“是,這樣的,在前天,每周慣例教頭指點的時候,那人僅用五十招就把張教頭打敗!
于是張教頭便稟告給門主,昨日,門主親自考驗一番,便收下他作為弟子”。
前天,那日自己不是去過嗎,怎么沒聽到這時!
五十招就能夠打贏張教頭,他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厲害。
舞巖眉頭緊縮,想要詢問更加具體一點。
突然又一個弟子跑來,沖了進來,看到舞巖,神色慌張的稟告說道:“不好了,不好了,舞少爺,那叫陳荀的弟子,被門主收了做弟子,據說因為是只用十招就把張教頭打趴下了……”
十招?不是五十招嗎?
舞巖一時間不知道哪個才是正確的,唯一能夠確認,
“不好了,不好了,張教頭把劍法用盡,都沒有打贏陳荀,反而被陳荀一劍給挑了,因此被門主看中收成弟子,舞少爺……”
舞巖:“?????”
此刻舞巖滿是問號!
別說他,就說剛才兩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直到一位身穿員外袍的老者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