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三年5月16-19日,小雨。
我不是一個喜歡多愁善感的人。
所以我討厭下雨。
無論是多么小的雨……
【你會記得我吧……】
【二十四,我喜歡你……】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
我曾經對一個女人提起過一點點‘性’致。
但只是一點點。
可她好像當真了。
干我們這行的,腦袋都拴在褲腰帶上過活,說不定哪天腰帶松了,腦袋就掉了。
所以我從不曾認真對待什么事,甚至人。
直到那個女人對我因愛生恨。
我才意識到,自己造孽了。
“我不是小鬼!我已經十八了!”狗蛋說。(這個子長得真他嗎著急。)
“是嗎?我已經二十八了?!?p> 唉~~~~居然已經活了這么久了~~~~~~~
大概是被我左一句小鬼,右一句小鬼給說毛了,她終于火大了。
“想不到你居然這么大了~~~”
滾一邊呆著去楊樹毛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眼睛一亮。
“你不說我還以為你三十八?!?p> “……”我
期待他能說出個人話的我也是個傻逼。
這天氣真是討厭,要么連著好幾天的雨,要么連著好幾天的晴,搞得我心情郁悶的都不愿意動筆……
“灰灰~~跳上來跳上來~~”
一只灰色的小奶狼蹦蹦跳跳的,圓滾滾的身子毛茸茸又憨的歡實。
“哎呀~其實你不用這么見外的,喊什么楊大哥啊~直接叫我‘絮絮’就行~~”
不!要!臉!!
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雄性!我是絕對不會拋出這么恬不知恥的名字!更何況!
“我勸你最好別讓她這么叫你?!?p> “?為什么?”
“叫多了我會想要小便?!?p> “……”楊,狗
太他媽解氣了!!
我們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了。
這不是一件好事。
直接的表現形式就是食物的短缺。
還有鹽巴。
“我為什么不能去?!”
狗蛋仰起臟兮兮的臉看我,我挺佩服她,頂著這么一張臟臉這么久也就算了,居然也能頂著一頭發了味兒的雞窩頭這么久就十分厲害了。
“我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也享有夜生活?!?p> 這么直白,她要是再聽不懂就可以去上吊了。
“那……那你什么時候……回來?!?p> “那要看我什么時候爽完,要是姑娘伺候的好,說不定你要到后天晌午才能看見我。”
“喲~~~~~~~~~~明白了,后天晌午我們會去給你收尸的,你安心吧~”
我懶得理楊樹毛子,馬鞭一揚,缺塵而去。
【望回坊】
這名字聽起來不像妓院吧。
很難想象這么一個聽了能然客人掃興的名字居然也能讓其門庭若市。
而且老鴇居然還是一個男人。
我曾經為他處理過一件對我來說是小事,但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
而作為回報,他要無條件答應我一個要求。
“這不是一件大事,但也不是一件小事,就像你那位朋友說的‘哪怕都已經頂天了,還覺得不夠,非得再找點別的什么東西來彰顯身份’?!?p> “那媚珠到底是什么?值得要人去搶?”
“我說它是龍珠你信嗎?”
“屁!!”
“我也不信,可偏偏就有人信,我也沒辦法。”
“是誰造謠的。”
他搖頭,“無蹤可尋了,我唯一能幫你做的就是盡量宣傳它是假的,剩下的我無能為力?!?p> “我要你有什么用?。 ?p> “誒~~?你今晚要是在我這里睡姑娘,我可以算你免費,”說著他就朝著門外大喊一聲,“快!?。“讶缁ńo我喊過來!!!”
我去你大爺的?。。。?p> 在戰火紛爭的年代里。
窮,貫穿了一切的一切。
國窮,家窮,人更窮。
小小一顆金豆子也能引得眾人頭破血流。
連年的征戰早就已經讓國家不堪負荷了,百姓們勒緊了肚皮也再也交不出糧食了。
可權貴階級仍不肯為此而收手。
每攻下一座城池便會被洗劫一空,小國根本無力抗衡。
于是,為了生存,就會沒有底線的討好。
從女人和金錢,再到糧食和馬匹。
沒有最多,只有更多。
為了討好,竭盡所能,沒有寶貝,也要變出寶貝。
媚珠
就是這樣一個極其悲催的產生品。
一顆普普通通的東珠而已,只是改了個字,就變成了可以延年益壽,可以百毒不侵,甚至還可以長生不老的絕世珍寶。
多么可笑啊~
更可笑的是,居然為此還滅了一個國。
“行蹤是怎么暴露的?”
這家伙的眼神居然像看白癡一樣,“拜托~~你在江湖上的排位不低,又向來喜歡獨來獨往,身邊突然出現一個小鬼加一個劍客任誰都要多看兩眼?!?p> “……”我
所以我才說,隊伍壯大了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