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綺，你是跟我去教導處，還是我把你直接交給沈導，你自己選吧！”

　　張紅霞的口氣沒有半點波瀾，仿佛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卻讓孫綺額頭上的冷汗，控制不住地留了下來。

　　“都是成年人了，總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吧？”

　　接下來張紅霞的一句話，算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成年人”三個字，代表孫綺已經要自己承擔法律責任了。

　　沒有了學院的庇護，她拿什么去跟沈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