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徹夜難眠
「沒事的,司宇,我當然理解你了。」
我給他一連發了好幾個動態表情。
然后又繼續說到:
「我們到時候在外面可以一起煮飯,你覺得如何?」
我給他發完消息又給他發了一個開心的動態表情,就是為了避免尷尬。
「可我不會煮飯呢?你會嘛?蔡梁」司宇這次倒是是秒回我。
「我當然會啊,農村的孩子早當家。」我發了這句話,又給他發了嗤笑的表情,是為了緩解尷尬。
然后又接著說道:「到時候我可以負責煮飯,你就負責洗碗就行,我們兩個分工明確,然后菜錢可以一起平攤,你覺得怎么樣呢?」
司宇并沒有用文字回我,而是發了個尷尬的表情。
我知道,他內心肯定是無語的。
我又厚著臉皮跟他說到:「宇,你要是不跟我合租就沒人跟我合租了。」
我又給他一連發了好幾個表情。
過了好一會,他終于同意了跟我一起合租,不過前提是他說:「煮飯洗碗都要我自己一個人完成,他只負責出錢和吃。」
如果換成現在的話,那么我可能不會這樣。
這可能就是我后面心里不舒服的一個原因了,其實不管是做什么平等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不管是朋友也好還是男女朋友也好,一開始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后面關系才會穩固。
在大三一開學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向輔導員申請了外宿。
輔導員一開始也是不同意的,但是耐不住我們兩個人一直軟磨硬泡,后面也是同意了。
只不過要我們簽安全責任書,一切后果與學校無關。
我們一起找房子的時候,并沒有因為房租的問題而吵起來,我們后面找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因為是在小區里所以價格是比較貴的,剛開始房東是要一千五。
我們在我們苦苦哀求之下,又以大學生身份砍了四百多。
為什么房東會給我們砍那么多呢?
那是因為她這一套房子里面家具并不像其他套房那樣齊全。
房東的房間也是沒有安裝空調的,只有一個柜子和一張床,其他的只能我們兩個自己買。
因為我們其實也就準備租一年左右,我們大四是沒有讀的,都是去實習的。
而且到時候指定不知道在哪里工作呢,所以我們準備先租一年的。
到這個階段我跟司宇的關系還算挺好的,因為我們兩個還沒有住在一起,沒有交集,沒有矛盾。
世上沒有后悔藥,也沒有什么關系都是永久的,只要珍惜當下就行!
看著我空蕩蕩的床位,心里不由自主有感而發,如果當時他們不對我明里暗里諷刺,大家同在同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少說一句話,可能我也就不會搬走。
搬走的那一個晚上,我輾轉難眠,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我想著說,去客廳喝口水,剛巧就發現了同在客廳的喝水的司宇。
「這么晚還不睡嘛?」司宇看見我,沖我說了句。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睡衣,剛才出去的時候差一點就撞到他了,因為我本身就有點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