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泊坐愛觀圣女,
廉裔興趙定國邦;
倚樓情思聽風雨,
勝玉美琦入君懷。
——題記
被淚水傾起的睫毛,兩汪淚泉般的眼眸,倒映著漁火,泛著明亮,風吹過,將她的體香撲進楊棟鼻翼。
那抹金黃的柔衣在海風中飄搖,隱約露出她小麥色的胴體,那么美,美得恍若隔世。
楊棟癡癡的凝望著眼前傾世的女子,向前走去,走到了她的面前,風中檀香更濃,楊棟如同一頭癡獸,身披紋龍黑袍,雄霸無雙的走向女子,伸手觸摸向她的臉頰,冷聲道:
“好美的女子,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趙思琦。”女子微微抬眸看著楊棟,她站在面前,就像一個在風浪中隨時可破的氣泡,楊棟伸手輕輕觸摸她的臉頰,生怕稍一用力,她就會在掌心破碎。
女子不偏不倚的站在楊棟面前,楊棟只想要眼前的女子,周身無形氣浪擴散,攪滅了周圍的一切。
冰冷的氣場自楊棟身后而發,將整片海域凍結,流冰奇速擴散整片大海,瞬間將所以海水凝結成冰,方圓百里內天上的鳥、水里的魚都定格在了冰冷的氣息中。
那成百上千只小船,小船上的所有人都凝固在冰冷的氣息中,徹底定格到一動不動。
趙思琦一襲黃衣翩然,裙擺隱約著腿,走進楊棟懷里,她的纖纖玉手輕碰楊棟臉頰,輕輕的嚶嚀道:
“你好強!”
楊棟滿頭碧藍色的長發在擁趙思琦入懷的這一剎那化為銀白,銀質流淌的銀白色,倒映著天上的星光。
皎潔的月光照耀下,將華美的月華映在趙思琦的面頰,她依偎在楊棟懷里,香體柔軟,可人至極。
忘情到所以,楊棟周身爆發匹練炸氣,吞沒了一切,狂蠻逆天的磅礴浩瀚氣焰吞噬著周圍的一切,淹沒著所有被冰封的人與物。
楊棟攬趙思琦入懷,心臟緊緊貼著她的心臟,唇俯在她的耳邊,呢喃道:
“我多想創造一個只有你的世界。”
冰封著狂蠻霸道的能量,能量在冰層中爆炸,百里之內,一切湮滅。
百里方圓,一切人與物散碎在滅世氣浪中,終歸于大海再度平靜。
金龍神功第八重功力——氣海冰濤訣。
此番景象,完全是因楊棟見到趙思琦,情緒激動,那種相思之情得以實現,周身自然而然爆炸開無盡氣勢,瞬間吞滅了方圓百里,方圓百里一切在冰中冰封的人與物全隨氣爆而碎,此時,冰破成水,一切散在水中不見。
楊棟伸頭,一口吻住了趙思琦的紅唇,任至情至欲的情灼燒著自己,灼燒著她,有多冷,就有多愛她,愛至骨,冰封世間。
狂風吹著楊棟的紋龍黑袍,紋龍黑袍在海風中錚錚作響,銀色長發披在楊棟側臉,任海風將銀白長發飄蕩在趙思琦的臉頰,銀色發梢席卷著趙思琦的頭顱。
緊緊抱趙思琦入懷,海風瘋狂,楊棟將趙思琦橫抱在懷里,冰河重歸于大海,楊棟踏海前行。
星與月的光芒輝映在重歸平靜的大海上,楊棟橫抱著躺在雙臂臂彎里的趙思琦,迎狂風大浪前進著。
本是平靜的大海因楊棟的前進而顯得海風呼嘯、大濤大浪,楊棟橫抱趙思琦,在狂風自起的驚濤駭浪中砥礪前行。
海拔因楊棟的到來而降低,一座島嶼從海水中升起。
楊棟摟趙思琦坐在島嶼上,周圍早已沒了其它的一切。
海風呼嘯,波濤風起云涌,滄浪撲打著兩人的面頰,楊棟抱著趙思琦,緩緩暈眩。
當楊棟再次蘇醒時,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島嶼上,地上是實土,而自己雙手被綁在身后的鐵架上,動彈不得。
碧海天藍的長發飄在肩上,初見趙思琦時那逆襲到金龍神功第八重,變成滿頭銀色長發,會的氣海冰濤訣冰封方圓百里、又炸碎方圓百里,虛幻的就像一場夢。
遠方火光點點,一群手持火把的人鬼鬼祟祟的慢慢接近。
他們戴著紅色惡鬼面具,有的身上穿著獸皮衣袍,有的胯上穿著獸皮裙褲。
他們要么胳膊上紋著紋身,要么胸口上紋著紋身,一個個不是虎背熊腰就是滿身腱子肉,還有幾個像老頭一樣駝著背,明顯年紀大了。
他們中有幾個人把臉上的紅色惡鬼面具拿起扔在地上,火光照耀下,映出他們不是刀疤就是皺紋的惡臉,基本上都面容干枯,老氣橫秋。
他們走近后,身上散發出了難聞的氣息。
火光照亮前路,前路是一女子,女子戴著輕紗面罩,穿著金黃輕紗衣裙,一顰一笑的走向楊棟。
檀香隨風而來,她是趙思琦。
兩個獸袍面具惡漢為趙思琦拿來了一座閃爍著微微金光的椅子,趙思琦踩著金色高跟鞋坐在椅子上,她的模樣美得就像圣女。
火光映著趙思琦一如既往美麗的臉龐,楊棟被綁在鐵樁上,一時間卻什么都沒想,第一個念頭想的卻是這座島嶼上有趙思琦,那這里便是家了。
趙思琦從椅子上站起,一顰一笑,絕美傾城的走向楊棟,她走到楊棟面前,用手輕輕挑浮著楊棟的臉頰,然后將手指滑到楊棟胸膛上,她美勝天香國色的模樣輕浮的笑道:
“楊棟,你在我面前真像一頭情獸啊,呵呵,不過你的力量只是一瞬間。”
趙思琦貼上楊棟的身體,紅唇在楊棟耳側低語嚶嚀:
“我要你將他們全部殺死,證明下你。”
趙思琦輕語后,離開楊棟面前,重新坐回了散發著微弱金芒的椅子。
椅旁的餐桌上早擺滿了新鮮水果,趙思琦從一個琉璃玉器里取出一串櫻桃,含進唇里,以輕佻的語氣命令道:
“上吧,蠻奴們,合力殺死那個被綁的家伙。”
十丈外趙思琦剛說完這句話,那前后左右的三四十人就氣焰豪橫囂張的走向了楊棟,他們一個個人全部散發著殺氣。
三四十人中至少有十幾個人手里都揣著長刀,此時若不掙脫身上的鐵索,那下場就是死。
楊棟稍一閉目,身上一頓力,硬生生扯斷了身上層層疊疊捆綁的環狀鐵索,再一頓力,把地上插進土里的鐵樁連根拔起,掄起鐵樁劈頭蓋臉的砸向一持刀壯漢,將其一下砸死。
這幫身上裹著獸皮,紋著紋身,臉上戴著紅色鬼臉面具的家伙不過比普通人厲害點,他們手上即使有刀,出刀也是那么慢,而且他們手上的刀全是廢銅爛鐵。
楊棟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趙思琦,見她姿態優雅的吃著水果,楊棟朝她一笑,扔出手上的鐵索鐵樁,又砸死一持刀壯漢后,周身運起金龍神功一重的勁,隨手施展了映滄掌。
兩個持刀壯漢剛走到楊棟面前,他倆已五臟俱裂口吐鮮血而亡,而他倆的獸皮裙上明顯映下了兩個通紅的大手印。
趙思琦坐在椅子上,吃著水果,翹著美腿,攝魂驚艷的笑道:
“你們這一條條哈巴狗似的蠻奴簡直是廢物!我白養你們了,你們竟然如此羸弱,呵呵呵呵,繼續去殺楊棟啊!”
隨趙思琦此話一出,周圍那些還活著的蠻奴們變得更加警惕,他們一個個身上散發著猥瑣隱晦的氣息,賊眉鼠眼的注視向了楊棟。
聞著空氣中明顯讓我不爽的氣息,我朗朗大笑著,雙掌功力齊發,將空氣打得發出噼里啪啦的炸響聲,一番打斗后,三四十戴紅色鬼臉面具的壯漢已有十幾個被我徹底打死。
楊棟牙一咬,心一橫,把剩下人群中那些手里拿著刀的獸皮壯漢全部當場斃命,只剩下十幾個沒有拿刀只舉著火把的漢子。
楊棟此舉,是因心中忽泛善良,不想殺孽纏身,縱他們是壞人,也不想趕盡殺絕。
趙思琦坐在椅子上,捏了塊櫻桃含進口中,她黃裙下翹著美腿,聲音依然輕佻的嬌笑道:
“蠻奴們,繼續上啊,等什么呢。”
趙思琦聲音中的魔力再次激起活著的蠻奴心中的戰意,他們晃著手中的火把,咋咋呼呼的再次圍住楊棟。
楊棟看著趙思琦,看她的眸是那么美麗,依然是恍若隔世的美麗。
楊棟無所保留的施展了天玄神掌,一掌將空氣打出波動漣漪,于三米開外將兩人打得頭破血流,瞬間打得那倆人眼珠子都與頭顱一起破碎了。
天玄神掌乃金龍神功的第二重功法,掌出破碎萬物,以此招對付平民百姓難免殺傷力過于霸道,那些蠻奴再豪橫囂張,充其量不過平民里的地痞流氓,以天玄神掌對付他們還是有點狠了。
剩下不到十個蠻奴竟然撿起地上的刀,自尋死路的繼續朝楊棟撲來。
楊棟心一沉,雙掌聚起映滄掌的功力,猛然轟向圍來的持刀蠻奴。
九掌連出,空氣獵獵作響,九個大手印映在九個蠻奴的紋身光膀上,將他們九個打得吐血而亡。
對付凡人,映滄掌就夠了。
收拾完蠻奴,踏著滿地殘血,楊棟大步流星的走向趙思琦。
趙思琦坐在椅子上,伸出纖纖玉手,輕撫楊棟那身沾滿血漬的紋龍黑袍,笑靨似玉的說道:
“寶貝,你真能打,這么快就將他們全部打死了啊,呵呵,等會我讓法師過來,用這些蠻奴的血,為你舉行血祭儀式,以后你就是我最忠實的得力干將!”
楊棟癡癡的站在大地上,俯瞰著胯前坐在椅子上的趙思琦,聲音堅定的說道:
“我楊棟永遠是你趙思琦的得力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