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夫起身,右手一伸,與跛豪握手作別,微笑說:“恭喜,你克服了它。”
跛豪一笑,說:“多虧了您,感謝!”說畢,將一張卡放在茶幾上,“告辭。”轉身走向房門。
他看見折薪,走到折薪身旁,只見他莞爾道:“謝謝!”
折薪還是那讓人熟悉的微笑,“不……”話還沒完,臉部傳來一陣劇痛,是跛豪將鐵拳打在折薪的臉上,折薪翻倒在地。
“不要問為什么。”跛豪毫不客氣。
鄭大夫明白了,跨數步來到跟前,將折薪扶了起來,對跛豪說:“這的確是他的失手,我替他向你道歉。”
“兩不相欠。”跛豪擺了擺手,準備離開。
“噢,對了!”鄭叫住跛豪,“去人民廣場走一走吧。”
“哦,走了。”跛豪迎著外頭重新屬于他的余輝,邁開步伐,一拐一拐地向前走去。
“其實,我更愿意稱你為:鐵拳。”鄭目送跛豪,喃喃自語。
折薪緩了過來,破口大罵:“這狗的!真不該治好他。”
鄭大夫不語。半刻,“先生,您為什么讓他去人民廣場?”折薪問。
“他在這個世界留下了執念。想法就像病毒,如影隨形,頑強無比。它可能塑造你,也可能毀滅你。”鄭沒有直接回答。
“這是……植夢“折薪感嘆道“這個治療法有點像上世紀的一部經典電影。”
“當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以前的科幻電影也就成了紀錄片。”
鄭繼續述說:“這個方法只有兩個成功案例。”
“第一個是?”折薪并不驚奇,只是疑惑道。
“你不認識的,跟空氣淡戀愛的那個。多愁善感——公子杰。“鄭扶了下眼鏡。
“第二個,喜怒無常——鐵拳豪。”鄭大夫朝門外的天望去。
天空原是青藍色的,現在則是多了紫色深邃的晚霞的光輝,但一樣的是,天邊仍掛著幾塊云彩。

遠航家
第一次寫小說,希望我的作品在各位讀者朋友的閑暇時間里能帶來生活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