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靜玲那么努力又有收獲,我感到了非常的羨慕,所以打算把現在這個銷售崗位的工作辭掉,想換一個工作。陸翌呢,原來我竟然不知道他在原本之前在移動公司上班,但因為想體驗一下別的工作所以辦了停薪留職。我說我想換工作,他倒是非常同意,順便說了他也回原來公司上班的想法。
于是我辭職了。我想我干點啥呢?我就投了好多的簡歷,想到我們好多同學都進了銀行,所以我也往銀行試了試。還真巧,沒幾天,銀行就給我打電話要我過去面試。我準備好了簡歷,在婚姻那一欄,稍有點別扭的寫了已婚。是熟悉的字但也是陌生的、新鮮的感覺。
面試我們的是一個儒雅但是很有大將之風的副行長,禮貌的寒暄之后步入正題。大概就是看我們的筆試成績都很高,看看我們到底是不是銀行所需要的人才。到我這我做完簡單的自我介紹后,問了我有沒有相關的職業規劃,問我有沒有相關的工作經驗。我很坦誠的回答:“沒有相關經驗。但是肯吃苦耐勞,勇攀高峰。”副行長笑著看了我的簡歷,懷疑的問道:“22,已婚?”我笑著回答:“對,已婚。”后來就那樣按流程的走著,反正也不報什么太大的想法,能來更好,沒來上就算了,不行我去商場賣化妝品也可以,或者我去當導游,不行我沒有導游證。想著想著,一個女的就走過來對我說:“要我周一早上8點半到,準備正式上班。”我當時很高興,感覺比我結婚高興多了。從此,我也可以每天穿個小西裝上班了呀!
晚上回去,我跟陸翌說:“我被錄用了。周一正式上班啦。”陸翌看著我笑著說:“呦,可以啊,哪天我去你們銀行貸點款娶個老婆去。”我說:“行呀,那還算我業績呢,咱倆先把婚離它要不。”陸翌急忙過來抱著我說:“這怎么說說就下道呢!你可別讓爺爺奶奶聽見。”我生氣的回過頭朝門外看去,他倆正在客廳嗑瓜子看電視呢,看什么“話說天下”。天下天下,天下之大,夠他說的完嗎?
我把門關上,很正經的問陸翌:“你為什么要娶我?”此刻,我的心里很想哭,很想吳一寒,好像我知道自己就像生病了一樣,一點小事情引火就著。就是心里像有一個疙瘩,有吳一寒的影子,時不時的就把他倆拿出來作比較。比如我現在要是還和吳一寒在一起,我早就把我倆這輩子的生活都已經從頭看到底了。我知道我衣食無憂,我不用上班,我也可以自己悠閑地和他做想做的事,比如去大學旁邊開家咖啡廳,比如在鬧市旁開家蛋糕店……可是想到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而選擇陸翌。大概是悲苦慣了,讓我過上那種好生活反而覺得雙腳夠不到地面,不踏實。再加上大學的時候,吳一寒的媽媽見過我,話里話外并不是很喜歡我,覺得他兒子應該找門當戶對的。我很認同,所以我還是相對匹配的找了陸翌。不是說陸翌多不好,而是他挺好,只不過沒有吳一寒家條件那么好。
陸翌看我說生氣就生氣了,急忙哄我:“對不起對不起奧,生啥氣呀,走,未來的程經理,咱吃燒烤去。”在東北,沒有什么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我倆帶著爺爺奶奶來到一家非常有名的燒烤店,非常有煙火氣息,客人很多。在鬧鬧嚷嚷的環境中,我們找到一個角落的桌子開始享受美味。我也跟著他們喝了點酒,啤的,陸翌說:“吃串不喝酒,味道少一半。”到家的時候有點微醺。其實我也就喝了一瓶,我奶奶還喝了一瓶呢人家都沒啥事,他跟我爺爺每人喝了四瓶。回家的路上我爺爺嘴里還叨咕著:“藝瓊這不行,喝那么點就臉通紅,還得練!”陸翌聽了像跟著唱雙簧似的說:“好嘞爺爺,以后再領藝瓊來咱倆灌她!”“對!灌她!”我爺爺好像喝醉了似的豪邁的說。
晚上又做夢了,夢見有很深的大海,我在海里悠閑地游啊游,突然想我不會游泳啊,于是,我咕咚一下子掉進水里使勁的撲騰。然后就聽見陸翌說:“干啥呢干啥呢?練什么大法呢?”被他叫醒了。嗯,可能是壓力大了,新工作,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