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偽·正義衛士花茶茶
那兩名西裝保鏢來勢洶洶,呼呼的破風聲在室內傳響。
褚傅藝不急不慢,側身躲開西裝保鏢的拳頭。
褚傅藝反守為攻,靈活的雙手抓住他們的手腕。
只見他手腕轉動,西裝保鏢跟著凌空三百六十度旋轉,最后背部重重落地。
三下五除二,褚傅藝輕而易舉戰勝了師陽暉的西裝保鏢們。
師陽暉瞪大雙眼,褚家不受寵的大兒子是武林高手?
褚傅藝走近,“師陽暉,你的身份地位不是你仗勢欺人的理由。你欺人,總有一天,你會被人欺。”
褚傅藝來到師陽暉面前,不喜不悲的雙眼清清楚楚倒映著師陽暉的身影。
師陽暉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強壓,無孔不入欺壓他的身體與心靈。
呼吸的紊亂代表了內心的恐懼。
師陽暉在恐懼對面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褚傅藝。
師陽暉不承認。
師陽暉絕不承認。
他是師詞雙絕唯一的兒子,是霸無敵集團的未來主人。
他絕不會懼怕一個不受待見的褚家之人。
師陽暉揮拳砸向褚傅藝。
褚傅藝抬手抓住師陽暉的拳頭,往下一掰。
咔嚓一聲,師陽暉痛不欲生,發出殺豬般的刺耳慘叫。
“啊啊啊……放手,放手,你放手。”
“你別忘了我是誰,我是師詞雙絕的兒子。”
“褚傅藝,你是不是想要你們褚家家破人亡?”
師陽暉疼得嗷嗷叫,以言語威逼褚傅藝。
褚傅藝淡然自若,鎮定如初。
“褚傅藝是吧?”花茶茶站了出來,“你夠了吧!師陽暉雖然有錯,但你也不能隨隨便便傷害他。”
花茶茶不喜歡暴力,更不喜歡有人在她的面前,假借她的名義使用暴力。
偏不巧,褚傅藝三番兩次在她的面前使用暴力,傷害他人,花茶茶對褚傅藝的印象跌至谷底。
花茶茶在心里暗道,“看來,我不可能和他成為朋友了。”
褚傅藝皺眉。
花茶茶繼續說道,“暴力不能解決問題,暴力只能帶來問題,這點淺顯易懂的道理,難道你都不明白嗎?”
褚傅藝道,“他打你了,不止一次。我這樣做,是為了幫你。”
花茶茶道,“所以呢?這就是你傷害師陽暉的理由?褚傅藝,你這人是不是有暴力傾向?你幫我,可你也不能反手毆打師陽暉。你幫助人,可以有其他很多種方式的。”
褚傅藝問道,“有什么方式?”
花茶茶道,“你可以保護我,像是母雞張開翅膀般保護下面的小雞仔。”
“你的意思是讓我替你挨打?”褚傅藝精準解讀花茶茶的說辭。
花茶茶道,“我知道這會讓你受傷,但這是阻止暴力蔓延的最好辦法。”
“暴力是一切問題的根源,暴力會破壞這個世界的美好。”
“我們要塑造美麗新世界,需要我們的愛與呵護,而不是打打殺殺。”
花茶茶張開雙臂,一道圣光打在她的身上。
四面的人們眼冒星星,他們仿佛看到了真正的天使。
“天使,她就是天使。”
“媽媽,我見到了天使本尊。”
“嗚嗚嗚……這個世上真的有天使存在。”
“啊啊啊……我的靈魂被洗凈,我污穢的心靈純潔無瑕了。”
人們喜極而泣,對著花茶茶各種腦殘言語。
花茶茶雙手叉腰,昂首挺胸,目視前方,擲地有聲道,“褚傅藝,我勸你馬上放了師陽暉,否則等警察趕到現場,我一定會向警察道出你的暴行。”
褚傅藝放開了師陽暉。
師陽暉迅速后退數步,瞪著褚傅藝。
“褚傅藝,你死定了。”師陽暉冷冷說道。
雙方偃旗息鼓,等到警察趕到現場。
褚傅藝道,“是我報的警,這位先生掌摑這位女士,這位女士臉上的傷是最好的證據。這家酒吧里有監控攝像頭,后臺電腦里應該存儲了這位先生傷害這位女士的畫面。”
警察看向師陽暉。
師陽暉無話可說。
“警察同志。”
花茶茶站出來一步,指證褚傅藝。
“這位先生也出手傷人了,而且他出手打人更重,事后更沒有悔改之意。”
花茶茶面色嚴肅。
她指認褚傅藝,不是恩將仇報,是為了杜絕暴力,阻止褚傅藝一錯再錯。
褚傅藝指著師陽暉,“我是正當防衛,是他先動的手。”
警察略作思索,帶走了褚傅藝和花茶茶。
花茶茶不解,“為什么?為什么我也要去警察局?”
警察解釋道,“因為你與兩個案件都有關系。”
就這樣,警察帶走了師陽暉、褚傅藝和花茶茶。
……
霸無敵集團總部。
師詞雙絕的首席助理說道,“董事長,因為少爺被警察帶走,所以才沒能接聽電話。”
師詞雙絕的首席秘書說道,“董事長,我們現在要怎么辦?”
師詞雙絕冷著一張臉。
怎么辦?
涼拌!
師詞雙絕道,“師陽暉是被養廢了,花天酒地,左擁右抱就算了,錢貨兩清的事情。”
“如今他變本加厲,打罵女人,企圖逼良為娼,到處惹是生非,真是我的好兒子。”
師詞雙絕的胸口悶悶堵堵的,像是一個氣球被源源不斷堆積滾燙的沙子。
以前師陽暉胡作非為,也只是在女人身上而已。
你情我愿的事情,花心點就花心點,注意安全即可。
這一次,師陽暉把自己鬧進警察局,大大超出師詞雙絕的可承受范圍。
“告訴下面的人,任何人都不準去幫師陽暉,按照法律,師陽暉該受什么懲罰便受什么懲罰。”
“誰膽敢接濟師陽暉,我讓他這輩子都需要被人接濟。”
師詞雙絕決定要給師陽暉一個教訓。
吃一塹長一智,師詞雙絕希望師陽暉以后改過自新,不要辜負他的期待。
首席助理與首席秘書感受到師詞雙絕的決心。
師詞雙絕這一次是鐵了心,誰勸都沒有用。
首席秘書和首席助理點頭,“是,董事長。”
……
與此同時。
冰清玉潔市。
師陽暉與褚傅藝被關在同一間牢房里一個晚上。
師陽暉坐在地上,雙手環抱于胸前,頤指氣使地望著褚傅藝。
褚傅藝坐在師陽暉的對面,平靜的臉上沒有多余情緒的波動。
師陽暉道,“褚傅藝,你信不信,我馬上就可以離開這里。而你,我要讓你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