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梟心中絕望,想連自己最心愛的人都拋棄自己,這該什么辦?
兩個小弟將岳梟抓起來,扒了衣服,光身子舉了起來。岳梟瘋狂掙扎,黑血和膿流到兩人頭上,兩人惡心想丟,可是看到大哥的眼神威脅,還是強忍舉著。
那個大哥從袖口抽出一根搟面杖,頂著岳梟的頭說:“你知道為啥幽兒覺得你惡心嗎?”這一句話戳到了岳梟的心痛處,岳梟紅著眼盯著龍哥,龍哥則一字一句的開口道:“因為,你就是個外來的雜種!”說完一棍子砸在岳梟頭上,岳梟頭被砸的血流不止,濃稠的血液從眼球上流過,岳梟硬是沒眨眼,死死的盯著龍哥。
龍哥被盯的發毛,心一狠噴著口水吼道:“你TM一個雜種,盯個屁,眼珠給你扣了艸!”然后手猛的抓住左眼球,用力往外一拉,眼球帶著神經被拉出,一股股的血從眼眶流出。岳梟痛的呲牙,但是僅剩的右眼還是盯著龍哥。
那個叫幽兒的女孩突然跑過,指甲扣到肚臍眼里,破肉,抓到腸子,往外一扯。腸子被扯了出來,岳梟痛的差點暈厥。龍哥一楞然后跑到一邊吐了起來,實在受不了了,兩個小弟也是,幽兒看著自己做的事,也跑去吐了起來。
岳梟被扔到地上,神智恍惚,看著自己曾經心愛的女人,岳梟猛的醒悟,嘶啞大喊道:“是我不夠強!沒有守護好你。”幾人聽到這個都是一楞,然后停止了吐笑了起來。
岳梟的靈氣罩破了,火焰吞噬了他,岳梟還在大喊,火焰從嘴巴傳到肚子里,然后從腸子的空洞里冒出,喉嚨一直被燒的說不出話,岳梟還在吼著。即使別人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突然,時間停止了,岳梟身上的傷迅速的好了起來,傷口結疤,即使結疤但還是面目全非。左眼空洞被一個千手的機械球取代,那個球的千手轉動著,身上的傷也好著。一道聲音響起:“魔由心生,我幫你壓住,只殺惡人不殺無辜。”岳梟氣息節節攀升,一直沖到開身五層巔峰停下。
時間流動,氣息爆開,眾人原本笑的臉僵住了。不知道眼前的岳梟為什么突然就好了,而且變得超強。
岳梟看著幾人,身上的傷徹底結疤,機械眼里的千手反向轉動起來,面前幾人定格。岳梟走到龍哥面前,眼睛一瞪,龍哥身上出現了與岳梟之前一模一樣的傷,龍哥頓時痛的大叫,叫了幾秒痛暈了過去,然后痛醒又叫,反復幾次,直到意識模糊。
期間岳梟看都沒看龍哥一眼,轉頭向兩個小弟走去,抬手,靈氣將搟面杖吸到手中。將搟面杖插進一個人眼中,然后用力攪動,腦子被攪成一團。然后走到另一個人身邊,另一個已經嚇尿了,岳梟掰開他的嘴巴,然后手往里伸,硬生生破開嘴,破開胃,抓到心臟捏碎。
幽兒看到這已經嚇的失禁了,岳梟笑著走過,路過一團火的時候將手上的血給烤干。“幽兒,我現在夠強了,可以保護你了,可不可以一起走?”女孩驚魂未定的說:“好……好,一起走。”岳梟笑著牽起女孩的手,繼續往北方走了。
話歸正題,張府內,張競元逗著已經有一個手一樣大的烏龜說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語到:“破識3層……好難呀,可能要五六年呢……”突然,胎記發紅,一道靈氣眨眼遠去。張競元一楞,然后苦笑著說:“殘魂,你可要在我快死的時候幫我呀……”
在張府待了1個月,眾人都動身回學院了。
與此同時的荒天動亂頻發,燒殺搶掠無惡不做,而6個長老則遲遲不敢去荒漠找回太子。
“嘩~”一杯酒澆在兩座墓碑前,江骨喝著酒大笑道:“今天是你們的祭日,我在上個月給你們報仇了,老頭,你這沒開鋒的刀就是不行,切個腦袋都要用靈氣。媽,你……”江骨突然沉默,不知道該說什么,原本的笑臉,眼眶突然就紅了。“媽……我……我……我是不是個罪人?”說完就泣不成聲。
“不是你的錯,那時你還沒能力,最大的能力就是保護自己。”溫耀的聲音出現,拍著江骨的肩膀說到。江骨看到溫耀哭的更傷心,大聲說:“可是……可是我……”又是哭泣,溫耀拍著江骨的背,倒了一杯酒說:“我陪你喝,來。”
兩人喝了一杯又一杯溫耀說到:“9萬第子皆出動,守邊關9年太平無憂!”聲音從墓地傳出,2個時辰內傳遍潮陽宗。頓時幾萬弟子大震,然后立即動身前往千機堂報名。
張谷會聽到這,笑了笑,踏水走回了千手院。
靈氣在空中飛了三個時辰,與另一道靈氣相遇,兩道靈氣幻化成人的虛影。兩個老頭,一個殺氣纏身,直沖天際,血紅的火燃在眉心。靈一個仙風道骨,浩然正氣鋪開,無邊無際。“千機,你總算出現了,太慢了,還消耗自己的魂來增強他的實力,你還是那樣的傻哈哈哈。”兩人正是戰滅祖仙和千手神機——的殘魂。千機開口道:“我不出手他就死了,到是你,被封印折磨的都不成人樣了。”
戰滅暴怒:“你TM還有臉說?我現在這樣不是你搞的?”千機笑笑不說話。戰滅虛影眉心火往千機那射去,點燃靈氣,千機平淡的說:“等幾十年哈哈哈。”然后消散,隨后紅色的靈氣也消散了。
血力宗的宮殿內,曲靖拿著一把短刀,出神的說:“意赤……你為什么呢?”重復了一遍又一遍,遲遲想不通。
荒漠里,一個年輕人,手里捏著兩根羽毛百無聊賴的說:“這鬼地方什么時候才能出去呀!”然后又念起詩來:“天樹抵烏鴉,地泉殺荒沙。九九白寺搖,天紅彭彩高。”
然后年輕人割下了一塊肉架在火上烤了起來,滋滋冒油,撒上鹽,吃的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