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來林牧一直晚上和比比東在一起,卻是忽略了這兩個小丫頭,她們才六歲,早就習慣了和自己睡覺,習慣了讓自己哄著,習慣了睡前聽自己講故事,想著兩個小丫頭斗嘴時說的話林牧心中升起愧疚。
看著兩個小丫頭期待的目光,林牧不忍拒絕。
“好,想聽什么故事呢,兩個小寶貝。”林牧蹲下身子,抱住迎面跑過來的兩個小丫頭。
不喜言笑的林璇兒嘴角此時也掛著甜甜的笑意。
“我就知道牧哥哥愛我們。”言罷,蘇雅緊緊摟住林牧,在臉上大大的吧唧一口,隨即嗤嗤傻笑起來。
“嗯...上次講到了師父你的家鄉,種花家的故事。”璇兒認真回憶了一番說道。
“好,今晚我就給你們講講種花家,這個故事很長很長。”林牧牽起兩個丫頭的手,大手緊緊箍住小手,慢慢走著。
“牧哥哥,到底有多長呢?”
“有5000年。”
蘇雅驚訝的張了張小嘴,“哇!那你每晚都要給我們講哦。”
“一定。”
“那拉鉤。”
“好,拉鉤,兩個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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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斗森林,生命湖。
“帝天,傷勢如何?”一個空靈的聲音在帝天耳邊響起。
聽到聲音,一個黑瞳黑發的男子猛然睜開雙眼,細看之下,可見,他的身上有一半的皮膚還是血紅,某些地方還不斷流著鮮血。
“主上,被劃破的傷口已經快要痊愈,火燒過的地方無論如何都恢復不了,每次碧姬嘗試治愈,傷口只會更加惡化。”
沉默了片刻之后。
“那條蟲子呢?吃了它也沒用嗎”
帝天苦笑著搖了搖頭。
“試過了,都沒有用。”
直到聲音過了許久后沒再傳來,帝天才切斷了聯系。
帝天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著下方的兩個魂獸。
“帝天大人,皆是我的過錯,若非我您也不會受如此重的傷。”天青牛蟒將泰坦巨猿拉到身后,自責地說道。
“哥哥這不怪你,是我惹了不該惹的人,大人我愿意獻祭自己,只愿你能夠寬恕我的哥哥。”言罷,不等天青牛蟒反應,泰坦巨猿身下出現一個黑色的圖案,黑色龐大身體上的紅色紋路此時發出耀眼的光芒。
“滾!”
帝天怒喝,泰坦巨猿的身體被這一強大的力道沖飛出去。
“我如今實力現在不足4成,主上大傷未愈,人類又出現如此強大的魂師,現如今內外皆憂”帝天緩緩說著,語氣低沉,帶有痛苦。
頓了一會兒。
“你兄弟二人今后常侍我左右。”
兩個魂獸沒有猶豫,說道:“大人,我們的命是你救的,愿聽差遣。”
帝天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下,隨即陷入苦思。
熊君有不臣之心,現如今他的實力大損,定壓不住以熊君為首的魂獸,好在自己受傷的消息尚未傳出,否則星斗森林早就已經易主。
“紫姬”
聲音落下,不消片刻,一道紫色的身影跪在帝天座下。
女子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波浪形紫色卷發,修長的大腿,紫色鱗甲遍布全身緊貼在肉體上,顯出身材的完美絕倫,紅潤香唇鮮艷欲滴,小鼻子的曲線玲瓏有致,像?件精?雕琢出來的藝術品,一雙透著深深媚意的美眸更是如同漩渦一般,勾人心魂。
“你去人類世界,交好那個人。”帝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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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斗皇城,皇宮。
一女子橫臥在榻上,衣裳微解,露出紅色肚兜,金色長裙只堪堪遮住其大腿根部,露出大片美好的風光。
“陛下,寧宗主求見。”侍女的聲音在床簾外響起。
“讓寧老師先在議事廳等著,不可怠慢。”千仞雪說道,聲音中透著懶散和倦意。
十多分鐘后。
“老師。”清靈的男音自議事廳屏風后傳來。
寧風致見到來人,不禁心滿意足,自己的學生已經具有帝王風范。
最初知道舊皇崩逝的消息時,寧風致火急火燎的從武魂殿趕回去,盡管心中有些懷疑,但武魂殿辦事嚴密又因為朱家的緣故提前知曉了計劃因此未留下一絲證據,盡管心有疑惑但自己的學生稱帝,而且還是賢明之君,便也沒再追查。
“參見陛下。”寧風致跪拜行禮。
“老師,朕早就說過,只有你我二人時你不必如此。”攙扶起寧風致,略顯責備的說著。
“謝陛下恩典,但君臣之禮,不可兒戲。”
“雪清河”為其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裳,拍了拍莫須有的灰塵。
一個帝皇能猥自枉屈為臣子如此,對寧風致這個君臣觀念深入骨髓的人可是如夢大恩,瞬間眼中升起了白霧。
攙著寧風致坐下后雪清河才說道:“老師深夜到此,不知有何事?”
寧風致取出一火漆信封交給雪清河,上有印章。火漆信封歷來意義非凡,只得君王親自開封,非君王以外臣子不敢察。
“武魂殿?”
寧風致點了點頭。
自“雪清河”登基之后便將部分權利交給寧風致,組成自己的議政組織,由寧風致作為總管理者,類似于內閣首輔,其中成員皆是“雪清河”心腹,沒有武魂殿的人涉及。因此“雪清河”不僅鞏固了皇權也使自己少了很多事情。
寧風致退下后“雪清河”才拆開信件。
“暫回武魂殿,替身不日之后便到”
下有署名——千道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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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天下一統,盡歸秦國。”林牧說到這里,便未再言。
“然后呢然后呢,牧哥哥快說啊。”蘇雅推著林牧,大有不繼續說不罷休的樣子。
“現在很晚了,該睡覺了,明天繼續給你們講。”林牧揉了揉兩個丫頭的小腦瓜。
蘇雅癟了癟嘴,隨即又打了個哈欠,若是平日她們兩早就睡了,一下子這么晚,結束故事后的確挺困。
天下繚燎,伐交頻頻,兒女情長在林牧繪聲繪色的講述中勾起著兩個丫頭的心弦,全神貫注,時不時提問。
“牧哥哥,我是褒姒,你會烽火戲諸侯嗎?”蘇雅睜著大眼,調皮的問著。
“肯定會啊,嗯......若是璇兒,我也會。”林牧溫聲說著。
言罷,兩個丫頭均是嘻嘻傻笑,露出被子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好啦,睡覺了。”
“我要牧哥哥抱著睡。”
“師父,我也要”
“璇兒姐姐,這邊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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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林牧起的很早,兩個丫頭睡的晚現在還在呼呼大睡,蘇雅的睡姿最不斯文,大大咧咧的,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將璇兒都擠在了一邊,嘴角的口水都打濕了一小塊枕頭。
為其折了下被角后拉上窗簾輕輕走出房間。
晨練后來到了教皇殿,路上冷清除了幾個侍女幾乎沒有人,和往日不同。
殿內沒有其他人,比比東高坐在上,面色掛著冷意。
“你昨晚去哪了?”比比東問向面前的林牧,聲音冰冷,似有怒火又似平靜,林牧知道,這是真生氣了。
“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未等林牧開口比比東繼續說著。
“晚上和兩個丫頭睡的,給她們講故事,好久沒陪著她們了。”林牧習慣了比比東時冷時熱,環住其纖腰說道。
聽著林牧的話,比比東才消了一點冷意。
“之前我也在你身上聞到娜娜的味道,我和娜娜生活了10年,她身上的氣味我最清楚”
這鼻子屬狗的嗎,林牧暗自吐槽。
林牧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沒有搭話。
比比東背對著林牧,“林牧,我不允許你有其他女人,你只能屬于我。”
“東兒......”
“我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你,整個武魂殿,還有我的身體,我的心,如果你背叛我。”比比東冷聲說著。
林牧早就察覺到比比東的不正常,她在自己面前時而如少女懵懂,時而冷面寒霜。
原著中比比東自密室事件后便是在瘋癲的邊緣,林牧知道比比東對自己是一心一意,但無法保證,比比東的精神會不會偶然變得偏激。
“你若背叛我,我便挖去你的心臟,吞噬了你的身體,這樣你就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你就時刻在我身邊,你的心臟也只會因為我比比東而跳動,我的身體只會散發著獨屬于你的味道,這樣你就真正的屬于我一個人。”比比東猛然轉過身,血紅色雙瞳緊緊盯著林牧。
“我會抓住跟你好的那個賤女人,讓她生不如死。”比比東越說越激動,直到最后吼著說完。
“東兒,冷靜一點。”林牧也被比比東這陣勢嚇到,急忙安撫著眼前的人。
“說,你只愛我,只愛我比比東,你快說!”比比東沒有理會林牧說的話,緊緊追問著。
硬著頭皮,“我只愛你,東兒。”
言罷,比比東血色紅瞳暗下,嘴角勾起動人的笑意。
林牧長舒了一口氣,剛才的修羅場差點嚇死他。
“呲啦!”
林牧聽到聲音轉過頭。
比比東撕開胸前的教皇袍,勾住林牧脖頸,湊到林牧嘴邊。
“吻我。”
“東兒,這里是教皇殿。”林牧按住比比東的細肩。
“乖,今天他們不敢來,只有你,才有這個特權哦,今天我是獨屬于你的教皇。”

黔南野人
比比東這個性格我覺得挺行的,各位看官能否留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