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9章 破壞規則的人遭排擠
“怎么沒有?”宮本由美警官笑道,“高木之前打電話過來,說是正在挑假發。”
佐藤警官羞惱的說道:“所以說,我們是在工作啦。”
宮本由美警官大樂,“啊呀,趁著便衣,偷偷摸摸約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由美!”佐藤警官火大的捏拳頭。
白鳥警部抵達,“這回確實是工作,真正的約會,是過年的時候吧,去海洋公園。”
“啊!”佐藤警官愣了,隨即羞紅了臉,咬牙切齒的嘀咕,“高木。”
顯然,這種事情會泄露出去,除了高木以外就沒別人了。
宮本由美警官幸災樂禍,“你也別怪高木,任誰被搜查一課堵在辦公室,也不可能不招的。”
“哎?”佐藤警官腦補那場景,猛然反應過來,“不是,由美,你是交通部的,為什么你也知道?”
白鳥警部笑道:“這年頭都是電子化了,你休息,高木申請休息,估計全櫻花國的警察都知道,你們那天要做點什么了。”
“呵呵。”佐藤警官嘴角抽搐,這太現眼了。
白鳥警部笑道:“話說回來,有很多人申請望遠鏡和通信器材,目的自然不用說了。”
佐藤警官無語了,都不去工作嗎?
“聽起來很有意思。”
“我們也去吧,海洋公園。”
“好耶,就讓阿笠博士帶我們去吧。”
步美,光彥,元太,少年偵探團跟著起哄。
阿笠博士愣了,這跟他有什么關系啊。
灰原哀幫忙,“去可以,自己出錢。”
“好。”少年偵探團紛紛同意,都沒覺得要多少錢。
不就是去公園嗎?在他們看來,公園都是免費的,剩下的只是路費。
工藤新一側目,這三個小家伙這么有錢嗎?
不過一想是過年的時候,那說不定是壓歲錢,也就沒再多說了。
這時,一輛車到了。
宮本由美出聲,“傳說中的男子登場了。”
佐藤警官頓時倍感尷尬,只是看著走下車的高木,愣在當場。
蓬松的假發,墨鏡,那懶散的氣勢,跟那個人一樣。
高木警官一無所覺的過來,“都在呢?我這打扮怎么樣?能認得出來嗎?”
“啪!”佐藤警官一巴掌乎在高木警官臉上,把他的墨鏡都打掉了。
高木警官懵了,“佐藤警官?”
“你不必化妝了。”
“啊?”
“這是命令,就是這樣。”
佐藤警官走了,走的很傷感。
高木警官摸著火辣辣的臉,望向白鳥警部與宮本由美警官。
“我做錯什么了嗎?”
宮本由美警官咂嘴,“沒,你就是太像那個人了。”
“啊?什么人?”高木警官不解的眨巴眼睛。
灰原哀忍不住吐槽,“廢話,當然是前任!”
高木警官大驚失色,“什么!我怎么沒聽前輩說過,有那種事情!”
白鳥警部感慨道:“那是之前在一課待了七天的同事。”
“七天就這樣了?”高木警官驚得,感覺下巴都掉了。
白鳥警部撇嘴,“當時是佐藤警官帶他的,本來想讓佐藤警官積累經驗,結果他把佐藤警官帶偏了。”
“什么意思?”
“他本來是拆彈組的,申請到一課來,是不信任一課,親自來調查一起爆炸事件。”
“啊?”
“結果,他腦殘的在案子中殉職了,這么說雖然有些不敬,但卻是事實。”
“怎么個腦殘?”
“犯人弄了枚爆炸物,讓他守在那邊,說是最后關頭會告訴他,另一枚爆炸物在什么地方。”
“然后他就守在那邊了?”
“嗯,然后就死了。”
步美哭道:“他真是個好人。”
元太幫忙道:“就是,你們為什么要說他腦殘啊!”
“那個,”光彥腦子清醒些,“我覺得確實有問題。”
宮本由美說道:“這是一個人與一群人的問題,犧牲自己,相當于殺一個人救一群人,而殺自己也是有罪的。”
工藤新一忍不住說道:“不管怎么樣,我都認為他沒錯。”
高木警官猶豫道:“如果是我,我應該也會做的。”
白鳥警部搖頭道:“這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關鍵在于,這形成了一種道德枷鎖,如果以后犯人點名,讓誰來犧牲,那人如果不犧牲,就是不道德的。”
“這個……”高木警官沒話了,少年偵探團也面面相覷。
灰原哀惡笑,“現在犧牲的是一名小警察,如果點名要首相大人犧牲,首相大人做是不做呢?”
“呃……”高木警官,工藤新一,少年偵探團和阿笠博士都愣了,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個問題。
白鳥警部嘆道:“之所以說他腦殘,就是因為這個。”
“警方在這種事情上,是有程序的。”
“他卻不走尋常路,非要按自己的路數走。”
“以一己之力,把整個事情推到一個尷尬的境地。”
“他是死了,他的道德值得大家敬仰,他救下了許多人,讓他們感激涕零。”
“但實際上呢,他讓犯人得逞了,將來會害死更多人。”
“當然,將來的事情還沒有發生,如今發生的事情是,他犧牲自己,救了很多人。”
“只是沒有發生,不代表不會發生。”
“尤其是他還死在佐藤警官面前,對佐藤警官產生了極大的刺激。”
“佐藤警官對這感情,已經分不清楚是愛,還是對同事戰友之情。”
“所以,沒人喜歡他這個破壞規則的人。”
“高木你不知道他,就是大家都不想談論他,除了紀念的時候,大家當他沒存在過。”
步美忍不住說道:“感覺好可憐。”
白鳥警部失笑,“可憐的我們這些活著的人,明明只是一個職業,卻不得不拿命去填,不填就會被人指責。”
“我們上哪兒說理去?我們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個家庭。”
“我們因為工作而為市民犧牲,是理所應當的,但不是作為祭品。”
“規則之所以是那樣走,是因為曾經發生過諸多事情,讓大家知道,只有那樣走才最好。”
“自以為是的去當救世主,只是飲鴆止渴,把希望寄托在犯人的仁慈上。”
“問題是,犯人怎么會是仁慈的呢?”
“現在他殉職了,除了說他好,沒人能說他什么。”
“他如果沒死,等待他的就是退居幕后,一輩子做文員,永遠別想再上第一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