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意外
由于陸凱控制了能量的灌輸,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二階戰(zhàn)士,此實驗的當天晚上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并且正在由專業(yè)的人員進行檢測,最后在形成一張張詳細的檢測報告單。
“指揮官,這樣雖然有效果,但是效果并不是那么的明顯。”文雪拿著報告走到了陸凱的面前。
“有效果,但是不明顯這究竟是為什么呢?”陸凱疑惑的說道。
“很簡單人的細胞有承受上限。”林清推門走了進來。
“你怎么來了?”
“你師姐讓我來的,想要了解強化設計的原理,就必須要了解女兵們是如何吸收蟲晶的?”
“那你說的細胞上限是什么意思?”
“其實聯(lián)邦發(fā)的單兵手環(huán)從某方面來講限制了女兵吸收蟲晶的速度,同時也限制了細胞的吸收速度,你可以從這方面想想辦法。”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她們的單兵手兵手環(huán)還有改進的空間?”
“或許吧!反正我不相信不同潛力的士兵擁有相同的蟲晶適應性。”林清解釋道。
“要這么說的話,光靠我們恐怕就不行了吧!”陸凱皺著眉頭說道。
這樣一來幾乎要重新設計所謂的單兵手環(huán)了,甚至要徹底改變手環(huán)。
“林清,你幫我統(tǒng)計各潛力以及各等級士兵對蟲晶的吸收速率,我去研究一下單兵手環(huán)的機構和制作流程。”陸凱說完便跑出了實驗室。
“喂~”王思思看著一溜煙跑出去的陸凱心里也是十分的無奈。
“你這又給我們增加了工作量嘛!”王思思沒好氣的看著一旁的林清。
“給他一個方向,總比他胡亂摸索的好吧,每進行一次實驗不津我們要消耗大量的物資,同時還有分出人力來照顧她們。”
“唉,也不知道咱們這么做究竟是對,是錯。”
接下來的一個月陸凱都泡在了實驗室里對單兵通訊儀進行研究。
就連第二批轉移過來的士兵,陸凱也沒顧得上去接,全都是由扈三娘和胡娜處理的。
“你們指揮官是不歡迎我嗎?怎么一直沒有見到他出來啊!”蘇媛看著飛速擴建的基地說道。
“嗨,別提了。他現在跟瘋了一樣每天都泡在實驗室當中研究單兵通訊儀呢?”扈三娘無奈的說道。
“他研究那玩意干嘛?”
“總之很復雜,我也解釋不清楚。”扈三娘抓著頭皮說道。“而且她們一直在說什么細胞通透度什么的。”
“細胞通透度?他在誰身上做實驗呢?”
“剛一開始是找了三個亡命之徒,現在應該還在設計階段吧。”
突然基地里的警報聲響了起來,所有人著急忙慌的跑到了自己的戰(zhàn)斗崗位,然而所有的雷達都沒有顯示敵襲。
蘇媛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們指揮官在哪呢?”
“在辦公室吧!難道說......”
“先去看看再說吧!”說完三人便朝著辦公室跑去。
扈三娘剛一打開門,一副漆黑色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房間正中央,那道黑色的身影如同一個巨型的吸血鬼一般。
蘇媛看著這一幕立馬沖上去想要制服對方,然而對方卻輕易的躲過了蘇媛的襲擊,然后一把抓住了蘇媛的手腕。
“你把陸凱弄到哪里去了。”蘇媛掙扎著說道。
“打過我,再告訴你。”那道黑色得身影說道。
這時扈三娘也沖了過來,三人立即打作一團。
然而拿到黑色的身影就像完全不會格斗一樣,很快便被兩人給摁住了。
扈三娘看到對方手上的一個按鈕,“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誰?”
“別按!”
然而這一切都晚了,一股透入骨髓的疼痛感已經襲來,身處尖兵當中的陸凱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輛大貨車撞飛了一般。
“指揮官!”扈三娘震驚道。
陸凱掙扎著做起身來,輕輕的轉動手腕上一個九色圓盤,隨后跟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三娘,你給我等著。”陸凱咬著牙說道,說完便暈了過去。
“這就是一個無懶嘛!讓我們沖進來就是為了送他去醫(yī)院?”蘇媛無奈的說道。
“行啦,快點兒吧。再不送醫(yī)院,他真就涼在這兒了。”扈三娘催促道。
兩人費勁吧啦的把陸凱托到了車上,然后送往醫(yī)院當中。
王思思看著陸凱的X光片沒好氣的說道,“告訴過他多少次了,他的身體承受不了怎么還拿自己做實驗啊!”
“先別管實驗不實驗的了,他的情況怎么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他這次的情況跟上一次差不多,應該是能量倒灌導致的全身大面積骨裂。只不過這次的情況比上次要復雜一點兒,估計得在床上躺上三個月吧。”
“得,這一下他就老實待著吧。省的閑的沒事兒,老給我們添堵。”扈三娘沒好氣的說道。
“指揮官怎么樣了?”文雪趕緊從外面跑了進來。
“還能怎么樣啊?臥床唄!你們到底有研究了什么東西呀?怎么連形象都變了。”蘇媛疑惑道。
“這項研究還處于保密階段,任何有關于實驗的信息都不能外泄。”文雪無奈的說道。
“真就一點都不能說嘛?”
文雪緩緩的搖了搖頭。
“咳咳咳~”陸凱勉強睜開了眼睛。
王思思趕緊走進去給陸凱做著各項檢查。
然而陸凱的上下嘴唇一動一動的好像在說些什么,王思思趴在陸凱的身前仔細的聽著。
“扈三娘,你給老子等著,你壞老子好事。”王思思復述這陸凱的原話。
“這到底什么情況?”文雪疑惑道。
“應該是我摁了什么不該摁的東西,這才造成了他現在的樣子。”扈三娘弱弱的說道。
“嗯~我只能祝你自求多福了。”文雪拍著扈三娘的肩膀說道。
“不是吧,大家姐妹一場,你們好歹救救我呀!”扈三娘哭喪著臉說道。
“如果真的是你按錯的話,我們也救不了你呀!這東西可是指揮官熬了好幾天才做出來的,如果弄壞了的話,這些心血可都白費了。”
文學說碗面轉身離開了,只留下了孤零零的扈三娘繼續(xù)待在醫(yī)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