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對峙,道元白立亭
聲音是從半空中傳來,‘文白’頓時頓時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望向空中,那是一個同樣穿著白色道袍的英俊男子,正站里在仙鶴的背上俯瞰著下方。
“脈輪境中期。”文白眉頭微微皺了皺,心中默想,“如果殺不了這幾個人,那個小家伙肯定說自己騙他,往后想再進一步就有些難了,居然連一絲元力都沒有,這怎么混的。”
一番考慮之際,那空中的男子已經落到了地上,圍觀的人連忙又退去了數米。
“看來天蘭宗真正的高手來了,這年輕人怕是要栽在這里了。”
眾人也是一陣唏噓。
“見過池師兄。”
“見過師兄。”
天蘭宗幾人連忙上前拱手拜見,文倩也是對此人微微行了一禮,隨即開口道:
“師兄不是明天才到嗎?怎的今天就回來了。”
池無羨搖了搖頭,“在碧落村遇到了道元宗人,所以就提前過來與你們匯合。”
隨即他示意在門口的棺材與滿身灰塵的絡腮胡子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駱云山急忙上前解釋,“池師兄,都是這小子,一來就挑釁文師姐,還弄了一副棺材放在這里攔著。”
文倩剛想開口回答,卻被駱云山搶先開了口,她看了一眼駱云山,輕輕點了點頭,“嗯,不過這是我的家事,師兄就不必過問了。”
池無羨則搖了搖頭轉過了身,“既然是師妹的事情,那就是師兄的事情,閣下的如此無理取鬧,我就代你家長教導你一二。”
文倩還想要說些什么,但看到文白的神情后,話到嘴邊硬生生吞了下去。
“教導我?”占據了文白身體的靈魂不由得生出了奇怪的念頭,這句話多久沒人敢這樣對自己說了,今天居然被一個脈輪境的小鬼如此嘲諷,他扭了扭脖子。
“你是這么多年來第一個敢這樣對我說的人。”
“大言不慚”
池無羨往前走了一步,身上的白衫無風自動,一圈圈的氣浪往周圍散開,看著極為霸氣。
“池師兄,這小子就是個力修,無需擔心。”
駱云山的聲音傳來。
池無羨微微點了點頭不再多說,眨眼間就與對方撞在了一起,強大的沖擊力瞬間將周圍的普通人沖得東倒西歪,只是試探性的互換了一拳后,文白滑步退到了十米左右的距離,而池無羨卻是絲毫微動。
對方還沒使用武器跟功法的情況下,兩人之間一眼就看出來了差距太大。
文白心中微微一嘆,急速再次沖了上去,
一道流光突然從空中砸向了兩人中間,“轟!”頓時街道的石板四下飛散,圍觀的人群連滾帶爬往周圍的建筑中躲避。
交手的兩人連連后退,所有人都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時,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頭戴玉冠,一身青衫的中年男子站在了兩人的中間。
“又來了一個高手,這人又是誰。”有人冒著生命危險將頭聰慧窗戶里探了出來。
池無羨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就連他身后的天蘭宗眾人也都瞪圓了眼睛。
“見過白前輩。”池無羨拱了拱手行禮。
然而來人并未理他,卻是回頭看向文白,又看了看旁邊的棺材。
“小白,你沒事吧?”
天蘭宗幾人聞言更是震驚不已,這小小的家仆怎么會認識這樣恐怖的修士,這人他們雖然沒見過,但看到池師兄都畢恭畢敬的叫了對方前輩,那不管是修為還是地位,一定都是極為恐怖的存在。
絡腮胡子后悔了,駱云山更是有些站都站不穩了,如果對方要幫那小子報仇,自己這些人恐怕很難回到天蘭宗了。
而文白聽到這句話時,目光中顯然滯了滯,之前那攝人氣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隨即恢復成了悲憤的神情,臉上欣喜跟悲傷交織在一起。
“亭叔,我沒事。”
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是我沒照顧好爺爺。”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怪你。”男子轉身掃視了一眼那邊的幾人,緩緩開口繼續說道:“兇手是那一個,還是都有參與。”
來人正是白江禹的兒子,白立亭,他轉身看向后面的那幾個天蘭宗之人。
文倩一時間也沒明白兩人對話的意思,什么叫都有參與?怎么感覺是自己這些人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駱云山雙腿已經開始打顫了,難不成死去的那老頭跟這道元宗的高人有什么關系?他想轉身逃跑,卻發現自己這些人已經被殺氣鎖定,可能稍稍退后一步,就會遭受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不關我的事啊,動手的是閆鵬,我也就是跟著跑了一趟,根本沒有出手。”
瘦子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了,第一時間將絡腮胡子招了出來。
“你他媽胡言亂語什么?”
絡腮胡子想一拳朝瘦子轟去,手才剛剛伸到對方的眼前就被一柄長劍刺穿了胸膛,釘在了后面的木墻上。
“我讓你動了嗎?”
所有都到吸了一口涼氣,這人太霸道了吧?一言不合就殺人。
文倩轉身看著掙扎了兩下就咽氣了的閆鵬,杏目圓瞪盯著文白說道:“文白,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兇手。”
文白卻是毫不示弱的怒視了回去,“你為何不問問你的手下做了什么;”
池無羨臉上都快滴出水來,質問道:“前輩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殺我天蘭宗弟子,是不是太過了”
然而白立亭卻無視了兩人質問,盯住了瘦子問道:“還有誰?”
瘦子已經被嚇到癱坐在地上,都快哭出來了,連忙磕頭,“前輩饒命啊,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駱執事派我們去的,真的不關我的事。”
文倩顯然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又聽到駱云山指使了什么事情,將目光投向了他。
“我~我~池師兄救我,我也是為了幫你照顧文師姐啊,你不能不管我啊。。”
駱云山跑了過去抱住了池無羨的大腿,弄得池無羨也是一陣云里霧里。
文白這時才開了口,望著池無羨說道:“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池無羨此刻更是一頭霧水,“我做什么了?”說完一腳踢開了駱云山。
文白一字一句,充滿了殺氣的眼神望向對面,“八月初一的晚上,三個黑衣人來到我家院里,對我進行暗殺,打死了我現在唯一的家人,你說你做了什么?。”
“什么?”文倩滿是震驚的望著駱云山,隨后又看了一眼橫在那里的棺材,現在她終于明白文白為何會如此的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