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和谷澤遠兩人返回到大廳,此時黃一海和李俊之正在品茶,看到兩人回來,李俊之慌忙站起身問道:“兩位師傅,請問有頭緒了嗎?”
“目前還沒發現什么異常的地方,我們現在準備去地下室看一看。”谷澤遠說道。
“地下室啊,那里很久都沒有人下去了,你等我找下鑰匙。”說罷,李俊之就去尋找鑰匙了。
“怎么樣老谷?”黃一海開口問道。
“還沒發現什么。”谷澤遠笑了笑說道。
“得了吧,你還是老樣子,不到最后永遠都不會說實話。”黃一海笑呵呵地打趣道。
“可能是我老了吧,確實不如從前了。”谷澤遠也沒有反駁,而是隨口敷衍道。
“久等了,請跟我來吧!”李俊之的聲音響起,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他手中拿著一枚樣式十分老舊的鑰匙正站在大廳入口說道。
“你這鑰匙看著有年頭了啊。”谷澤遠在一旁問道。
“哦,這地下室的大門是當時裝修時托我朋友弄來的,因為我還挺喜歡這種復古風。”李俊之邊說邊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
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谷澤遠和東陽進入其中,看著地上的水漬,谷澤遠說道:“你這地下室有點滲水啊。”
“咦?之前我也沒發現啊。”李俊之聽到谷澤遠的話,立馬過來查看,并十分疑惑地說道。
“你還有雕刻的愛好啊。”看著地上放著的幾個木雕,以及桌上零散擺放的各式工具,谷澤遠開口問道。
“那不是我,是我女朋友,她大學時是藝術社的,很喜歡雕刻一些小玩意。”李俊之解釋道。
“走吧。”看了一圈后,谷澤遠正準備離開,東陽卻突然開口問道:“李先生,請問地下室多久沒有人進來了?”
聽到東陽的詢問,李俊之仔細想了想,然后說道:“應該從半個月之前就沒人進來過吧,我女朋友身體這段時間不好,所以也就暫時停止了雕刻,不過可以問問梅姨,也許她期間進來過吧。”
“請問您問這些干嘛?”李俊之好奇地問道。
“哦,沒事,我就隨口一問。”東陽笑了笑,接著說道:“咱們先上去吧。”
李俊之點了點頭,隨后大家就一起回到了大廳。
此時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李俊之于是開口道:“都已經這個時間了,咱們先吃晚飯吧!”
“我就不在這吃了,俊之,你安排谷師傅和東師傅吧。”黃一海開口道。
“這怎么行海叔,你也一起留下吃個飯吧。”李俊之挽留道。
“醫生囑咐我飯后要吃藥,我的藥沒有帶過來,人不服老不行啊,哈哈。”黃一海自嘲道。
“對了,老谷,晚上你要不然去我那住吧,咱們正好聊聊天。”黃一海邀請道。
“不了老黃,咱們什么時候都能敘舊,現在還是先解決這里的問題吧。”谷澤遠笑著拒絕道。
“你看我這腦子,把這一茬給忘了。”黃一海一拍腦門尷尬道。
“谷師傅,東師傅,你們就放心住在這里吧,客房早就收拾好了。”李俊之趕忙說道。
“也好,那俊之你招待好谷師傅和東師傅,我就先回去了。”黃一海站起身,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送走了黃一海,梅姨也開始在廚房準備起了晚餐。
“李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眼看著一旁的谷澤遠正在閉目養神,自己一直坐在那里玩手機也不太好,于是東陽主動和李俊之搭起話來。
聽到東陽和自己搭話,李俊之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兩人年齡相仿,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據李俊之所說,他是搞攝影的,經常需要到外地去取景,一說到自己的工作,李俊之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講的眉飛色舞不說,還從樓上取了幾本攝影集和一些專業的設備過來給東陽展示。
看著那一桌的設備,以及全國各地的照片,東陽心中默默感慨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
就在李俊之講到興起時,梅姨的聲音傳了過來:“李先生,晚飯做好了,你們過來吃吧。”
“走,咱們邊吃邊聊。”李俊之招呼著東陽和谷澤遠來到餐桌旁,突然李俊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開口問道:“梅姨,藝芳還在睡覺嗎?”
“她這幾天可能太累了,你們先吃,我去看看她。”梅姨將飯盛好端上來,接著就上了二樓。
就在梅姨上樓的時候,東陽看了她一眼,卻發現了一個十分異常的舉動,普通人上這種一側有扶手的樓梯,一般都會是靠著扶手上樓。
尤其是梅姨這種上了年紀的人,一般都會扶著扶手,但是梅姨卻偏偏走在靠墻的那一側,用手扶著墻上了二樓。
“......”雖然很奇怪,但是東陽的眼睛并沒有看到任何異常的地方,如果這屋子鬧鬼,那么自己的眼睛應該是能看到那些鬼物的。
雖然看不到,但是下午在天臺上那股充滿惡意與怨念的氣息,讓東陽記憶猶新。
可惜現在還不能和谷澤遠溝通,東陽決定等晚上將這些信息告訴谷澤遠。
“藝芳你來了!”李俊之的聲音響起,東陽這才注意到王藝芳和梅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到了餐桌旁。
“現在的人走路都一點聲音沒有嗎?”東陽內心中吐槽道。
看著餐桌旁的谷澤遠和東陽,王藝芳露出了一個虛弱的微笑道:“谷師傅,東師傅,飯菜還合口嗎?”
“嗯,挺好吃的。”谷澤遠笑著回答道。
“味道不錯,很可口。”東陽也點了點頭。
“那就好,樓上的客房已經為二位收拾好了,等會吃完我帶你們上去。”王藝芳笑著說道。
用餐完畢,谷澤遠說自己年紀大了,困得早,于是先上樓休息了,而東陽則是被李俊之拉著在客廳繼續聊著有關攝影的話題,讓東陽沒法脫身。
看到李俊之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東陽于是決定岔開話題。
“王小姐是個很溫柔的人啊,你當時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追到她的。”東陽開口問道。
一提到這事,李俊之頓時挺起了胸脯,一臉自豪地說道:“怎么?想取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