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冰輕輕地抱著白晝,頭倚靠在他那寬厚的后背上。
良久
才緩緩地說道“師父,咱們該回家了。”
晚上白晝家
由于白天的事,白晝晚上失眠根本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回想起那只巨手,一想到那只手渾身就像有千百萬只蟲子在撕咬自己的身體一樣。
由于席爾薇力氣大,按住白晝的任務就交給她了,雪冰則在一旁用毛巾不停地擦他的冷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晝靠在雪冰身上深深地睡去,氣息很勻稱看來是贏了。
席爾薇為了按住白晝累得半死同時還不忘問道“雪冰,白晝他那天究竟看到了什么?怎么會怕成這樣。”
那時白晝的狀況別人可能看不出,但是她跟雪冰看得很清楚,白晝在害怕。
那種害怕不是肉體上的害怕,而是心理上的害怕,那種出自內心深處本能的害怕。
“這恐怕是…”雪冰故意沒有說全。
“難不成你是說…他?”席爾薇瞳孔極速放大。
“很有可能,像他這種懟天懟地的性格,除非遇到真的強到離譜的存在他是不會害怕的。”
“他就是這樣的人。”雪冰說道。
“嗯,那我先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去上學呢。”
“等等,這些天你就睡在這吧,他恐怕很需要你,我可經不住他的“摧殘”,我還指望你能幫我分擔一部分呢。”雪冰說道。
“你也有今天,也有你受不了他的時候啊。”席爾薇揶揄地望著她。
“你這丫頭!”雪冰沒好氣地敲了她一下,“早點睡吧,你明天還不是要上學嗎。”
翌日
還在玩睡夢中的白晝下意識地翻了個身,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一個東西,又好巧不巧地捏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力太大的緣故,一道嬌嫩等我痛呼聲驚醒了他,白晝趕忙爬起來剛想道歉發(fā)現(xiàn)躺在自己身旁的席爾薇。
嚇得他趕忙確認是不是自己走錯房間了,經過確認是自己房間后愈發(fā)感到有些后怕。
“她怎么睡在我這?這是怎么回事啊?我沒對她做什么吧?”霎時白晝嚇得直冒冷汗,剛想悄悄離開之時席爾薇恰好醒來。
只見席爾薇一只手抓著被子另一手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啊,你醒來啦,雪冰去準備早餐了,我們也去洗漱吧還要去上課呢。”
“對不起,我…”白晝趕忙道歉。
“怎么啦?干嘛道歉?”席爾薇揉著眼睛疑惑地歪著頭。
“你…我…”白晝比劃著。
“哦!那個啊!就是昨天那只手的事,我也覺得后怕,沒事,會過去的。”席爾薇給白晝打氣道。
“不是,我…”
“沒事,不就是一只手嘛,下次咱們把它砍斷不就行了,咱們凱撒小隊還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
“走啦!洗漱去了,要遲到了。”席爾薇快速穿好衣服率先趕到盥洗室。
一到盥洗室席爾薇就癱坐在地上,別看她說得那么輕巧,你以為她不害怕?其實她也怕得要死!
那只手給的壓力比任何一只異獸都要強,仿佛只要對上瞬間就能將自己給拍死。
但是她必須振作起來,不能倒下去,白晝還需要她。
她拍了拍美麗的臉頰用清水清洗過后就走了出來“白晝,我先走了你動作快點。”
那天晚上,整個凱撒小隊除了白晝三人之外其余人難以入眠,特別是白夜?jié)M腦子都是之前那天空巨手的場景。
一閉眼就會感到有一只巨手向自己襲來,仿佛自己將會被抓走一樣,這種感覺沒經歷過的人是永遠體會不到的。
結果就發(fā)生了今天早上這一幕,白夜頂著一對黑眼圈、打折哈切睡眠嚴重不足出現(xiàn)在餐桌上。
這一幕在平常人看來很正常不過,不就是熬夜修仙然后睡眠不足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在白晝這就完全變樣了,他一度認為是不是自己昨天發(fā)出的聲音太大吵到自己姐姐了,剛想開口詢問之時白夜率先打招呼。
“早啊!弟弟。”清脆的聲音宛如一曲悠揚婉轉的樂曲,動人心魄沁人心脾。
“早,哥哥。”白晝下意識地回應。
“你說什么?”白夜聽后瞬間黑化,手中筷子被硬生生地折成兩段。
“我只想說你除了外表像女性之外,還有哪像?”
“臭小子!找打是不是?”
“來啊!怕你不成!”白晝擺好架勢準備大戰(zhàn)一場!可誰知…
“哈哈哈哈!這下我就放心了,姐姐我還以為你一蹶不振了呢,可以啊臭小子。”白夜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收拾好碗筷提好書包就出門了。
學院街某處建筑物,白夜一拳轟出一塊20厘米深的凹陷。
“臭小子,這筆賬先給記著,以后再找你算賬。”隨后一臉笑盈盈地走向學校。
可她并不知道的是,這一幕被一名男生看到了,這名男生當場被嚇尿癱坐在地上足足十分鐘。
魔騎1班
白晝一大早就趕到教員辦公室,湊巧梅艷芳剛好也在辦公室,于是乎就有了下面這一幕:
“喲!白晝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早?席爾薇呢?她沒跟你一起來嗎?”梅艷芳隱藏住眼底的驚訝,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今天一大早就登上熱搜。
梅艷芳自然知道白晝去干什么了,本以為這場戰(zhàn)斗會很艱難,可沒想到…
白晝這家伙的實力究竟有多恐怖?這是梅艷芳此時此刻心里的問題,可她又不好當面問所以只能作罷。
“你來辦公室有什么事嗎?”梅艷芳眨巴著漂亮的眼睛問道。
“那個…老師…你的劍…”
“我的劍怎么了?”梅艷芳見白晝說話吞吞吐吐的頓時有一股不詳?shù)念A感。
“壞了。”
“沒事,打仗嘛,武器難免會壞的,學院有鐵匠鋪修修就可以了。”
“可是壞成這樣了…”白晝將斷成數(shù)節(jié)的劍遞給梅艷芳,雖然梅艷芳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一看到陪伴自己多年的寶劍碎成這樣,心臟突然一停只見她瞳孔極速縮小當場石化。
“梅老師!你不要緊吧!梅老師!”白晝趕忙掐她人中同時大聲求救。
“來人吶!來人吶!有人暈倒了!”
醫(yī)務室
梅艷芳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不遠處正在開藥方的美女校醫(yī)忽然轉過身來說道“你就是白晝吧,我聽說過你的事跡,若不是你現(xiàn)在有要事要做,我真想將你好好研究研究。”
說著還不忘舔舐著猩紅的嘴唇,“去吧,去藥鋪把這些要抓了,然后熬成汁給她服下就好了。”
“謝謝醫(yī)生,謝謝醫(yī)生。”白晝趕忙撤了出來,他可是一秒都不想在里面多待。
直到白晝走遠后,美女校醫(yī)才沒好氣地踢了梅艷芳一腳道“行了別裝了,他走了。”
“真走了?”
“你自己起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話說這小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