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選個垂耳兔類人做老公
岑溪還提溜著自己兩條耳朵,然后盯著司綰。
“濕的。”
那副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司綰覺得自己好像白白撿了個女兒。
“擦擦。”
司綰小心意義給岑溪擦著兩條濕耳朵。
何必初看著,也加入其中。
司綰和何必初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兩個人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岑溪哼了一聲,把自己的耳朵拿了回來。
司綰勾著何必初的肩膀。
“有什么感受?”
“我以后選個垂耳兔類人做老公吧!”
何必初看著司綰。
“你就算了,畢竟雜交有風險。”
司綰盯著何必初。
“我現在有一種沖動。”
何必初趕緊給司綰順了順氣。
“不不不,你沒有,你什么都沒有。”
岑溪拎著自己兩只耳朵。
她真的太討厭自己被弄濕了。
人生不易,兔子嘆氣啊!
司綰看著談烈。
“我們現在干什么?”
談烈給了司綰一個眼神,司綰看著萬里無云的藍色天空。
“好的,我明白了。”
岑溪盯著司綰。
“你明白什么了?”
“我們現在別的什么都不用做,該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發呆。”
“好吧!”
司綰走到沙灘,不時有海浪涌過來,浸濕了她的雙腳。
不得不說,這里風景還是不錯的。
“司綰。”
“嗯?”
岑溪拉著司綰鬼鬼祟祟的朝著一個方向走過去。
司綰只淺淺問了一句,要干什么,然后就被岑溪眼神小小警告了一下。
司綰看著前面的隊伍。
“聯邦守衛隊?”
“嗯。”
司綰腦子冒出一個接著一個的問號。
黑色計劃,黑色屠殺……反正不知道什么,不是只有二十四小時嘛!
顯然過度的注視引來了那邊的人。
霍東風直直走過來。
岑溪拉著司綰的胳膊,想要跑,但是回頭一看,司綰巋然不動,如同巨山。
“司綰,你再不走,我們就被捉了!”
“你傻不傻呦,寶貝兔子,我們光明正大上來的,本來也沒有被投放到一號投放地,他抓我們干什么!”
“那萬一他腦子有病呢?”
司綰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看著岑溪。
“那你自己問問他,看看他有沒有病?”
“什么?”
岑溪眼角撇到了一抹影子,看著面前穿著藏藍色服裝的人。
岑溪覺得自己現在笑的肯定非常丑。
“你好呀!”
霍東風笑的跟個狐貍似的,明眼可見的狡詐。
“岑小姐,霍某腦子正常的很,要是你不相信,不妨下次跟著我一起去趟醫護艙,聽聽那里的醫生是怎么說的。”
岑溪已經躲到了司綰的背后,只露出了一只眼睛看著霍東風。
“抱歉。”
霍東風直直走向談烈。
司綰目睹著這一場面,左手耷拉在右手胳膊上,有頻率的敲著。
霍東風不知道和談烈說了什么,談烈看了一眼司綰。
司綰瞇著眼看著那兩個人,總覺得他們說的內容是對自己不好的。
霍東風走到司綰身邊的時候,還點了點頭。
司綰看著霍東風的背影。
——呦呵,普信男的手下倒是挺有禮貌的。
司綰一回頭,發現談烈站在自己正對面。
“我c”后面就是氣音了。
司綰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們什么都沒聽到。”
談烈點頭,看著司綰。
“對對對,我們什么都沒有聽到。”
談烈繞過司綰,看著司綰的身后。
“怎么,依依不舍?”
“會說話你就多說點,不會說話你就閉嘴。”
談烈笑了一聲。
“行,我閉嘴。”
海岸線上漸漸多了幾個點。
司綰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點。
“看來,還是有人能來的。”
岑溪順著司綰的視線看過去。
“綰綰,你覺得下一個投放大區域會是什么?”
司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起來有點小酷。
“這不是現在我們該操心的,我們該操心的是,這海島最后一輪淘汰賽,我們還能不能笑到最后。”
岑溪努努嘴,點著頭。
-
霍沉看了一眼霍東風,然后眼睛又繼續放在監控屏幕上。
“讓你帶的話你帶了嗎?”
“嗯,帶了。”
霍東風看著霍沉。
“但是,他把你罵了一頓。”
霍沉轉著戒指。
“正常,談烈要是不罵我,我還要懷疑他是不是腦子有什么病了。”
霍沉把荒星求生的監控視頻的線路直接接到了自己在的休息艙,如果不處理事情的時候,幾乎就是盯著巨大的虛擬顯示屏。
霍東風想了想,沒有再問些什么,消失了。
-
司綰起身,走到談烈身邊,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人,然后壓低自己的聲音。
“你也來過我的訂婚宴嗎?”
司綰問完,還嘲笑的笑了一聲。
談烈看著司綰。
“看起來,你的記憶力倒是不錯。”
“那是相當不錯。”司綰看著天空,“畢竟,那么丟臉的事情,這不得記一輩子嘛!”
談烈看著司綰,他這個角度看不清司綰臉上真正的表情。
司綰身上沒有落寞,倒隱隱有一些肅殺之意。
“別為了不值得的人犯錯。”
“放心,我從來不會為了不值得的人去傷害我自己。”
“嗯,那就好。”
司綰勾著唇,挑釁的眼神直直看著談烈。
“怎么,師父這是害怕你徒弟我想不開嗎?”
“不是。”
司綰眼神移開,盯著天上的星星。
“別裝了,關心我就說,不過不說,我也能理解,畢竟男人愛面子嘛!”
談烈哼了一聲。
這一夜,無波無瀾,就這樣心平氣和的過去。
不知道幾點,司綰看著海面上有印著紅十字的搜救機。
看了看四周,找了一個相對高的地方。
沒多一會兒,身后也陸陸續續多了幾道影子。
“怎么了?”
何必初迫切的問著。
岑溪看著海面。
“大概是出事了。”
司綰看的不太真切,但是心里卻是有點堵。
看著生命的隕落,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雖然這事沒有落到自己身上,但是就是難受的緊。
岑溪耷拉著腦袋。
“我聽說上兩季的嘉賓,死亡率挺高的。”
“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司綰摸了摸岑溪的后腦勺。
“我要是沒有把你帶回去,或者你沒把我帶回去,以岑煙那脾氣,我估計能站在我們的墓碑前,罵個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