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要么淹死我,要么渴死我
“嗯?”
司綰看著這算是無臉玩偶首領遞過來的盒子,然后打開。
發現里面躺著一張地圖,地圖上還標了三個點。
“綰綰,這應該就是那三個箱子放的地點吧!”
“應該是的。”
看著司綰帶著身后那兩個人離開,這里穿著無臉玩偶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但是,愉悅不到幾秒,司綰又出現在他們面前。
此刻,他們心里都有一個同樣的想法,那就是。
完了,又要被揍了。
司綰看著那些人。
“瞧你們怕的,我可是最溫柔的人了。”
“溫柔,咳咳。”
司綰盯著那個說話的人,然后歪著腦袋,還別說,挺可愛的,但是可愛的前提是忽略司綰那雙要殺氣騰騰的眼睛。
“難道不是嘛?”
司綰看著那個咳嗽的人,非常的疑惑,她可是非常溫柔的女孩子。
“是的是的,您說的都對。”
岑溪拉著司綰,生害怕人一個沖動,就沖上去把人再給揍一頓。
司綰拍了拍岑溪挽住自己胳膊的手。
“放心,我不會動手的。”
“那就好。”
那個穿著無臉人玩偶的首領緊張的盯著司綰。
“枯藤沒有危險,是節目組安排的,通道地下有標記,沿著標記就可以出去,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一長段話,司綰總覺得是加了倍速。
“謝謝。”
司綰給了岑溪和田甜一個眼神,然后三個人才算是徹底離開了這里。
這三個人離開,這個封閉空間里都默契的長呼吸了一聲。
有些穿著無臉人玩偶的人摘下玩偶。
臉上紫一塊,青一塊,紅一塊的。
那小模樣看起來,可真是慘不忍睹。
“救命啊,我感覺我骨頭都斷了。”
“嘶~我覺得我要臥床靜養三個月。”
“不不不,三個月,太少了,最起碼也得一年。”
“這美人魚獸種近些年的評級不是連C都達不到,為什么咱們這只美人魚,快要把咱們揍死了。”
“可不是,這怕是不是美人魚吧,現在聯邦星系發現獸種是美人魚的人,不都是要待在溫室里好好養著的嗎!”
“就是就是。”
……
一群人盯著司綰她們三個人離開的方向,然后紛紛搖頭嘆氣。
再遇上司綰一次,怕是他們的小命都要沒有了。
司綰看著地圖,結合剛剛無臉人自己說的,于是乎,在地下找到了黃色的標記,很小的一個箭頭。
“司綰,這也有一個!”
看著箭頭指的方向。
“走走走,趕緊走。”
-
趙利看著司綰這邊的情況,抱著自己的雙臂。
何助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家導演站的地方離屏幕很遠,何助理都覺得要是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怕是趙利得隔著十萬八千里用千里眼看這個屏幕了。
“導演,你回來啊!”
趙利看著屏幕上的司綰,慢悠悠朝屏幕這邊移著。
“司綰那一組的那些無臉玩偶人,到時候工資適當的加一點。”
“好。”
趙利換了塊地方站著,看著司綰,他容易一命呼嗚。
“何助理,你看著加吧,不僅僅局限于司綰那邊的那些無臉玩偶人。”
“好,我知道了。”
趙利搖著腦袋。
他怎么覺得司綰這獸種檢測地結果出了問題呢,這么厲害的母夜叉,獸種應該是那種大型食肉性動物才般配她的風格。
-
果然,順著地上的箭頭就出去了,出來之后,還是那個湖,看著平靜的湖面,司綰只想呵呵噠。
果然,節目組就是不走尋常路。
“地圖怎么說的?”
司綰看著田甜,然后又盯著岑溪。
“我覺得,地圖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田甜盯著司綰。
“是沙塵暴的原因嗎?”
“嗯。”
司綰把紙小心翼翼的折了起來。
“不過,這些東西總是有用的。”
“那不看地圖,我們現在朝哪里走?”
司綰觀察了一下,指了指一個方向。
然后岑溪和田甜就已經朝著那個方向走了。
司綰定在原地,看著已經距離她有些遠的人。
“好家伙,你們這就朝這邊,走了,萬一我猜錯了呢?”
“錯了就錯了吧,反正我們也不知道究竟要走哪,還不如試一試。”
“也是。”
司綰走著走著,突然嘆了一聲,同時,岑溪和田甜的視線都落在司綰身上。
“你嘆什么氣啊!”
岑溪盯著司綰,非常渴望能從司綰的那張臉上看出一點什么。
“前一個都是水,這一個都是沙,這可真是要么淹死我,要么渴死我。”
三個人眼神對視,眸子里都是無可奈何啊!
“能有什么辦法,抽到了唄。”
因為是沙漠,所以攝像機都是可以飛的那種。
司綰盯著一架從眼前飛過的攝像機。
“要不……”
這話一說完,那架攝像機像是能聽懂司綰說的話似的,趕緊拉開距離,這小動作,讓其他人都笑死了。
司綰的笑,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行吧,行吧,我竟然讓小小的一個攝像機都害怕!我也是厲害了。”
司綰突然停住,以至于身后一個接一個頂在了前一個人的后背上。
“怎么了?”
“那是屋子嗎?”
順著司綰指的方向看過去,岑溪已經把眼瞇到了不能再瞇的地步了,然后才緩緩說一句。
“好像是的。”
司綰看著前面。
“走去看看,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海市蜃樓。”
“那就看看吧,反正我們也無路可走。”
越靠近那建筑,風越大,每一步都走的極其艱難,看著距離很近,但是走起來,卻感覺怎么都走不到頭。
“臥槽-”
“司綰!!!”
三個人突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紛紛朝著那個房子滾過去。
“我服了,這是什么破地方啊!”
司綰起來,連身上的沙都來不及拍,就先去扶岑溪和田甜了。
不過還好,三個人都沒有分散。
也許是因為長年累月這里沒有人來,并且經過黃沙的腐蝕,司綰只是碰了一下那門。
然后就嘭一聲。
門竟然直直的砸進去了。
司綰的手還在半空中僵著。
“岑溪,田甜,你們得聽我解釋一下,真的。”
司綰一回頭,就發現兩雙眼睛正直直瞅著自己,她沒有看錯的話,那眼睛里夾雜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我真的沒有使多了大力氣的。”

傅時一
司綰:真的,我就只是輕輕一推 岑溪、田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