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干嘛!”
云安,看著準備戰斗的各位道友,心中大急。
“你們有沒有認真聽我說的話,金丹修士對面這群食血藤,都沒有辦法,我們又何德何能,你們怎么還想著滅殺這些妖植呢?”
謝紫莘冷冷回答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總不能坐以待斃等死。”
“誰說我們要等死了?”
此話一出,引的幾人注意。
謝紫莘看著越來越近的食血藤,心中不免有些緊張:“你有什么辦法,快說,別磨磨唧唧了。”
此時云安不在繞彎子,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食血藤這種邪物受天道束縛,很難誕生靈智,所以表現出更多的是它嗜血的本能,與其這種無智之物拼斗個你死我活,到不進而遠之繞開它們。”
“妖植這中群生邪物,領地意識極強,他們之所以朝著我們而來,多半是我們進入了他們的領地范圍中。只要出了他們的領地范圍,我們自然會相安無事。”
謝紫瑩:“說了這么半天,你就是貪生怕死,想跑。”
云安直接忽略了這個不講道理的無知妹妹,看向白夜。
“依我之見,我們走出了這食血藤之地,看有沒有效果在說,各位,意下如何啊。”
白夜思索了幾息,向著謝家姐妹和河童點了點頭。
“走!”
白夜作為小隊的決策者,既做了決定就絕不會拖泥帶水。
三人快速齊收武器,運轉身法,跟著白夜向著食血藤的外圍移動,留下發愣的云安。
“啊這?我.....我就是個外人?”
發懵回過神的云安,一聲怪叫,施展天魔步也跟了上去。
土紅色地質的山谷上,上演著一個滑稽的場面。
三名修士由一白衣男子帶頭奔跑著,后三人成一字橫排擺開。
在四人的身后二三十步的位置,還跟著一個男子。
而在這個男子的身后不到三百步的位置,幾十株食血藤魔性地扭動著樹桿,一點一點拉進著與云安間的距離。
云安一行人的動作不小,吸引著周邊越來越多的食血藤加入到了追擊隊伍中。
半刻鐘后,預想到的領域外圍并沒有看到,而食血藤的追擊大軍卻擴充到了百千只。
云安黑著臉回頭看著距離自己不到五十步的食血藤大軍,這劇情不對啊。
謝紫莘看著密密麻麻的食血藤大軍,開口道:
“白夜,我們快點離開這,自我一進到這遺址就感覺不太好,現在這種感覺又強盛了幾分,總覺的要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謝紫莘對未知危險感知玄乎能力,白夜還是相信的。
在云安還沒有加入他們時,白夜一行人遇到的突發危險,都是憑借謝紫莘這種玄乎說法,象限逃生的。
白夜開口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片血色的低谷處都是那食血藤的領地范圍,我們必須離開這片低谷才行。”
白夜說完轉過頭,看著身后的食血藤想著,難不成除了這鬼東西,還有什么潛在的東西不成。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要加快速度了,先走出山谷。”
一把隱約散發著黑氣魔刀出現在白夜腳下將之托起,隨后迅速拉開幾位同伴的距離。
眾人見狀,也都各顯神通,紛紛使出手段加速前行。
謝紫瑩拿出畫卷,招出一頭魔狼,御狼騎行。
謝紫莘,腳踩魔琴,御器而行。
而河童從懷里拿出一片巫鼓,鼓身變大,河童坐在上面,同樣加速而行。
“云兄,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白夜摸不清云安的實力,還是選擇問一下需不需要幫助的。
“多謝白兄,我不需要幫助。”
謝紫莘又道:“那邊趕緊跟著我們吧,我們要快點離開這里。”
這小娘皮,原來是嫌棄我慢,瞧不起誰呢。
云安暗暗的嘀咕著。
御劍飛行,云安修為不夠,確實不太行。
但我這墨玉葫蘆可是靈寶啊,而且還有器靈呢,用來趕路倒也合適。
云安拍了拍腰間的葫蘆,神識探入葫蘆內部和鬼老溝通起來。
葫蘆變大,成水牛大小,云安騎在葫頸處飛行而出。
第一次御器飛行,內心極為暢快,稍作適應后,云安就基本掌握了御器飛行訣竅。
在玄老的輔助下,雖不能做到收放自如,但甩開后面的妖植還是不成問題的。
回過頭,看著距離越來越遠的食血藤大軍,云安玩心大起。
云安一點點地放慢了速度,逐漸貼進著于食血藤間的距離,待到血藤不到五步的距離時,
食血藤樹干凸起,瞬間分出四五條血藤向著云安捆去。
云安心驚,同時也如同預料到的樣子,瞬間加速,躲開食血藤飛來血藤條。
食血藤靈智不高,看到目標遠去后收回飛舞的藤條,繼續追擊。
云安忽視了有些冒著冷汗的鬼老,繼續放慢速度作死在邊緣瘋狂試探。
一來兩去,云安就摸清了食血藤的攻擊方式。
就這樣,一道別致的場景又出現在這方血谷。
千百只扭動著軀干,帶起塵土的的一群食血藤,舞動著伸出藤蔓,在追趕一個騎著葫蘆的男子。
謝紫瑩咬牙切齒地看著后方,托出弧線軌跡,露出賤兮兮表情的云安怒罵道。
“這個蠢貨,太氣人了!”
云安自娛自樂帶著一群血藤戲耍了半個時辰后,靈力已消耗大半。
也許是感覺到自己還有正經的事兒要做,云安此刻收起了玩性,拉開與血藤的距離,向著白夜一伙人的方向趕去。
血谷的邊域遼闊,一眼望不到邊,整個地勢中地邊高,成內陷山勢。
云安沒用多久就追上了幾人,沒過多久就來到了這片血谷的邊緣位置。
血谷邊緣山峰佇立,陡峭且高聳的涯壁突兀而起。
幾人站在峭壁邊緣抬頭仰望,看著這不尋常的地勢變化陷入沉思。
而謝紫莘的臉色帶著幾分煞白,內心的不安再次加劇顯現出來。
謝紫莘說出了內心的擔憂,喃喃道:
“這里不對勁,我們快點找到出口離開,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