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這算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對嗎?”霞暮見此開口問道。
“是也不是,你還在苦尋你父親的線索對嗎?”端坐著虛無縹緲的年輕修士不緊不慢地問道。
“對,可我更好奇地是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無論是時間,地點,按尋常來說你都不應該出現在這里。”霞暮微微地點了點頭回應道。
“很簡單...我來尋你。”
“找我?有什么事嗎?”霞暮沒有彎彎繞繞地回答所說。
“記憶,如今,你的靈魂即將補全,誠然那一晚的記憶也會補回來...”霞暮直言不諱直接打斷了對方所說的話:“說重點...”
“...你還是如起初一般桀驁不馴。”年輕修士有些無奈。
“只是對你而言。”
“我有辦法在你的靈魂補全的情況下將那一道記憶封印,待到你實力,心境...等等封印中的記憶也會隨之解開。”年輕修士說道。
“為什么要幫助我嗎有什么理由還是說有什么目的?”霞暮問道。
“沒有什么理由也沒有什么目的,或者說我的理由目的都很簡單...”年輕修士的話欲言又止,并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
“...算了,算了。”見此霞暮擺了擺手說道。
“現在就開始?”
“嗯,再不快些的話即便封印記憶也無濟于事了。”霞暮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
“這里倒是空蕩蕩的除了花花草草還有幾十棵參天大樹就沒了,就連太陽都沒有,我有些好奇這些草物是怎么長起來的。”不知摘取腳底下的一株草物仔細端詳著疑惑說道。
“...沒有味道。”不知鼻子嗅起眼前的草物卻發覺到草物并沒有草木亦或是花草地芳香,奇怪...
突然,不知好似感到身后一道劍勢襲來,先前踏出數十步轉身,不知沒有丟棄手中的草物,反而是拿著草如揮劍一般抵擋,一株草物輕而易舉地抵擋住了眼前的一道劍光,劍光退去,不知也看清了向自己襲來的這位修士是何人...
“是你,你不是在接受傳承嗎?”不知見狀有些驚訝。
“以我的狀況來看我也只能接受一部分,再繼續接受的話也得不償失實力也不夠格,而且,當我完全蘇醒過來之時,我便出現在這里,時間的話滿打滿算來的比你們早了差不多兩個月。”廖黎遙回應說道。
“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不知問道。
“宗門的令牌,你要知道你還沒有完全脫離萬法門派,所以,這令牌能標記著周圍的同門同派的弟子。”廖黎遙從手上儲物戒中拿出一枚令牌。
“...真是逃也逃不掉啊。”不知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
“當你來到了這里之時,我便知曉,這數日便一直在趕路中,與你之間的距離還真是極其的遙遠啊。”廖黎遙繼續說道。
“那你前來所為何事,我們可沒有那么好的關系啊。”不知聽著對方所說之話有些懷疑對方來找自己是否有什么目的?自己與對方可無冤無仇,也不是一見如故,也沒有自來熟的那般...而來找自己...莫不是...找打?
不,這不可能,即便是真的我也必然不可能答應。
“劍,我感受到你的劍無處不在可又好似無處的存在,無形亦有形,有形卻無形,可終歸到底是無形。你走出了新的一步。”廖黎遙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自嘆不如,自打出生起,劍心通明,走路之時,可手持單劍輕易揮灑,垂髫之時,刻苦學劍。弱冠之年,成就純粹一劍,這學劍二十多載...幸得第一時代地劍道傳承,如此,在世人認知為純粹劍道一脈的天才,可無論是第一次見到你還如今見到你,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地含義。”廖黎遙繼續說道。
“?”不知沉默不語,說了這么多?該不會真的要在找打的吧。況且,所學之劍都巧在剛剛好瓶頸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地有人突然過來指導我一下,我才有所悟。當然,說大了,也不是說自己一無是處。我可能真的有一點點的劍道天賦在的。
真的嗎?真的在嗎?這個想法剛出自己被不知強行否決了。
“你是否誤會了什么?”不知小心翼翼地問道。
“以我的了解來看,并沒有...”廖黎遙微微搖了搖頭回答道。
我唯一完全看不透的他的年齡和他手中之劍,他的手中之劍是他蘊養地并沒有錯可是我卻感受到一股從古今來的一抹散發著的氣息。這股氣息讓我有些不寒而栗,無論是從第一次見到這柄劍還是現在見到這柄劍都是如此。
“...我并不是那種好戰之人,我想感知到你走出劍道一步的劍勢。”廖黎遙好似看出了不知的顧慮以及些許的無奈然后開口說道。
“就這么簡單?沒有其他的了嗎?”不知有些不太確信。還不由得地后退了數步,畢竟,自己是來尋找機緣的并不是來找打的。
“對就這么簡單,或者說,其實你這種的走出新的一步對同等修為的層次的劍修幾乎可稱之為奇跡。”廖黎遙點了點頭說道。
“奇跡?我覺得我對劍的方面上挺愚鈍的呀!”不知撓了撓頭說道。
“愚鈍...”廖黎遙看著不知一番人畜無害地表情一時之間廖黎遙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這種的要是愚鈍的話,那我豈不是連愚鈍都不如。
“怎么了?我說的這句話有什么問題嗎?”不知看著對方疑惑問道。
“沒有...”
見此,不知不再猶豫,無形劍勢,什么都沒有發生可卻又仿佛一切都發生了一般,廖黎遙剎那之間呆愣在原地,這道無形仿佛不僅僅是肉體,就連靈魂都遭受到這股無形的劍勢威壓,蘊含著無形劍道...
廖黎遙沒有釋放劍光,劍勢也未曾釋放,沒有揮劍抵擋反而是放下手中之劍,自身獨自抵抗著,因為,也只有這樣,廖黎遙方才能真正知曉著自己差在哪里。
自己的劍比起對方的劍并不弱,可是,不弱的地方是因為自己的的修煉純粹之劍是他人的畢生所學習得而來功法,在加上如今的這劍道傳承,自身之劍僅憑劍壓可輕而抵擋...
純粹的劍修,一劍,億劍...可我并沒有找到自己的一劍,哪怕是微弱不堪的一劍都不曾有。廖黎遙倒退數步,臉色慘白可是并沒有放棄,而是咬牙堅持說道:“再來。”
“...唉,也罷那我就成全你,御劍術,御劍無處。”不知見狀眉頭緊皺,從剛才的話語中不知就大致地猜測到對方想要干什么,可是看向苦苦堅持的廖黎遙也不在作罷,而是,左手捏起劍訣,施展御劍術。
日后他便未來的劍道魁首...這句話的含金量還在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