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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要塞戰略會議廳,祝蒙議員站在一眼能夠望向天邊的窗前,神情從未有過的凝重,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卻又直接將它掐滅,開口道:“武平景,跟我一起到上面去。”
“議員大人,您怎么可以親自上戰場。”宮廷侍衛李錦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又還分什么你我,我不出手,誰來對付那只君主級的畜牲。”祝蒙議員說道。
“是啊,眼下我們不僅要考慮白魔鷹軍團這次大量的襲擊,還要想法設法阻止那只君主級的魔鷹,議員大人,武平景、唐忠審判長、黎天審判長你們四位一起對付那只君主級生物吧。”西要塞軍要塞軍師云楓說道。
四人重重的點了點頭,已經做好了與那只君主生物決一死戰的準備。
黎天審判長看了一眼祝蒙議員,又開了一眼軍師云楓,開口道:“這群白魔鷹來勢洶洶,難道在座眾位要和它廝殺之前沒有想過一向平靜在西嶺的它們為什么這次不顧一切的襲擊我們城市?”
“這群畜生也是有智慧的,它們無非也是想趁虛而入,這次我們西要塞眾多人員感染了瘟病,戰斗力大打折扣,它們自然不會放過這次絕佳的機會。它們早已經對我們城市有了企圖,之前的平靜只是讓我們對它們放松警惕。”西要塞軍師云楓說道。
祝蒙議員開了一眼黎天,認真的問道:“黎天審判長,你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我的部下冷青,已經通過幾名年少有為的法師了解了這次瘟病的真相,瘟病并非天災,而是人禍!!!”黎天審判長重重的說道。
瘟病并非天災,而是人禍!
這句話回蕩在戰略部署會議室內,令眾人都不由的露出了驚愕之色。
“黎天審判長,您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軍司云楓詫異的問道。
“想必大家已經知道引起整個西要塞出現病變的正是前不久運來的那批血劑。血劑中藏著一種叫做凌爪疫鼠的病血,病血徹底在人體內爆發,便化作了這怕可怕的瘟病事件……”黎天說道。
黎天話還沒有說完,那一邊山羊胡須的羅冕議員便急匆匆的打斷道:“現在最要緊的事是怎么對抗白魔鷹,瘟病的事情,也只能夠暫且放上一放。”
黎天審判長看了一眼做賊心虛的羅冕議員,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冷笑,繼續說道,“大家有所不知,這次白魔鷹傾巢而出正是因為瘟病!”
“凌爪疫鼠是白魔鷹最鐘愛的美食,同時它們能夠將凌爪疫鼠體內的病血轉化成為提升自己實力的血脈。”
“所以,白魔鷹一旦嗅到凌爪疫鼠的血腥味,就會奮不顧身的去追捕。我們整座城市里有那么多感染了的人,他們身體里的血液無不變成了凌爪疫鼠的病血。”
說到這里,梨天審判長頓了頓。
他的目光沒有一刻從羅冕議員的身上離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羅冕議員的貪婪釀成的,這個家伙卻跟沒事人一樣坐在這戰略會議里,讓副審判長王毅做他的替死鬼,更讓圖騰一族守護著的圖騰玄蛇來背負這一切的罪責,如此的人面獸心,連黎天審判長都恨不得立刻將這位議員給就地處決了!
“白魔鷹之所以這么大規模的出動,正是因為它把這座城市所以被感染了的人當成了凌爪疫鼠,當成了他們的美味佳肴,當成了他們自身提升實力的重要資源!!”
這最后一句話,審判長梨天說得何等義憤填膺!
眾人聽后,臉上的震驚之色更是無以復加。
“你是說,白魔鷹襲擊我們是因為那些瘟病之人??”祝蒙議員有些不敢置信得說道。
“沒錯,難道你們沒有發現,白魔鷹的目標根本就不是我們西要塞嗎?而且,當我們將白鎮和西要塞的所有感染者往宋城轉移的時候,這些白魔鷹的目標已經變成了宋城市!!”黎天審判長重重的說道。
宋城到了危急關頭,黎天審判長又哪里還能夠顧得了官員的情面,他今天出現在這戰略會議上就是要狠狠的揭露羅冕議員的狼子野心,更要讓在座的人清楚,這場妖魔戰爭究競是為何引起的!
作為法師,黎天審判長覺得每一位法師都有職責用生命來捍衛妖魔的入侵,但不代表法師們就要為這次人為的災禍而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羅冕……你好像有很多事情瞞著我?”祝蒙議員也察覺到了什么,那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山羊胡須的羅冕議員。
羅冕議員皮笑肉不笑,看不出有什么驚恐的樣子,他只是道:“事情終究是要追究的,但也是先處理眼前的事情要緊,兵臨城下,朝堂之上難道還有心思去內訌嗎?”
軍司云楓點了點頭道:“白魔鷹軍團不出兩個小時就會抵達我們西要塞的防線,我們這道防線最多堅持三個小時,就很可能被他們攻破并闖入到宋城城。給我們的時間僅僅只有5個小時,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阻擋下白魔鷹軍團,亦或者將那只君主級的魔鷹給斬殺!”
“是的是的!”羅冕議員急忙點頭道,生怕有人再提起血劑的事情。
冷青這個時候往前站了一步,開口說道;“既然白魔鷹軍團是因為被感染了瘟病的人才無所顧忌的襲擊宋城,那么我覺得當務之急,是應該盡快想到解除瘟病的辦法。這樣白魔鷹軍團就沒有了目標,我們要將他們驅逐也會容易許多。”
“說的好像你已經找到解決瘟病的辦法。”羅冕議員怪笑著說道。
“是啊,連鹿先生都對瘟病束手無策,現在給我們的時間自由五個小時,又怎么可能,化解這場白魔鷹軍團的危機。”
“解藥我們已經知道了,正是一種西嶺生長的特殊藥草﹣鷹紅草,只要能夠采摘到這種草藥,瘟病便會快速的化解。”冷青說道。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了冷青的身上,尤其是祝蒙議員,他瞪著眼睛迫切的問道:“這種鷹紅草當真能夠化解這場瘟病??”
冷青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
“呵呵,暫且不說這種鷹紅草能不能將這可怕的瘟病給消除,就是這西嶺此刻也是任何人無法踏入半步,那里可是白魔鷹的老巢。可別告訴我白魔鷹傾巢而出,便是我們可以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即便派出一整支軍隊也未必能安全的抵達那里,你們覺得我們現在還有多余的兵力來做這種荒唐可笑的事情嗎?”羅冕議員依舊在那里發笑。
冷青和審判長黎天都非常惱怒的注視著一臉幸災樂禍的羅冕議員,尤其是冷青,她已經在心里發誓這件事平息了之后一定要把這個羅冕議員送進刑部大牢。
眾人也是皺起眉頭,好不容易知道了解除瘟疫的辦法,并且解除瘟疫便是化解這次白魔鷹的關鍵,偏偏那鷹紅草卻在最危險的地方。
“對了,白魔鷹和天鷹屬于一個種類,按理說白魔鷹并不會襲擊天鷹才對,假如我們派一只天鷹潛入到西嶺,采集鷹紅草將其帶回,瘟病總隔離區豈不是一切迎刃而解。”軍司云楓突然間說道。
就在這時,旁邊的軍統明闊低聲在軍司云楓耳邊說道:“軍司大人,您忘了是您下的命令將整個要塞的天鷹全部處死掉……”
軍司云楓黑著臉轉過頭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說,就你特媽話多。
整個西要塞已經找不出任何一只天鷹了更何況就算找到了一只天鷹,在那只君主級的魔鷹威壓之下也會叛變,又怎么可能潛入到白魔鷹重重的西嶺之中呢。
很快會議室內陷入了一片沉寂,人們找不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次危機,而就在這時,會議大門被張天翔一腳踢開了,無視他人目光,坐到了圓桌會議旁,兩個衛兵惱羞成怒的沖進來,想要抓住家伙就要把他扔出去。
張天翔雙手施展空間系魔法,將兩個衛兵牢牢抓住。
“空間系法師!”眾議員驚道。
“兩位兄弟,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打架的。”張天翔松開兩名衛兵,從懷里取出鷹紅草,說道:“這就是你們要的鷹紅草,我還有很多。作為條件交換,我要國府賽的推薦票。”
“可以!”祝蒙議員立馬就答應下來了。
張天翔直呼一聲“祝議員真是爽快人”,便把空間手環推到祝蒙面前,說道:“這里是西嶺的全部鷹紅草,要不是我曾經也受過傷,我才懶得采鷹紅草。”
祝蒙議員接過空間手環,便讓軍司云楓和軍統明闊將羅冕議員控制起來,將其打入大牢。
“好了,交易完成了,那么保衛城市交給你們了,我這種中階法師就不摻和了。哦對了,祝蒙,可以放玄蛇了吧?”
“可以了。”
聽到這里,門外的莫凡便興奮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