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過這位師兄,有此好事,怎會想到要叫妾身幾人一起呢?獨自取得此天元上人的傳承不是更好嗎?”這時那位一直不見其說話的女子開口了。
眾人皆存有此疑問。
“嘿嘿,張師妹,就算你沒有此問,在下也會與諸位分享這其中緣由的。”白衣儒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其中天元上人的秘境入口雖然發(fā)現(xiàn)了,可其中卻布有強大守護陣法,這才請來張師妹與聞師兄兩位陣法大家”。
這張師妹自然是剛剛發(fā)起疑問的那名女子,至于這聞師兄應(yīng)該就是那名白發(fā)老頭了。
此人按照這年紀(jì),應(yīng)早日步入天陽境界,可又兼修陣法之道,這才堪堪邁入枷鎖境界后期,可一直卡在此處,如果未曾尋得機緣,估計一輩子也就卡在那里了。
秦天看向那老者,聽其姓氏,有些耳熟,可這五年來秦天將時間都花費在修行一道上,一時間也想不起此人來。
不過這女子竟然也懂陣法之道,這就另秦天有些意外了,聽師尊曾經(jīng)說過,陣法一道上除非天賦極高,不然初入此道修為便會停滯不前。可這女子竟然也已進入枷鎖境界,這實在是不得不讓秦天暗自心驚。
雖然內(nèi)心吃驚,但秦天表面上也無流露出什么來,只是不由得多瞧了那女子一眼。
“至于秦師弟與黃師兄是在下請來當(dāng)蠻力的,畢竟陣法之道,可以用巧力化解,但也可以以力破之。”最后,白面儒生緩緩說道。
“當(dāng)然,進入洞府之后的機緣,自然就要看各人的造化了。”
儒生說完,便將目光看向眾人,不再說話了。
至于他說看機緣造化,眾人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卻是被那名女子聽入了耳中,張姓女子緩緩開口道“這位師兄好算盤,此地中修為就我和這位剛進來的秦師弟最低,要是看機緣造化,估計無論怎么樣也輪不到我們兩個吧?”
這話說完,秦天也一怔,隨即便將目光掃向白面儒生。
白面儒生聽見此話,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似是被這年輕女子道出了心中所想一般。不過還是強裝鎮(zhèn)定說道“張師妹此言差矣,諸位都是同門師兄弟,取得的寶物功法自然是需要平分了,相信在做的諸位都不會干出此拿修為壓人的可惡之事。”
白發(fā)老頭沒說什么話,只是將頭瞥下一旁,假裝聽不見此話一樣。
也是,此地就這白發(fā)老頭修為最高,想要在他手里搶下寶物,還得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更何況此人還是陣法大師,在天陽大陸,想得罪陣法師的人沒幾個。
年輕女子聽完白面儒生說這樣的話,心里不禁對此人心口不一的樣子有些鄙夷,不過還是說道“師兄有此話,那妾身就放心了。”
“行了,該說的都說完了,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去探索洞府”?那兇神惡煞的光頭大漢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給大家三天時間準(zhǔn)備一下,三天后,就在此地相約”。白衣儒生說道。
隨即眾人就打道回府了。
秦天也回了住處,臉上面無表情,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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