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匡堰已死
劉凌靈心里有些發(fā)毛,不敢抬頭,目光閃躲。
“俺……俺啥也沒說,對不起,俺什么都不知道,俺真的不知道,阿七,俺不是有意的,剛剛俺就是腦子一熱,你是知道的,俺什么都不懂。”
劉凌靈貌似越描越黑,越解釋越混亂,其實他沒說什么,卻又好像都說了。
阿七對于這件事耿耿于懷,也是他心里的刺,當(dāng)初清真說他師傅是在利用他,貌似大家都這么以為,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這么些年來,老華胥對他什么樣,他自己心里再清楚不過,容不得別人挑撥,他也不會相信別人的話。
可當(dāng)別人說他師傅利用他這件事的時候,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這是在質(zhì)疑他的師傅,質(zhì)疑他師傅的人品,他不允許別人這樣說。
“各位既然在場,想必也聽明白了,也知道誰是誰非了,我不知道你們交情如何,你們不辨是非也罷,這件事今日必須有個了結(jié),你們要是一心護(hù)著這個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阿七說。
“老華胥生前對我們頗有照顧,如果,真相真如你所說,我們必然會本著正義的職責(zé),公平看待這件事情,如果你有需要,我們必不會置之不理,也希望這件事今日有個了結(jié)。”一個道士賓客說著。
“劉老道長,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不信我,反而信那個背叛師門的人?”匡堰說著。
“匡堰道長,你的表現(xiàn)讓我吃驚,你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系牢矣彩菦]看出來。”劉老道長說著。
“聽你這話,是想站在我的對立面了。”匡堰說著。
“老道我只站在正義的身邊,想必大家也都和我一樣。”
劉老道長說完,大家伙跟著附和。
“阿堰你在說什么?俺從未見過你這樣,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阿七好不容易回來,就別觸他眉頭了,咱們一家人和和睦睦多好。”
劉凌靈小聲在匡堰身邊喊著,在場的的人貌似也同意劉凌靈的看法,他們雖然本著主持公正的態(tài)度,可這些是別人家事,他們更想看華胥廟的熱鬧。
“我會怕他嗎?我如今是華胥廟之主匡堰道長,他只是被逐出師門的野道士,大家伙想必也知道,該站在誰的身邊,秋后的螞蚱而已,誰那么看不開去燒他的冷灶?”匡堰說道。
“我問你,師傅是不是你殺的?”阿七說著。此話一出,一股邪風(fēng)吹來,使得大家伙的后脊梁骨冷嗖嗖的,阿七突然這么問,也都心照不宣,心里的疑惑使他們的好奇心急劇高漲,事情反轉(zhuǎn)太快,讓他們驚訝不已。
“哈哈哈,你是狗急亂咬人嗎?師傅是被你氣死的,你這么誣陷我,是在怪師傅沒有把華胥之位傳給你嗎?”匡堰說著。
“阿堰,師傅本就是把華胥之位~”
“你給我閉嘴,阿凌,你我從小長大,難道要幫著那個人不成?”匡堰訓(xùn)斥著。
“我問你,師傅……是不是……你殺的。”阿七又問了一遍。
“你休要栽贓。”匡堰的心里很沒有底氣,特別是看到阿七如今的樣子,心生恐懼。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既然不想承認(rèn),也沒辦法,那就送你去和師傅解釋吧!”
阿七閃到匡堰的身邊,黃瞳展現(xiàn),就在匡堰恐懼分神的時候,中了阿七的幻術(shù),他的瞳孔突然呆滯,六神無主。
“我問你,我?guī)煾怠遣皇悄銡⒌模俊卑⑵邌枴?p> “不是我,我是嫉妒你,恨你,我也怪師傅為何只關(guān)心你,可我沒有殺人。”
“你為什么和狐妖勾結(jié)?”阿七問。
“我只是想要這個華胥之位而已,把你交給他,他沒說要你性命,我也從未想要害過你性命,我只是想讓你走。”
“為什么這么做,阿堰,為什么?”劉凌靈問。
“我不想再挨欺負(fù)了,我要證明給他們看,我比他們都強(qiáng)。”匡堰說道。
“那些村民是無辜的,為何下殺手?”
“我沒有殺人。”匡堰說道。
“因為他們撞見了我們說話,還要把我們公之于眾。”玄玄統(tǒng)領(lǐng)突然說著。
“什么時候和清真勾結(jié)的?”阿七問著。
“我沒有和清真勾結(jié),自那日回來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清真。”
“你的家人,為什么要殺了他們?”阿七問。
“不是我,我是恨他們,他們畢竟是我的家人,可沒過多長時間,他們就被殺了。”匡堰說著。
“劉二的家人在哪?”阿七問。
“我不知道,他們跑了。”
……匡堰的這些話,疑點重重,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匡堰,又好像與他無關(guān)。
“哦?”阿七半瞇著眼,好整以暇看著在座各位,當(dāng)初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也懷疑過,可他們的家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除非,匡堰知道是誰殺的,只是他不能說,或者不敢說。到底是什么人,即使他的親人被殺也要幫著瞞著。”阿七心里想著。
突然,大門被踹開,一群人揮舞著鐵鍬,闖了進(jìn)來。
這時,匡堰的眼睛恢復(fù)光明,在他看到村民時,驚慌失措,惶恐不安。
“匡堰道長,你居然騙我們,你為何這么做?你為什么殺了我父親?”村長的兒子說道。
“青山村的村民怎么會在這里?”阿七心里很是疑惑。
“凡塵師傅。”空竹在人群中擠了出來,跑到了凡塵的身邊。
“做得好。”凡塵說。
“不是我,我沒殺過人,是……是他,一定是他。”匡堰指著玄玄統(tǒng)領(lǐng)。
“當(dāng)初可是你說的,要照顧好劉二的家人,可我們在村口的井里發(fā)現(xiàn)了她們,你為何要殺人滅口?”村長的兒子問。
“我沒有殺人。”匡堰大喊。
“可我在井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村長的兒子拿出一塊吊牌,上邊刻著華胥二字。“這個華胥印我可在你的腰間看到過。”
“華胥印早就丟了,誰知道你們在哪弄得。”匡堰說著。
突然,匡堰發(fā)現(xiàn)自己離開了地面,一點點上升,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也無法動彈,只感到一股力量在提著自己。
“阿七。”凡塵喊了一聲。
此時,阿七紫色瞳孔,冰冷的神情,他的最近微微上揚,邪魅,狠絕,宛如修羅,下一秒就要捏人性命。
“嗯?”
“住手。”凡塵欲要阻止。
“你倒是活佛慈悲,這種敗類不比邪祟,殺了才放心。”
“我讓你住手。”
即使凡塵再這么呼喊,阿七就像沒聽見一樣,,他也跟著上升與匡堰持平。
“老道從未感受過如此大的威懾,貌似連周身的空氣都是危險的利刃,將我撕碎。”劉道長說著。
“你要做什么?師兄,我錯了,別殺我,我不想死。”
匡堰從未感覺到如此恐怖,即使死亡,也不過一口氣,如今,他卻害怕極點。貌似承受無邊折磨,就像被惡鬼撕咬他的靈魂。
嘭~
在一瞬間,匡堰爆了~,血氣四散,不見尸骨。
那些頂著血氣,抬頭傻眼的門派高徒們,嚇得不敢說話,有的都尿褲子了,不知道拉沒拉。
有個門主,壯著膽子,顫顫巍巍問了一句。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