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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天家

一Z

我!就是天家 陌霉 9115 2025-05-20 18:06:00

  0.48

  但當(dāng)事人,也就是還在桿子上的齊林恒,卻不管任何。應(yīng)雷也是,喊了涂威上去,并不是從此刻開始計算,而是齊林恒完成了兩百個后,再換一個,直到全員都完成。

  哭完了,應(yīng)雷又給她送上去,有谷南升在,他也就沒在下邊顧著,走到另一邊,記錄著他們的速度。一兩組結(jié)束,應(yīng)雷點評一下,“羽毛,除去剛開始的,后邊的成績不錯。韓少,整體不合格,晚飯結(jié)束加練。宋鄧軻,比韓少好一點,少個十秒,還是得練,今天不用,回頭自己去健身房練練手臂力量。”

  幾人都應(yīng)了聲,應(yīng)雷整體轉(zhuǎn)移位置。宣嫆在他的指導(dǎo)下勉強能撐起來,腦袋沒過桿,但這也算是一種進步。但也就這一個,讓她沒了力氣,谷南升跟他一樣,在下邊接住她,隨后跟著他們一起,坐在樹蔭下,他們則是站在太陽下先做個俯臥撐熱熱身,2組的幫著他們拿來了負重。

  東西放在地上,宣嫆走過去拎了一下,只拿起來幾厘米,身體一個不穩(wěn),往后傾倒,坐在操場上。“誒呀!”

  幾人都沒上前,谷南升都在原地呢,瞎湊什么熱鬧。

  應(yīng)雷話講完,眾人上前拿了自己的,洛舟剩下那一個留給了她玩,幫著送到樹蔭下,跟著大部隊向外邊跑去。

  宣嫆又試了好幾次,實在太沉,回想綜藝上邊那些人輕而易舉的拿那些個負重,她以前覺得是空殼,現(xiàn)在覺得就是跟網(wǎng)上說的那樣,做個樣子而已。

  “要不給你換一個?”谷南升看她想玩但拿不動的哀怨表情,還挺有有意思的,也怕她待會兒用力過度。

  “還有?”

  宣嫆把東西滾到他腳邊,抬起腳尖,踩住。

  “當(dāng)然。”谷南升把它抱起,跑去更換,又跑回來,手里拿著一個相似的,比之前那個大的負重。“試試這個,對外的負重器材。”

  接過那只,本以為只是輕一點,哪知道捧在手里只有一丁點的重量。“綜藝上邊的也是這類?”

  谷南升點頭,“也許吧,我不知道外邊的怎么樣,但是在這里就是只有這個重量的。”

  難怪!

  “難怪,看著那些女明星都能很輕松抬起。”宣嫆將其系在腰上,但因為褲子本身就偏大,跑了兩步,差點沒出糗。

  谷南升連忙起身過去幫忙,“回頭再玩。”

  宣嫆應(yīng)了一聲,有點討厭這條褲子了。谷南升看她表情就知道什么意思,微笑無奈,天熱覺得這褲子透氣寬敞,還讓應(yīng)雷去多弄幾條;現(xiàn)在有風(fēng),也算是降溫了,又開始嫌棄了。

  隨著他們回來,在樹蔭下休息五六分鐘,洛舟坐在靠近宣嫆的那一側(cè),解了自己的皮帶,給她束腰,涂威系上負重,就讓她跑個幾十米。幾人都忘了她的過敏體質(zhì),等皮帶解下,束腰的位置一圈的紅印。

  宣嫆沒啥反應(yīng),就是又玩笑著鬧了,指著洛舟,“虐待啊、欺凌啊、SM啊!”

  眾人笑個不停,路過的其他組聽到聲音還以為真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見到中心點的洛舟,知道事情起因是誰后,徑直離開。

  “在這偷懶?”聽到這質(zhì)疑,眾人回頭看,見到檢查人員,除了洛舟都站了起來。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還是在紙上寫了句話。“中午別吃飯了,跑步去!”

  應(yīng)雷道了是,眾人列隊,一同受罰。

  宣嫆看谷南升,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別管。

  檢查人員走后,莫則南又過來,蹲在綠化帶另一側(cè),喊了谷南升。

  “跟他們說聲,午飯結(jié)束,去我辦公室。”

  “那我呢?”谷南升剛要答應(yīng),宣嫆聽到了話,問。

  “你要來誰能攔得住你,一起唄。”莫則南回答。

  宣嫆哦了一聲,好像沒有特別興奮,看樣子不過就是問一嘴而已。

  三人一起陪他們到午飯結(jié)束,一個個都癱在地上。這點運動量其實都還好,就是餓的。齊林恒倒的位置就是宣嫆身邊,眼見著那么高那么大一人倒下,宣嫆下意識縮了起來,谷南升在遠處看著她忽然又縮小了一圈,笑了下。不知道自己和她在一起是不是也一樣。

  齊林恒伸手到她前面,拍了拍地面,“有沒有吃的,我餓的低血糖了。”

  “沒有,餓沒了更好。”宣嫆起身,剛要抬腿走,卻被他抓住腳踝,重心不穩(wěn),人向前倒,還好手及時撐地,看了一眼手心,磨起了點皮。“破皮了!”

  “那不管,不給吃的就賴上你了。”齊林恒依舊這么抓著。

  0.49

  宣嫆轉(zhuǎn)過身,對著他肩膀踢了一腳,“你蒼耳啊,啥玩意靠近都要沾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叫蒼耳,大名齊林恒。”齊林恒歪嘴一笑。

  “壞蛋,拿開啊!”宣嫆又踢了一腳,其實是鞋尖輕點。

  齊林恒笑了下,看了一眼遠處正主,谷南升的反應(yīng),臉色有點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認為的。

  不再逗,松了手,宣嫆跑到他身邊,緊緊抱住他的胳膊,又鼓了嘴,跟河豚一樣,盯著他,她的眼睛很大,顯示不出太多的怒意,反倒是恐懼更多。他看著好笑,這樣的表情,挺可愛的。

  應(yīng)雷自己休息完了,吹哨一聲,拉起自己最近的那個,一個扶著一個,列隊過去。莫則南讓他倆一起,宣嫆也沒去食堂,提前一步走。

  他們速度飛快,谷南升迎合她的,再加上一路說說笑笑,慢得……他們那話的說法是“隱藏式移動”,那種穿著草衣,一小時十幾米,或是更慢,直到抵達目的地的練習(xí)。

  應(yīng)雷挺配合,到了兩人后邊幾步時候緊隨著。齊林恒在隊伍最后,可她還是有點怕,一步三回頭的,谷南升走著挺累,手碰了碰應(yīng)雷的手,側(cè)頭示意。

  應(yīng)雷轉(zhuǎn)過身阻擋隊伍前進,隊伍第一的洛舟立馬停住,后邊的也是瞬間停下,沒有撞上。齊林恒行進過程中一直注意著她,等回過神來,隊伍剛好停下,他沒及時剎車,撞在了馮韓劭背部,又退了兩步。

  隊伍是照著身高排的,幾人的差距不過就在五厘米之內(nèi),包括應(yīng)雷和谷南升。洛舟是個例外。

  齊林恒摸了摸鼻梁,他和馮韓劭就差了零點幾而已。

  應(yīng)雷也看到了他的情況,沒有太多的反應(yīng),等他倆走遠了些,應(yīng)雷再轉(zhuǎn)回,隊伍再跟上。

  進了屋內(nèi),齊林恒也不會再鬧,宣嫆也松了口氣,但還是躲著他。莫則南鉆研過幾年這個職業(yè)的心理學(xué),又看了一眼谷南升,并沒有任何的情緒,那他肯定在場,而且還是他允許的,他看著她被他們逗。

  這也能被稱之為未婚夫?

  莫則南搞不懂他。

  應(yīng)雷敲了敲門,莫則南回應(yīng)一聲進入。

  隨后就把東西擺上了桌,巨大三份壽司,還有倆全家桶,還有一份串串,那顯然就是單獨給宣嫆準(zhǔn)備的。

  谷南升只是給她拿了一些,送到她面前,至于串串,本就是涼的,先吃后吃都一樣。

  宣嫆的胃口還是一樣,吃了不過他們的剛開始就結(jié)束了。隨后他們就在她出去洗手的間隙把東西全部進肚,回來時見著桌上只剩下油漬的紙筒,和殘留一點醬料還有配料的圓盤震驚了。

  “你們嚼了嗎?”宣嫆抽了兩張紙,坐回谷南升身邊。

  “洛舟肯定是嚼了的。”應(yīng)雷收拾餐盒,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講壓根不夠,等她走,莫則南肯定還有吃的。

  宣嫆對那句話點點頭,洛舟跟他倆一樣,把分好的幾塊夾出來,坐在谷南升的那側(cè)嚼不停,即使已經(jīng)嚼爛了。

  眾人都不再管束他的行為。

  谷南升的胃口其實也減少了許多,實在不行還有小賣鋪的補充,洛舟也結(jié)束了用餐,三人一同外出,在窗邊盯著,完全消失在視線范圍內(nèi),莫則南才把私藏的幾樣拿出來,眾人一陣猴叫歡呼。

  莫則南連忙禁音,“別吵,要想被小朋友獨占,你們就繼續(xù)。”

  眾人小聲笑了下,拿了各自喜歡的那份,在他辦公室急速吃完,應(yīng)雷本想直接丟出去,被莫則南制止,“你們不方便,我待會兒帶到外邊去。”

  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宋鄧軻和應(yīng)雷幫著收拾。

  自由散漫的樣子回到了宿舍。莫則南坐在位置上看著他們的態(tài)度,對應(yīng)雷就是一腳踢,“沒人管了就這個情況,對宣嫆這樣就算了,對他們也這樣!?”

  應(yīng)雷沒回任何,和宋鄧軻換了個位置,一個一起訓(xùn)練的新人,他不太好教訓(xùn),只得嘆了口氣,“以后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去隔壁參加那個慘無人道的訓(xùn)練。”

  應(yīng)雷點了點頭。

  下午訓(xùn)練時候,宣嫆依舊和谷南升一起,坐在樹蔭下或是一同到了山上,坐在車?yán)铮粗麄兊挠?xùn)練,尤其是某天溫度較高,全員來了場暴曬的訓(xùn)練。

  上山時候她還坐在副駕駛,后邊她的大腿被曬得發(fā)紅發(fā)燙,就在車內(nèi)調(diào)換了位置。

  宣嫆身材嬌小,日常訓(xùn)練也有些是針對柔韌度的,車內(nèi)前后穿梭很容易。洛舟就不行了,只得出去再進到副駕。

  0.50

  溫度舒適,前邊他們的訓(xùn)練就那幾樣,宣嫆就有點犯困了,打了個哈欠,腦袋搭在駕駛位靠背上,逐漸的,就睡著了……

  最后是在休息時間,其中一位發(fā)現(xiàn)宣嫆的異樣,提醒應(yīng)雷,告知谷南升,再處理的她,谷南升把她扶下來,她有點不樂意,但把她放在門邊,倒是沒反應(yīng),谷南升無奈笑了下。

  也不嫌熱。

  洛舟又換了位置,回去了,直接把車停在房間前,把她放下,開到停車位上。再進房間,一人在里間,一人在外,一同處理這一份原稿。

  這樣的原稿有很多,宣嫆回家,也就是小區(qū)前邊的官方那棟樓里處理的原稿也都是這些,雖然是被他偽造出來的,但難度也和日常截取的那些差不多。對于宣嫆來講,是一種挑戰(zhàn),也是一種放松。

  兩天的時間,沒有給她任何的訓(xùn)練,但在晚上,谷南升將腰側(cè)能量球收回后,宣嫆還是一種沉睡狀態(tài)。嘆了口氣,只能到學(xué)校的課程結(jié)束,再把她送到陸老先生那邊治療。

  兩天就在觀賞他們的訓(xùn)練中過去了,谷南升一路跟著她回了家,宇文琛駿早就在那房間里等候,見到谷南升也來了,喊了聲“首席”,自顧自弄著設(shè)備。

  結(jié)束,東西通過工作單位再傳回來后,宇文琛駿才讓了位。座位上放了一個墊子,連接著后背,等到了午飯時間,一點不舒服都沒有。

  午飯是在馬路對面的快餐店吃的,再回來,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午休時間,他們進房間就緊閉房門,倒也不打擾。

  翻譯部那邊沒人有空幫她一起處理這些東西,就安排谷南升弄,給了他小間的鑰匙,第一道防盜門反鎖,再關(guān)上遮擋太陽用的老木門,椅子是一直都安排好的,只是高一點凳子沒有,就放在她的電瓶車坐墊上。

  宣嫆和文件都不允許沒人照看,宇文琛駿本想先去買兩把椅子在車后排放著,但谷南升拒絕,他的實力比她高,他弄自己的只要三四分鐘,她弄卻要十來分鐘,也是內(nèi)容多少和難易程度不同。

  這兩天還額外加了班,是在前邊酒店的房間里,谷南升在衛(wèi)生間,宣嫆在房間里,宇文琛駿則是在客廳,時不時查看窗外是否有對立方人員的存在。谷南升沒阻止。

  等到了周三上午,宣嫆是一大早就被谷南升的電話吵醒的,前邊的人還沒來,就得先到酒店房間里弄。

  父母在弄早飯和晾曬衣物,見著她急匆匆的出門,知道是工作來了。

  在她剛接觸翻譯部時,就跟兩位講過,這份工作,時間不定,位置不定,偶爾出差,經(jīng)常在外省,但周末總有休息的時間,或是回家來住一陣子,或是回來拿個東西。

  自此,門用鑰匙打不開的鎖就再沒關(guān)上過。畢竟宣嫆也有半夜兩三點回來拿衣物去外邊的先例,當(dāng)然,這不會突然發(fā)生,會在兩三天之前就告知,要么就是當(dāng)天告知,谷南升或是洛舟送她回來。

  宇文琛駿等他們上班時間到了,回去收拾了所有東西,再清理完他們的痕跡,就離開了。

  一同送到房間里,和他們一起解決那些原稿,等到了下午,其實東西沒弄完,還剩下些整理的工作,宇文琛駿就接過工作,他這不算是違紀(jì),只是需要報備,上邊也知道他原來的單位,報備東西撤回,讓他自行處理。

  宇文琛駿的領(lǐng)導(dǎo)也是通過莫則南收到的原稿,發(fā)給他想來也是同意的,還不如少一步,省的浪費時間。

  東西弄完,宣嫆還在路上,谷南升和宇文琛駿也跟著一起過去,只因為是順路,宇文琛駿進到里邊把東西送入領(lǐng)導(dǎo)的保險箱里,就上了谷南升的車。

  一樣的裝束,一樣的兩人站在教室門口,倆門神似的,學(xué)生有點害怕,匆匆跑過,路過的教授知道這門課的授課老師是什么情況,淡定走過。

  今天的PPT因為洛舟的改版變得異常好教,原本想好的步驟也沒有被打亂,一節(jié)課下來,宣嫆只覺得過癮。

  下課后,兩人進入,洛舟坐在后排,宇文琛駿也隨著坐在旁邊,谷南升在外,宣嫆在里邊,合眼休息一會兒,竟還睡著了,不過只有幾分鐘,被預(yù)備鈴吵醒的,睜開眼定了定神,準(zhǔn)備下一節(jié)課。

  第二天的課也是一樣,兩個班用的PPT難易程度不一樣,三年級的第二節(jié)課就完全是分辨,不知道是莫則南的要求,還是洛舟覺得他們的實力不錯,可以這樣。

  0.51

  課程結(jié)束,宇文琛駿帶著洛舟回到了翻譯部,兩人直接去了陸老先生那兒,東西是在前一天晚上弄好的,一整個上午又放入取出些許東西,放在后備箱里。

  到了地,陸老先生將最后一道菜盛出,擺上餐桌,車子聲音由遠及近,最后停下,關(guān)門聲和大門打開的聲差個幾秒,“來了,洗手先吃飯,飯自己盛啊。”

  “誒。”宣嫆跑了兩步,胡亂淋了兩下,甩了甩手,盛飯落座。見著桌上的牛羊肉,還有那白切的禽類,再是一道自己種的清炒時蔬。

  腿上半部分切了塊,剩下三四厘米左右的肉,陸老先生就將其沾了醬油,放在了宣嫆的碗里,“阿升說你減肥,多吃點瘦的。”

  宣嫆也沒拒絕,腿肉挺硬,顯然是放養(yǎng)的。

  禽類是隔壁那戶自己養(yǎng)的,送來的都是配對用的公雞,那戶老大爺說自己不樂意吃,再加上自己的孫輩來了,得補充營養(yǎng),自家老婆子說是要去買母雞的第一輪蛋,但又怕買家只是說說而已,索性就自己養(yǎng)。

  就醫(yī)時候就給他送來,因為忙,口頭拒絕,但老爺子還是把雞放在院子里。殺好就讓谷南升來拿,日常宣嫆在家里吃到的那些禽類,要么是那山墅邊,也是能量幻化出來的區(qū)域里養(yǎng)的,要么就是這里的。

  當(dāng)然,陸老先生也不會白要,自己下山買了幾只母雞和飼料,一同送去,說是自己沒時間照顧,讓他幫著養(yǎng)。老爺子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客氣性的弄了下人情。

  等自己的那些公雞養(yǎng)差不多了,又關(guān)入籠子里松松肉,大概半月左右,再給送去。

  雞是昨晚送來的,陸老先生捆腳放在院子里一晚上,等中午休息過后處理了,一下午的燉煮,等谷南升發(fā)信那時候,才算是做完,半只腿做了白切,其余的保存在罐子里。

  罐子也是能量球幻化出來的,能量球是找球主要的,兩人屬于半個師生關(guān)系,陸老先生是球主的師,兩星球結(jié)合一家時,作為家屬,跟著球主夫人一起拜的。

  陸老先生的子女,準(zhǔn)確來講是養(yǎng)女,女婿是倒插門的。在谷南升幼年時期,因為某項任務(wù)的執(zhí)行失敗,將他留在這里,直到15歲結(jié)束所有訓(xùn)練,回到星球,進行繼承者第一侍衛(wèi)的選拔,最后以滿分的成績讓所有人服氣。

  那時候宋宣還在能量儲存桶里,就開始守護,直到她被送出。

  之后就跟著一起參加訓(xùn)練,直到球主將她接回,治療完了傷,儀式的準(zhǔn)備工作完畢,與球民告知,宋宣成為繼承者。

  后邊又發(fā)生意外,她來到這里,他們也跟著到了這里,繼承者第一侍衛(wèi)成為谷南升,宋宣成為宣嫆,兩人在那地本就曖昧不清,這里的她沒了之前的記憶,再加上“康與樂”和她的童年一起玩樂,就那樣順利在一起。

  但因為翻譯部的工作,使得他不能經(jīng)常在外,就讓她也進入。

  哪知道剛開始進入就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后邊就算他不想讓她再繼續(xù),也不可能了。

  有幾次生命垂危,大部分還是因為能量體的原因,而那些人的下來也是因為能量體的監(jiān)測物受到了影響,發(fā)出相應(yīng)的晃動警報,再加上自己的召喚,知道是不好的事。

  而至于他們那么高位,卻單單只是一個治療就讓自己傷到吐血昏迷,也是因為下來的只是一部分能量體,本體無法出殿院,也是作為高位者的無奈。

  吃飯時候天剛好暗下來,等吃完,天徹底黑了,星星在這里很明顯,有一顆很大,她只知道北極星。

  “北極星好亮啊。”吃過飯,坐在房門前的臺階上靠在他懷里,抬頭仰著天。

  “那不是。”

  宣嫆抬頭看他,“嗯?”

  “牛郎織女的故事聽過吧,那就是其中一位。”谷南升這樣解釋。

  宣嫆想了會兒,懂是懂,但還是一知半解。

  這地方的晚上很涼爽,也沒有蚊子,樹上的蟬鳴不停,鳥叫也不停,聽得到蛙叫,還有外邊的貓狗叫聲。

  兩人一直就這么坐著,是等月亮來到圍墻上方,谷南升喊了她,迷糊著睜眼,看到了那一玉盤。

  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又合上了,對他點點頭。這下,是真的睡著了。

  陸老先生弄完事,見著他抱著她還在屋外,走過去,“都困成這樣了還不送進去?!”

  “孩子非要看,我能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送!”

  一只腳進門,陸老先生就對他踢來,他扭了下腰,躲開了,轉(zhuǎn)過身來,“待會兒把人摔了!”

  0.52

  陸老先生抿嘴不回,見著他上樓,這才又回到工作那一間忙碌。

  早在翻譯部時候,谷南升就給她搭脈診斷過了,寫了具體的情況,他的忙就是忙在這方面。

  即使室內(nèi)外溫度適宜,可她在家和學(xué)校里還是出了汗,就給她擦拭一下,就不再打擾。轉(zhuǎn)身下樓,來到工作那間,一起工作。

  “你確定她會喝?”陸老先生把一筐他沒弄過的藥材端到他面前。

  “不喝就捆起來唄,在那邊時候也不是沒弄過。”谷南升笑著回應(yīng)。

  陸老先生的動作一滯,“你這個……”

  谷南升揮手,“放心,不生氣,不會讓你沒有孫媳婦的。”

  陸老先生嘖了一聲,“要真生氣了,我看你怎么辦。”

  谷南升笑了下,沒回答。

  東西弄完,深夜,還是一樣放入儲存的瓶、罐、桶內(nèi),各自洗漱休息。

  第二天早上,陸老先生在外邊的廚房弄了早飯,最主要的那一個是谷南升大清早去下邊的集市買的。

  在這地方才有的餡餅,名叫“糊炊”,三種餡料,肥瘦肉、肉夾蛋、菜蛋混合,對不喜歡蛋的,只加菜類,那就少一塊錢。

  油煎后暫時放涼,先在表面涂一層咸中帶著微甜口的醬料,對半切開,或是分四份。搭配這個最好的是這里類似胡辣湯的東西,比它稀,又沒那么重口,配料差不多,少了她不愛吃的那些。谷南升帶了一碗,給她嘗味。

  陸老先生自己會做,只是因為要熬藥,沒時間弄。

  陸老先生則是給自己和谷南升沖泡簡單的湯,是宣嫆家那邊的油條紫菜湯,習(xí)慣了油膩和清淡的搭配,喝著這個反倒有些不適應(yīng),第一口嘗個味,后邊就膩了,但還是本著不浪費,喝了大半。

  早餐吃完,谷南升就帶著她去村子里玩。

  見著村里來了新人,幾個老爺子老婆子都出來瞧個新鮮。

  那個名叫南瘟的老婆子聽著鄰居的動靜,放下手里的事,探出腦袋,望了下外邊發(fā)生的事。

  在這如果不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挺熟悉,自己也喜歡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得跟著子女一起去到城里,住在那第一套,當(dāng)?shù)毓俜竭€沒計劃拆,但也已經(jīng)有二十來年的,二樓小面積房里安享晚年。

  老伴在幾年前離開,子女工作雖好,但一年到頭沒多少休息時間,甚至還因為工作的忙碌,造成了自己身體的許多毛病。有事只有他們打電話來問個好,要么就是去雜貨鋪,拿著電話本讓老板兒子或是在鎮(zhèn)子上學(xué)的小孫子幫著個電話聯(lián)系。

  “阿晟,這你媳婦啊?”一位老大爺雙手背后,瞅了瞅那位在橋邊蹲著看河里小魚的女孩。

  谷南升點頭,用方言回應(yīng)。

  南瘟老婆子等她站起身,上下打量一番,嘖嘖贊嘆兩聲,“俊吶!”

  谷南升笑了笑,宣嫆聽不懂,不過看到那路邊,竹山斜坡上的筍,對他用手指了指,谷南升讓她隨意,她就跑過去,一只腳站在水泥地上,一腳抬起,踏在斜坡凸出來的小土塊上,向下一掰。

  幾人見她如此動作,南瘟老婆子笑了下,先開口,“小姑還挺會。”

  這稱呼她聽懂了,抬頭看他,谷南升點頭,“是叫的你,這里的方言喊小姑娘,或是年輕小女孩都是叫小姑。”

  “誒,對對,我們這鍋地方就杠喊小朋友小姑滴。”馬大哥用摻雜著方言的普通話向她解釋。

  宣嫆微笑回應(yīng),她沒太聽懂。

  谷南升也沒額外說明,只是說明了那個筍,“我們這邊不吃這個,老一輩把這些當(dāng)作種子的,外邊的筍一夜時間躥個半天高,但我們這里的這個不一樣,好像是特殊品種,長得很慢,但下邊蔓延的很快,其他筍都挖了,它的后代會占領(lǐng)那些筍的位置,長出許多相似的,也就是生長速度快的,迷惑其他生物的,而那些就是可以吃的。”

  宣嫆倒是聽得新奇。

  “那一根最慢的,就是第二代蔓延的根。”

  她攤手看著那一根。

  “你掰一個玩又沒事,還是在道路邊,真正的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找到,那是藏在最里邊的。”谷南升回答。

  細長條不知道哪個可以摘,粗壯的又是埋在土里,那就沒玩的了。

  谷南升看出了她的無奈,伸手牽上,“走,上山去,半道上的野果子樹,味道挺不錯。”宣嫆這才露出了笑容,跟著他一起上去。

  上山的道都被村民額外處理過,形成一格格臺階模樣,只是步伐有些大,谷南升在后邊。

  0.53

  樹栽種位置是在平坦處,也是村民刻意弄的,這棵樹很神奇,果子的可采摘食用日期恰好就是國慶這幾日,老一輩告訴了子女,子女就帶著孫輩上來摘點。

  都約定好了,每家都需要給其他戶留點,等到國慶假期結(jié)束,可能樹上還有大片沒摘,這時候陸老先生就把剩下的全收起來,對鄉(xiāng)親們說是做藥。只是這藥不是對他們的,而是給星球的。

  山上遇到了鄰居、同村好友、與其伴侶、子侄一起上山采摘綠植、野味的,和谷南升同輩的見著他帶了位面生的女性,沒多問,只是告知了玩樂的位置。

  谷南升嘆了口氣,他本來不想她去那么高的地方的,說不定在回去的路上就會不舒服。但這下,不去也不行了。

  “什么‘光須’?”宣嫆被他牽著,頭低著,眼睛看著地,問道。

  “跟你那邊的‘阿公公’差不多,就是野果子。”谷南升解釋。

  宣嫆點點頭。

  土臺階走完,再往前三兩步,就是樹的所在地,果實剛好成熟,剛好可以,樹不高,谷南升就讓她自己上去,跟著她的行動抬頭望著。

  他抬手就接觸到最下邊的那一小串,輕拽下來吃著,這個位置的不好摘,除非是陸老先生拿來爬梯。這一些挺甜的,只是沒有上邊的大。

  到了樹上,只是在剛開始的分叉處再往上一步,摘了一小把,隨后就倚靠著三四根粗壯的樹杈,吃了起來。問過谷南升,讓她自己吃,她沒見到他先一步吃過了。

  回去時沒有原路返回,而是繼續(xù)往上走,那片鄉(xiāng)親子孫輩所說的,玩樂區(qū)域。幾趟下來,就失了趣味。再往上,盡頭后邊是一條平坦的砂石鋪的車道。

  這段路不長,步行得要五分鐘左右,下來期間,沒有一輛私家車經(jīng)過。

  “上邊還有什么?”宣嫆抬頭望向山頂,竹林遮擋,看不到任何,除了幾個高壓線塔。

  “一個基地,是信號塔還是氣象之類的。”谷南升知道她要問什么,又補充一句。“這條道沒通村子里。”

  宣嫆還想問:“那怎么回去?”

  他拉住自己的手,帶到了被枯草小樹藤蔓的遮擋,一條被車子壓出來的道口處。

  宣嫆皺眉不敢進入,“你要把我賣了?”

  “你不走這,那你下山去鎮(zhèn)上,然后找個騎三輪的大爺幫忙把你送回來。”說完,谷南升就進去了,腳步很慢。

  她不怕他把自己賣了,可這道……轉(zhuǎn)身繼續(xù)走了一會兒,除了鳥叫再無其他,道的側(cè)前方還有一座老祖宗的屋子,她有點害怕。

  “谷南升!”

  “誒!”他應(yīng)了一聲。

  聽到回應(yīng),轉(zhuǎn)過頭去,見著他站在入口處雙手抱著。

  身體沒受控,轉(zhuǎn)身跑向他。他也順勢張開手臂,接住她。

  “跟不跟我一起走?”谷南升揉了揉腦袋,安慰她。

  “嗯。”宣嫆應(yīng)了一聲,點頭回應(yīng),聲音小的跟個貓叫似的,那動作也像。

  谷南升沒再逗,等她主動放開自己,再牽手一同進入那枯草藤蔓掩蓋的道。

  比上山時的那土臺階好走多了,他在前,給她撥開上邊的藤蔓,他比她多了二十多公分,使得她這一路都走得跟個鵝似的,向他炫耀,腦袋揚起,還玩鬧著跳起被他撥開的藤蔓。

  “快點走!”被谷南升訓(xùn)斥一聲,她噢了一聲,安分走了一小段,又繼續(xù)……

  這條路只夠她鬧一小會兒的,出來是村子上邊些,右是往上走的道,左是村子的道。

  最近的那棟房子像是來時的,她不確定是不是,只是覺得眼熟。

  “走吧,回家。”

  谷南升走過了門,還繼續(xù)走著。她跟上。他輕笑一聲,她以為是在清嗓。

  “我去車上拿個東西,你先回去。”谷南升原地站定,對她伸手示意。

  宣嫆噢了一聲,看出了他的異樣。兩人都沒講明,她退回幾步,開門進院。

  陸老先生藥早就弄煮好了,盛出來放在灶臺邊,搬個小椅子和兩三個盆,在院子里擇菜。

  宣嫆走到他面前,雙手搭在膝蓋上,看了許久。

  “認識這是什么菜嗎?”陸老先生問道。

  宣嫆拿起一個處理好的,觀察許久,還聞了聞,最后放回,搖頭。

  “滑雞,這里的野菜,這個季節(jié)特有的,拍兩個蒜炒一下。”陸老先生介紹它們又給了做法。

  “這里的野菜還問我認不認識,升哥看樣子是遺傳啊。”宣嫆吐槽道。

  陸老先生笑了下,“也可能是學(xué)去了我的那些講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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