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修米爾一拳砸裂墻壁,我心中忽然生出不好的預感,幾乎同時,我女友冰冰雪和我哥們兒那迦煒也感到了危險!
墻壁上牽引我們的藍色閃電忽然消失,我感到危險在快速逼近,我們四人預感到危險的瞬間從走廊陽臺上跳了下去。
下面是草坪,我們從五十多米高的走廊陽臺上蹦下去,并未受傷,然而忽然之間從天而降一張巨大的電網,籠罩了我們四人,我只感到渾身一陣巨大的電擊痛感,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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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時前。
警察大廳里,易寇和戰友們坐在待客廳的長椅上休息,時間過去了很長時間,眾人還沒見艾克歐過來,那迦煒不禁抱怨道:
“那家伙是被醫護小姐姐拐騙的出不來了嗎?問題是這兒的醫護人員還他媽是群不男不女的妖怪。”
一旁的大姐頭修米爾和艾克歐他女朋友冰冰雪都抱怨了幾句牢騷,眾人已等候了艾克歐仨小時,他還沒體檢完!
易寇起身問旁邊的警察怎么回事,警察回答說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可能艾克歐身體有些異常就耗費的時間長。
等的時間長了眾人都有點口渴,旁邊沒有飲水機,那迦煒就詢問一旁的警察們哪里有水,于是警察們就從警務室里取了幾瓶純凈水扔給易寇他們,并且警察們喝的也是那種瓶裝飲用水。
那迦煒、冰冰雪、修米爾見飲用水沒啥問題就喝了,易寇為了不引起這里的警察對他的格外高度重視,便也喝了那水。
待客廳里的空氣越來越熱,過了會兒那迦煒、冰冰雪、修米爾他們就稀里糊涂的昏了過去。
易寇早已料到19號太空城這里的人對他們下毒,便也將計就計的昏迷了,其實易寇把喝下去的毒水都卡在自己胸腔里。
故作昏迷的易寇雖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卻明顯感到這里的警察和醫護人員把他們這些內陸軍人都抬上了擔架,拉去了昏暗的走廊,然后穿過一條狹長的地下城,地下城里有個單節地鐵火車,那一節地鐵火車里前面坐的不是19號太空城的警察就是他們這兒的醫護人員。
然后那些抬擔架的醫護人員把那迦煒、冰冰雪、修米爾還有他易寇都扔進了地鐵火車的后備箱里。
單節火車穿行在地下城的懸浮鐵軌上,易寇躺在狹窄的后備箱里,仔細辨聽火車嗡鳴聲外的雜音,易寇聽見了喪尸們的咳嗽吐痰聲,還有喪尸狗的犬吠聲!
易寇回想起一個月前賽爾格軍區司令——拓拔少將交給他的任務。
那是一個午夜,賽爾格軍區邊的大街上,一家酒吧里。
酒吧還算大,舞女與舞男們在蹦迪舞池里跳著舞。
動感音樂混合著晃眼的彩燈,易寇和拓拔少將坐在一個散桌上喝著酒,服務員為他倆開了香檳便走了。
拓拔少將向易寇敬了一杯酒,說:
“你知道,這種娛樂場所我不來的,但這里清凈,有些事在軍區說怕被別有用心的軍人竊聽,但在這里,相對安全點。”
拓拔少將說到這里,看向易寇的眼睛,通過瞳孔識別,拓拔少將把重要的任務傳達給了易寇。
拓拔少將要讓易寇前往19號太空城充當軍事間諜。
拓拔少將將19號太空城的一切訊息都告訴了易寇。
19號太空城本來也是國有企業,但運轉不周盈利不足,便轉手被私人承包了。
國企轉手前,19號太空城上的建筑全都拆遷了,后來那大老板接手19號太空城后,一群房地產開發商爭先恐后的競爭19號太空城的樓盤開發。
本來事業一片風生水起,國家也就讓那大老板全權負責19號太空城,股權在大老板手里,國家也忙于戰事,大老板只需每月向國家交稅,國家別的都不管。
大老板接手19號太空城前期,他手里其實一直是虧空狀態,是一位神秘人在暗中支持著他,神秘人投資19號太空城讓19號太空城蒸蒸日上,并且讓19號太空城上所有項目都上市實行股份制。
再后來19號太空城的所有一切都被大老板和神秘人手底下的商人承包了,就連19號太空城的所有行政機構都被大老板和神秘人手底下的人霸占了!
19號太空城上所有的警察,醫護人員,公務員乃至軍人全都是大老板和神秘人手下的人!
易寇一邊喝著酒,一邊問道:
“這事兒夜朗星中央不管嗎?”
拓拔少將冷笑道:
“大概該隱大帝沒時間管這些老鼠蒼蠅吧,19號太空城是真的做的絕,你知道他們最絕的是什么?他們19號太空城研發喪尸病毒!還把喪尸病毒搞成了上市公司,實行股份制!”
易寇喝著香檳,面無表情道:
“槍打出頭鳥,現在的情形是中央下令賽爾格軍區清剿19號太空城嗎?”
旁邊一個陪酒女過來想陪拓拔少將,拓拔少將擺手讓她閃開了,拓拔少將自飲自酌,冷笑道:
“多余話不必說,總之我們賽爾格軍區派一部分人手辦了19號太空城就是,剛好這次任務也算是對艾克歐那些新人一個鍛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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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寇躺在地鐵火車的后備箱里,回想到那天他和拓拔少將的談話,心中算是揣摩清了這19號太空城目前的局勢。
總之他們這幫賽爾格軍區的軍人和19號太空城開戰,中央是不會管的,中央給他們賽爾格軍區下達這個任務也是在考核他們賽爾格軍區的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