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她就是與眾不同的,出生后就從未生過病,而且有一頭綠色的頭發,這樣的她有著疼愛自己的父母和爺爺。
后來長大些,她發現自己可以讓植物快速生長,治愈動物的傷勢,加快傷口的愈合,有一天她的父母讓她治療生病的人。
她的父母是有名的醫生,從小教導她成為一名幫助別人的人,他們發現了她的異常,并心懷不安與期望的讓她治療各種患者。
她都輕松做到了。
她的母親認為她的力量顛覆了現代醫學,她的力量會讓醫學走向錯誤的方向,她的母親相信未來人類的醫學會更加出色,如果能夠得到良好的發展,所以她的力量是不需要的。
他的父親認為自己掌握的知識不能讓他治愈所有痛苦的病人,他知道現代醫學的局限大的驚人,而他的女兒有能力治療深受痛苦折磨的人們,既然如此就應該讓這份力量合理運用。
不斷的爭吵,無法達成一致,然后因為意外的發生,終于停下了無盡的爭執。
她的爺爺帶她來到了遙遠的地方,他們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的爺爺并不在乎她的異常,只是在最后她的爺爺生命抵達終點時拒絕了她的治療,明明自己可以拯救他,他卻拒絕了,并不是沒有任何掛念,只是接受了。
她在猶豫中喪失了機會,到底該如何做才不會痛苦呢?
后來她被一位頭發灰白的老者收留,他教導她力量的使用,她知道他很快也會離開,他的眼睛里有平靜的等待,等待合適的終結的時機到來。
她終于厭倦了,她的第一個明確的意識,她為此來到了戰場,又很快失去了戰斗的理由,她只需要等待就好,然后她終于發現了,自己需要的是做出選擇的勇氣。
華,天生的魔術師,擁有力量卻沒有足夠的意志,她選擇與過去的自己告別,用刀劍粉絲脆弱的自己。
“你好像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方承看著北冥執的眼里表面泛著一層感動,他們明明只是在餐廳吃飯罷了。
“你活著的動力是什么?”北冥執繼續慢慢享受著。
“希望吧。”既然是動力而不是理由,那么對自己來說就是這樣的答案了。
“我的動力就是人們的善意,不管形式如何我只需要一份善意,就足夠我繼續堅守下去了。”
不管形勢如何嗎?方承心想他的目地恐怕就是希望有人能夠阻止他的毀滅愿望吧。真是奇怪的家伙,不過動力不是理由,只是個添頭附加,有更好,沒有也可以。
他會允許自己守護的城市陷入危險之中嗎?圣杯的力量確實存在,那么圣杯本體在哪?東方極的行動北冥執真的不知道嗎?無關緊要的小事罷了,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今晚的決戰到來。
一個看似完整的欣欣向榮的世界,很多人們幸福的生活著,自己感受到的殘缺到底在哪呢?
“Caster!”
御主的呼喚聲響起,這是在引導他嗎?順著呼喚他來到了一處遙遠的地方,他看到了受苦的她的過去,既然沒有被世間打破她的正義,那就讓她的正義改變世界。殘破裂痕密布的心靈深處有著純粹的美好祈愿。
不論起因經過,她毫無疑問是承受住世間人們的不公,沒有怨恨,尋找根本決定打破約束,建造自己向往的認為能夠讓大部分人幸福的世界。
既然如此就讓自己的幻影來幫她最后一把。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里,前因后果都一片模糊,可能是一場清算可能僅僅是自私的想法,都結束在今晚吧。
“如何能夠成為一名尋道者,需要誰來認同嗎?”
“其實只能取決于自己,但想讓他人承認就要有其他的方式了,我是司辰大人親自指定的人,南宮放是出色的研究給家族巨大的貢獻,西門祈是戰勝了很多足夠優秀的人。”
“那么擊殺了東方極的我也可以成為一名尋道者?”
“完完整整的進行完這場儀式,你就可以選擇加入家族。”
北冥執突然有些懷念似的問起:“你的技術都是東方覓教的吧,他也是個奇怪的人,明明成為了尋道者卻還在自我懷疑著。”
“本來就是取決于自己的,很容易搞錯吧。”方承對他們這種方式也有些不滿。
“是啊,所以有很多種方式,而且也不會一次就限定一生,我當初沒有足夠的貢獻也沒去戰勝優秀的人,只是被司辰大人承認就這么成為了一名尋道者。”
“聽說祈的父親是一名出色的魔術師,而南宮放是作為魔術師培養又用作實驗的產物,你是怎樣的?”
“我的父親是一名求道者,但他是被一名尋道者救下,接觸了魔術的世界才作為家族外部成員活動,因此改變了自己的生活,他熱愛家族,所以教導我也要愛護家族,他說只要依靠家族就能生活的很好,他很感謝家族。”
北冥執結束了用餐,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方承也跟上聽他說完最后的話。
“我就決定要守護這個家族,既然被賦予了守護這個城市的職責我就去守護這個城市吧。”語氣平和,但他會實現自己的話語。
房間內,冷漠的少年開口詢問起完整的王者心中的疑問。
“一位少年知道了自身的生命不會漫長,于是立志做出名留青史的事跡,在路上他的所作所為帶來了美好的結局,最后他的生命即將終結時迎來了上天的饋贈,他的功績足以讓他飛升仙界與世長存,他最后的選擇是什么我記不清了。”
“真是美好的故事啊,只有人類刻意所為才能創造出這樣的不帶惡意的故事吧,如果是我創造出了這樣的故事,那位主人公就會這么想,我的一生已經非常足夠了。”
這可真是,不知道是因為誰的需要他們才會湊到一起,這樣的奇跡只能說是刻意的所為吧。
就算秩序的維護者已經不在了,這場儀式仍要繼續下去,其中的異常存在都不過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