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到達了樓層內(nèi),看到一旁綁在五花大綁的狙擊手,他湊過去看了看,“啊,隊長!你沒事兒吧!”許正剛擋在了他的前面,春水很厭煩,他想要揭開狙擊手的帽子一覽芳容的,這家伙真是可惡。
歐陽靠在墻上翻著白眼,春水看到這一幕,眼睛不自覺就出了眼淚:“歐陽,別這樣歐陽,你還活著對吧,啊……嗚嗚嗚,為什么,為什么好人永遠比惡人死的早呢……我有很多話沒有跟你說清楚,我……是真心……”
“春水兒,人家沒死,她一直聽著你說的哦,哈哈哈哈哈。”塵銘蚌埠住了說道。
春水反而一直相信歐陽死了,“你電話上明明說是死了,現(xiàn)在又要騙我她還活著?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兒啊,我告訴你!我李春水不傻,我只不過是裝傻……嗚嗚嗚。”春水帶著哭腔吼道。
歐陽想笑,但沒法笑出來,她其實還不想讓這二愣子知道自己活著,看看他到底藏了多少事情,等通通告訴她后,呵呵,春水的真面貌也就……等等……他……要干嘛?!
春水抹了抹眼淚,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這么看反而很帥氣,他走到歐陽身邊,抓起了歐陽的手,一臉深情的盯著她。歐陽這可受不了啊,她滿臉通紅,頭上開始冒汗。
“壞了,要被發(fā)現(xiàn)了。”歐陽心里念道。
春水沒有注意她面部的變化,他本意想去測驗她有沒有心跳,但摸了一下,軟軟的質(zhì)感,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撒開手:“抱歉,我并不是那樣的人,我李春水絕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起色心的。”
“呵呵,不論你怎么解釋也無法寬恕你的罪行,李春水!”歐陽心里罵道,由于過渡生氣而導致身上的汗越來越多,春水看到這里立馬回頭看了眼塵銘。
塵銘正愉悅的和許正剛聊著天,根本沒搭理春水。“難道說!她一直活著,并且我剛剛的行為她都……”
春水機械的轉(zhuǎn)回頭,歐陽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啊嘞?啊哈哈哈哈,那個,歐陽,我剛剛犯病了,別在意啊。”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危險,趕忙跑到塵銘那里:“救救我,塵銘!”
塵銘一臉兇狠的推開開他無助身體:“這時候可不要向他人尋求幫助啊,之前你怎么就不聽呢?自己的事情一定要由自己來解決,我厭惡現(xiàn)在你的狀態(tài),不是裝傻嗎?那把真實的自己露出來,我可不想和面具人說話。”
許正剛也補刀道:“春水兒,對隊友說謊可是不可饒恕的呢,你看著挺老實,心里卻比我們的敵人還要可惡呢。”
春水無言以對,他現(xiàn)在不知道要做什么,他腦子完全混亂了,即使是成年人,他依然有著青春時期迷茫的心態(tài)。
歐陽文于麻木終于緩解了,此時緩緩起身,她還不能做出劇烈的動作,“李春水!你要怎么著吧?”
春水依舊呆滯的低著頭,并緩緩的遠離歐陽文。
“你無藥可救了,你以為我會揍你對吧?我們是不是隊友呢?無語,從一開始就沒把我們當隊友對吧,你自己如果有錯就直說,沒有錯就堅定自己的信念。你老師和同學怕不是和我說過同樣的話吧?”
春水依舊沒有說話。
歐陽文狠狠的往墻上錘了一拳,墻上多了一個大洞,春水嚇的一哆嗦,“塵銘,他醒了沒?”塵銘尷尬的搖了搖頭,看著墻上的大洞,他心里也微微顫抖。
許正剛這才意識到由于和塵銘交流過癮了,把親愛的隊長給忘了,“我來吧。”
許正剛對他耳邊喊道:“你妹妹遭遇危險啦!”他的眼睛猛然睜開,掙扎想要去救他的妹妹,“哈,隊長,你醒的可真快啊!”
狙擊手意識到自己被捆綁后,他了你著臉說:“呵,控制他人以此達到目的?你們還是不是人?算了,成全我吧,我什么也不會說的,我,死而無憾。”
許正剛疑惑道:“隊長,你咋用我的臺詞兒啊?”
“別想蠱惑我,真正的許正剛在下樓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對吧?”
塵銘拍了拍狙擊手,“兄弟,你這是在做夢吧,你好好想想,這是對的嗎?”
“哈哈,心理學套路對吧,我不會開口的。”
一旁的春水蹲在角落,落魄的盯著墻壁。隨著狙擊手的目光,歐陽看向春水,她即刻又轉(zhuǎn)回去:別看那家伙了……
“會被控制心靈對吧?”狙擊手不依不饒的說道。
“不,會毀掉你的心靈,無形之中的精神摧殘。”歐陽狠狠的講道。
塵銘擺擺手說:“這,這怕有點兒說過了吧,春水兒啊他……”
“他不傻,他裝傻,而且謊話連篇,那你也會接受嗎?”歐陽眼睛刺的塵銘眼睛生疼,狙擊手說道:“雖然不懂你們之間的事情,但撒謊的隊友我會槍斃的。”
許正剛對狙擊手豎起了大拇指。
歐陽走盯著狙擊手:“那么,不管你信不信,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徹底幾百破曉軍團的,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尋找異能者的。”
聽到破曉軍團的時候狙擊手冷靜下來:“原來如此,我,不會去的,我要做的,是守護這座城市,和我親愛的妹妹。”
“你的名字?”塵銘問道。
“阿野。”
“這不是小孩兒的小名兒嗎?”
“從一出生我的父母就被人陷害了,而我和妹妹因為衣服上印著野和云,收養(yǎng)我們的養(yǎng)父就叫我們阿野阿云。”
歐陽食指在阿野的繩子上用力一滑,繩子突然碎成了渣渣。
“你沒用靈力就能這么強大,要不是當時我偷襲了,我肯定會完全敗北。”阿野用敬佩的語氣說道。
“嗯,如果我們幫助你守護了這座城市呢?”歐陽追問道。
“我依然會在這里。”
塵銘不耐煩的對歐陽說:“行啦,走吧,人家不愿意,咱們找別人……”
“不行,你現(xiàn)在也聽見了吧,他們的敵人是破曉軍團的人,我們必須幫助他們擊敗他們,這樣一來就會削弱軍團的勢力啊!”
“哦!原來如此,不愧是歐陽文啊,你的隊長當?shù)奶袅恕!眽m銘夸贊道。
“那他的領(lǐng)袖當了個什么呢?這樣的領(lǐng)袖不如盡早去死,以免拖住我們的后腿!”
“喂,歐陽,你這是咋了,春水他到觸碰了你的哪片逆鱗啊?塵銘不解道。
“他……我不能說。”歐陽臉色微微一紅,隨后對阿野說道:“你兄弟們呢,通知他們集合吧,我們會讓這里和平的。”
阿野微微一笑:“明白!”
塵銘走到春水跟前:“好兄弟,你跟我說說,你對她做了啥?”
春水本想沉默,但因為歐陽說“我們是隊友啊!”這句話,他決心坦白剛剛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