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了自己的堅持,堅定了自己的意志,精神值+5,精神值臨時+5】
【精神值已高于4點,你從被控制的狀態(tài)中恢復】
面板上刷過兩條輕飄飄的信息,但陶亞峰已沒有去看一眼的余裕,在理智不夠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更像是一個看客,眼睜睜地看著某種力量操縱著自己的身體卻無能為力。
現(xiàn)在精神值回復上來之后,他從看客變成了參與者,與那股力量對抗,爭奪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因此必須集中精神,堅定意志。
然后他就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股力量真的很弱,自己與它的對抗意外的輕松,很輕易就奪回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而那力量在落敗之后也沒有消失,轉而潛伏在了他的身體里,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當然,此時陶亞峰既然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自然第一時間停住向羅鐸不斷靠近的腳步,并表達了自己的拒絕:“但是,容我拒絕......”
聽到他的拒絕,羅鐸愣了一下,但迅速回過神來,語氣中略帶無奈,卻沒有多少意外地感慨了一句:“啊,恢復理智了,時機恰到好處啊......果然,圣血剛剛入體的時候,污染程度還是太輕了點,本來我還以為能趁著精神不好的時候直接控制帶走呢,結果被其他這幫人耽誤了太多時間了啊......就很煩。”
說著,羅鐸忽然笑了起來,感覺這種他人瘋狂反抗,導致自己的計劃意外頻發(fā),最終沒能成功的情況,不僅沒有讓他不爽,反而讓他覺得非常有趣。
“那就算了,就讓污染再發(fā)展發(fā)展,回頭等過上個一兩天,我再把我的新工具拿走吧......”羅鐸邪笑著說道,轉頭就向森林的深處走去,數(shù)根觸須簇擁著他,也沒人敢去攔他,很快,就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隨著羅鐸的離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大家放松下來之后,川越直樹忍不住問了一句:“所以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到現(xiàn)在都還是一頭霧水呢,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聽到他的提問,最直接的當事人之一,陶亞峰下意識準備開口說話,然而,隨著他放松下來,一陣劇烈的頭痛和眩暈感襲來,他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你的精神從緊張中放松下來,精神值+1,臨時精神值清零】
柳曉君之前為了安慰羅鐸,稍微走遠了兩步,還好新過來的川越直樹離得還比較近,一把攔住了陶亞峰,才沒讓他栽在地上。
順便一提,此時離得最近的其實是程雅仙,而且這個反應敏銳的姑娘也比川越直樹更早注意到陶亞峰的異狀,但她只是下意識地喊了句“注意”,并沒有要上手的意思。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陶亞峰又放回到床上,在這個過程中,由于柳曉君和程雅仙也不是一開始就在的,最終是崔俊超過來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簡單地講述了一下。
“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羅鐸是個瘋子,現(xiàn)在成為了大家的敵人,而且從剛才的戰(zhàn)斗來看,實力可能在崔俊超之上,并且陶亞峰被羅鐸喂了一滴所謂的‘圣血’,然后被什么邪神污染了,也是個不穩(wěn)定因素......”川越直樹總結到。
“嗯......雖然聽起來不爽,但好像沒什么能反駁的,雖然我很想說要相信羅鐸,相信陶亞峰,但他們這個表現(xiàn),我確實沒有說這話的底氣,真是的......”柳曉君心里有些落寞,但還是盡量保持一種樂觀幽默的語氣進行了一番吐槽,隨后問道,“你現(xiàn)在是有什么想法嗎?”
“我先聲明啊,無論是內心的感受還是現(xiàn)實的利益,我都不會支持提前消滅隱患的,”崔俊超在一邊補充道,“還有,我剛才確實輸了半招,這我承認,常態(tài)下我確實略遜羅鐸一籌,但也只是常態(tài)啊,我可是一個資深者,怎么會沒有幾張底牌呢,剛才純粹是輕敵了,連戰(zhàn)斗狀態(tài)都沒有進就開打,等下次再見,我肯定先掛幾個buff,把狀態(tài)調整好,必能將他吊打!”
“呃,我并沒有那么想,”川越直樹露出了一個尷尬的表情,解釋道,“我只是覺得,我們之前不是壘了個高臺嘛,那地方不容易上去也不容易下來,不如把陶亞峰弄上去吧,他在那里不容易遭遇什么危險,萬一他又失去了理智,他在那上面也能被限制一下......”
“哦對,我們還有那么個玩意呢......”崔俊超恍然,“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你們呢?”
“我也覺得不錯,說起來,我也把這個辛苦壘起來的高臺忘了,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腦子不夠用了......”柳曉君笑了笑,應了一句,隨著她的表態(tài),程雅仙也緊跟著表示了贊同。
陶亞峰沒醒,羅鐸跑了,因此,這個主意算是全票通過,緊接著,大家開始想辦法怎么把昏迷著的陶亞峰送到高臺上,經過商量,大家決定把樹枝床拆下來,改成一幅擔架,來年......不對,是把陶亞峰放在上面,然后綁上藤曼繩,柳曉君和程雅仙在下面扶著,川越直樹和崔俊超在上面拉,把陶亞峰拉上去,同時,崔俊超也負責應急保障,用他強大的力量確保整個過程不會出現(xiàn)問題。
計劃定好了之后,接下來就是實施,柳曉君和程雅仙迅速拆了個樹枝床,改造成了一副粗獷簡易但絕對可靠的擔架,崔俊超和川越直樹小心翼翼地將陶亞峰搬到了這副擔架上,隨后,他們四個人各抬住一角,將陶亞峰抬到了高臺底下。
他們將擔架放下,崔俊超和川越直樹迅速拉著藤蔓爬上了高臺頂上,登他們爬上去之后,柳曉君和程雅仙開始將藤蔓綁到擔架上。
崔俊超在高臺上有些無聊,開始和川越直樹瞎聊:“不好意思啊,因為你說你是不良少年,我才感覺你會不會要消除隱患什么的......”
川越直樹嘆了口氣:“我感覺你對不良少年有什么誤解,我們對自己人還是很講義氣的,對別人我們也很少下死手的!我們還是少年呢好不!”
“抱歉抱歉,啊,她們綁好了,該我們了......”崔俊超道了兩聲歉,然后轉移了話題。
川越直樹也懶得和他多說什么,二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將陶亞峰拉上了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