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距離布倫納村有一段距離,說來可笑,布倫納村在布倫納戰爭爆發之前還不叫這個名字。
它的原名叫老屁股村,由于布倫納一戰決定了南北的勝負,學者們覺得這個村子的名字不適合寫在史書上于是更名為布倫納村。
向前走一段時間便能再次看到那慘烈的景象,時隔半個月大瀑布之術留下的痕跡已經淡了許多。同上次想必,戰場上的怪物少了很多,他預計清理這些怪物大概要三天的時間。
“這么多?!”莉莉安緊皺眉頭,她知道以外的怪物并不少但從未有過今天這樣的視覺體驗。據他所知這個世界的怪物正在變少,但現在看來這分明是謊言,或許只有那些靠近人類地盤的怪物在減少。
“我來過這兒,看數量上次只消滅了一小半的怪物。”對怪物的身體素質李陽有了新的感受,如果是常人即便是再多的人在大瀑布之術的沖擊下也差不多死完了,但是這些怪物顯然不是從新聚集的他甚至看到了上次僅存的魔牛妖。
“你來過這?”
“來過,跟一個法師,他付給我一千克朗雇傭我們保護他。”
“那他活下來了嗎?”
“當然,我可是專業的。”
眾人在戰場邊緣的樹林里扎了營,這幾天他們要在這里過了。今晚的月光不錯,可以看得清戰場上大部分東西,他決定今晚就動手,早一點結束早一點回到維吉瑪。
莉莉安沒有幫忙,她受國王之命來這里沒錯,不過國王給她的任務是監視李陽防止他逃跑。這一點李陽很清楚,但這也讓他對弗爾泰斯特國王感到不滿。不過五十克朗的定金,竟然還派人來監視。
戰場邊緣,莉莉安帶著一磅藍衣鐵衛看著在怪物群中大殺特殺的李陽一陣膽寒,尤其是那些兩人疊在一起才能比高的似龍頭一樣的巨大火球和那些能將食尸鬼切成兩半的風刃手里劍的時候。
即便是莉莉安也震驚不已,她雖然也可以釋放這樣程度的法術但無法做到李陽那樣的施法頻率。要知道一個法術就是一段咒語,有些法術更是需要施法材料。反觀戰場上大殺四方的李陽呢,他一個法術接著一個法術在釋放仿佛只需要將魔力調動就可以施法,就像魔源一樣。
她知道,李陽是靠著那些手印施法的,這讓她有了新的想法。
靠念咒施法有好處,但是并非所有魔法都可以只靠咒語施法,而且念咒的前搖太長,有些咒語更是得用喊的。但那些手印不一樣,它可以很隱晦的施法,而且看起來還可以連續施展同一個法術。
“如果幾個月前他在戰場上,說不定我們可以反攻南方。”
“你忘了他來自哪了嗎?我們應該慶幸他沒有參加戰爭。”
“我當然知道,鮑克蘭,但據我所知鮑克蘭可沒有黃色皮膚的人。”
“安靜,他回來了。”莉莉安看著正極速向這里趕來的身影叫停了藍衣鐵衛之間的談話。
悄無聲息的落地,這是一個忍者的必修課。
“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再來。”
他的查克拉所剩不多,為了更有效率的清怪他不得不停下。
臨行前,莉莉安深深的看了一眼狼藉的戰場。那里食尸生物們正咆哮著四處尋找剛剛殺死它們同伴的人類。
半夜,李陽貼著篝火躺在睡袋中橫豎睡不著,這些藍衣鐵衛的呼嚕聲實在太大了,他實在懷疑,戰場上的食尸鬼會不會尋著呼嚕聲找到這里。
“卡爾,你睡了嗎?”莉莉安壓著嗓子湊到他耳邊低聲細語。
但話音剛落卻被背對她的李陽一把推開,他不喜歡耳邊被吹熱氣的感覺,這讓他很癢,無論是耳朵還是心里。
“睡了,而且睡得很熟。”
莉莉安長得漂亮嗎?當然漂亮,沒有哪個女術士是不漂亮的。雖然她的實際年齡是四十幾歲,但她的相貌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我就知道你沒睡,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通過那些手印施法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而且就算我告訴你了,你也學不會。”
說到結印,李陽的心更是一團亂。
他不是一個有天賦的人,不然也不會連性質變化都要修煉七年。而今天的戰斗讓他有了新的焦慮,他似乎從來都是靠系統的。
就比如豪火球之術,同樣的結印他只能做到持續在一個地方燃燒,反觀那些宇智波家的人呢,他們可以將豪火球像炮彈一樣射出去,這一點他就做不到。
他在想,這是不是和火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有關。
“你就告訴我嘛~!”
還是個夾子!
一瞬間,他雞皮疙瘩的起來了,他趕忙轉身一把捂住女術士的嘴使其不能說話。
“住口,你這想要亂我道心的妖孽,若是真想知道那就掏出克朗來買。”
“嗚嗚嗚嗚...”
“五百克朗,不二價。”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五十克朗?!有你這么砍價的嗎?!你別問了!”
說著,他松開手將身體轉回去閉上雙眼假寐。
“我們可是朋友,你連朋友都瞞著?”
“那么這位朋友,你能告訴我你今年幾歲嗎?”
女術士一拳砸在李陽背上,只是可惜她嬌小的身體此刻成了她的累贅。這一拳對李陽來說,好像在撓癢癢。
“詢問女生的年齡可不是紳士行為!”
“白嫖別人的消息也不是淑女行為。”
“哼,不說就不說!”莉莉安嬌哼一聲轉身回到另一邊的睡袋。
良久過后,李陽睜開雙眼。
“要不...一百克朗?”
“成交!”
翌日清晨,莉莉安陰沉著臉看著遠處正大殺四方的李陽。昨晚她被白嫖了,兩百克朗換到了對她研究新施法方式完全無用的信息。在算上之前的起爆符,她已經被同一個人騙了一千二百克朗了。
“哼哼..小赤佬,我早晚要把我的錢拿回來...”
她目光緊盯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這樣一個執著的人所散發的氣息就連藍衣鐵衛也能輕松桿子得到,他們后退兩步用不解中帶著一絲恐懼的目光看著站在戰場邊緣的女術士。
“她怎么了?”
“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么兩天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