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春宮內,落葉滿地無人清掃,只宮女甚少,不是冷宮酷似冷宮,蘇妃走路帶風第地上的落葉都紛紛避開,這蘇妃強大的氣場,崔昊正拿著掃帚掃落葉,自言自語道:“又是來找茬的,每天一次,怎么這么閑。”
只見蘇妃開口就是:“錦春宮的人都這么沒禮數嗎,見了本宮都沒人行禮。”這種口氣全然不像是從蘇迢迢嘴里說出來的話,如今卻大變樣了。
拜托所有的錦春宮的宮女都在殿內,哪里就見著她了,大家都不知道她來了,洛溪聽見了蘇迢迢的叫喊聲立馬跑去行禮,生怕她再次為難錦春宮里的人,宮女們這才也跟著出去,宮女們都沒幾個,還不如洛宅里的婢女們多,看來洛溪在宮里的日子并不好過。
蘇妃接著得寸進尺說道:“既然不知禮數那就都罰抄《禮》50遍。”
洛溪回道:“是我管教不嚴,要抄也是我抄與她們無關。”
崔昊看不下去了,祖母讓他跟著洛溪進宮就是為了照顧好洛溪,結果洛溪現在比之前在洛宅更瘦了,崔昊今日鼓足了勇氣對著蘇妃質問道:“蘇妃娘娘不叫人來通報就進來,到底是誰不知禮數也說不準吧,況且大家都在殿內誰知道你進了錦春宮。”
蘇妃氣急敗壞,反手就是一巴掌,洛溪看不下去了,一把將蘇迢迢給推開,蘇迢迢看著洛溪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就知道她一定是氣急了,洛溪反擊道:“蘇妃,你與我同是妃子,也用不著如此針對吧,我未與你爭寵,你卻處處找茬,我忍著是看在你受寵的份上,不要得寸進尺了!”洛溪步步緊逼,蘇妃責罰誰都行就是不能打崔昊,崔昊雖是洛遷詢以前是書童,但洛府的人一直視他為親人。
蘇妃倒也收斂了一些,轉身離去,但還是在挖苦洛溪,大聲嘲諷道:“這錦春宮倒一點也不像是春天。”這話里有話話,不像是春天,意思是像冬天一樣凄涼,如同冷宮。
蘇妃走后,洛溪立馬來看崔昊的傷勢,一個紅掌印就在臉上,還有些血在臉上,說道:“蘇妃下手可真重。”
崔昊不心疼自己心疼洛溪說道:“娘娘,咱們不能一直忍下去啊,你為了不讓蘇妃欺負宮女,都把宮女調遣到了別的宮去,再這么下去怕……”
這時洛溪打斷了崔昊說的話,回道:“沒事,親力親為不挺好的嗎。”
林將軍在巡邏看見蘇妃剛從錦春宮出來,就知道蘇妃肯定又去刁難洛溪了,立馬去了錦春宮查看情況,進去后,問道:“蘇妃她沒把你們怎么樣吧,有沒有被傷著,要不要請御醫來?”
洛溪回道:“我倒是沒事,就是崔昊的臉,那就麻煩林將軍了。”林將軍聽后立馬去請,崔昊摸著臉對洛溪說道:“娘娘還好你認識林將軍,不然我們的日子沒法過了。”
這時從錦春宮外走來了一個洛溪都沒想到會出現的人,“洛溪。”洛衿禾邊走邊說道。
洛溪想到的是不要讓洛衿禾擔心,所以對著崔昊說道:“不要告訴洛衿禾。”洛溪是主子,崔昊也只好聽命行事。
二人見面后就激動的抱了起來,雙腳都在蹦跶,就可以看出二人有多開心,抱完后,洛衿禾看了看洛溪說道:“洛溪你怎么瘦了這么多,是宮里的膳食不好嗎?”
洛溪立馬轉移話題,回道:“衿禾你怎么進宮了,怎么沒見姐夫?你倆不會又吵架了吧。”
芩蕓在這時候插上了話,笑了笑回道:“從南淵回來之后,王爺跟王妃的關系就好的不得了,幾乎說是形影不離了。”
洛溪立馬嗑瓜上線說道:“衿禾你不對勁啊。”
洛衿禾無意間看到了站在洛溪身后的崔昊,臉老紅了,指著崔昊的臉詢問道:“崔昊,你這臉是怎么了?被誰打了嗎?”
崔昊受到洛溪的指示不能告訴洛衿禾,只好笑著回道:“蚊子飛臉上,打的太重了。”洛溪明明是最委屈的那個,卻不與之計較,將一切都暼在心里。
洛衿禾湊過去看了看崔昊的臉,說道:“崔昊你對自己去下手,也太重了吧。”
御醫剛好就到了,對著洛溪與洛衿禾行禮:“溪妃娘娘,梁王妃。”
洛溪立即說道:“曹太醫,你快來看看他的臉。”
隨后眾人一齊走進殿內,曹太醫沒有把脈,先是拿出紗布把血給擦干凈,拿出個藥膏給崔昊涂上,之后對著洛溪說道:“一天涂兩次早晚都要涂。”
洛衿禾急切問道:“曹太醫會不會留疤呀?”
曹太醫回道:“飲食清淡些就不會,臣就告退了。”
洛衿禾對著芩蕓說道:“去送送曹太醫。”芩蕓低聲答應離去。
洛衿禾掃視了下整個錦春宮,宮女們沒幾個,外面還曬著洛衿禾送給洛溪的書。洛溪是真是很愛護洛衿禾送給她的東西,一直有宮女在書旁守著,過一會就又翻一頁,記得洛衿禾給洛溪書的時候,洛溪還說過絕不會讓書泛黃,她當真是做到了這一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