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張郃敗走
“都督,束州不過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最多不過三日,末將必能破城。”
自從諸葛亮獲得都督諸軍事的權限之后,下屬諸將也開始以都督稱呼他。這次的提拔,不再僅僅是因為陛下的信任,而是因為實打實的戰功。這也讓諸葛亮開始在這支軍隊里建立了絕對的威信。
連番苦戰之下,諸葛亮祭出了車輪戰法。
束州,現在只不過孤城一座。若是同樣選擇分兵的戰法,就會因為兵力不足而難以抵擋。
就算張郃再怎么嚴防死守,麾下士兵終究也是肉體凡胎。在六將,不分晝夜的車輪作戰之下,最終。整個束州的殘兵已經進入了崩潰的邊緣。
“不用三日了。傳令三軍,今日畢其功于一役。”
“是!”
“遵命!”
聽見總攻命令終于下達,諸將紛紛雀躍。
受阻束州已經多日,雖然傷亡并不慘重,但卻讓諸將打的十分憋屈。
如今終于能夠將這場鏖戰終結,也讓諸將的求戰之心被瞬間點燃。
檢測到諸葛亮所部與張郃所部發生戰斗,已檢測到張郃數據。
張郃(儁乂)
武功:94
統御:91
智慧:81
政治:78
道德:73
技能:巧變局勢產生變化時,獲得臨時的額外屬性
當前因魏燕戰爭局勢出現變化,張郃技能已經觸發。額外獲得3點統御、當前統御為94點。
“果然張郃這樣的名將還是有技能的,只是暫時沒檢測出來罷了。”
系統的檢測結果印證了薛恒的猜測。之前顯示張郃徐晃為白板武將,只是系統暫時沒檢測出來而已。并非這兩人連個技能都沒有。
“這幾日我們連續作戰。張郃所部早就習以為常。姜維,你照舊率部攻城。,董平,林沖,秦明。你等三將,各攻一門。兵法有云,圍三缺一。關勝,呼延灼伏于西門。則擒獲張郃,只在一戰。”
“都督,張郃并非不知兵法之人。若是用這樣的計謀,恐怕會被張郃看穿啊。”
雖說已經有了絕對的威望,但諸葛亮治軍并非一言堂。若是有什么建議或者疑問,其他將領還是可以在軍議的時候提出來的。
“林教頭多慮了。”
諸葛亮羽扇輕搖,仿佛胸有成竹。
“這是兵法之中,最為基礎的篇章。那張郃沙場征戰多年,又豈會不知?但其麾下士卒,不過刀口舔血,以求生路。今我三軍急攻,人心焉能不懼?若士卒畏戰不前,那張郃就算心知肚明也無可奈何了。”
“原來如此,末將明白了。”
未時,正午的烈日已經散去。城墻上的曹軍士兵經過休息,和往日一樣抵御著如期而至的燕軍。
拆房屋,搬運石塊木料。修繕破損的城墻,望見壓上的姜維所部。一切似乎都在朝著熟悉的方向發展,直到其他三路燕軍一齊殺出。
“將軍!大事不好,燕軍大舉攻城了!”
因為燕軍從來都只進攻一面,所以張郃所部的兵力和布防不可避免的集中在了東門。
此時突然的襲擊,讓其他三門的薄弱兵力猝不及防。
“這次的先登功勞,我董一撞就收下了!”
通過麾下士卒的掩護,董平率先攀登上城墻。一雙兩尖槍揮動,上下翻飛。寒光閃過,或戳或挑,不斷收割著曹軍士卒的生命。
校尉楊大刀見狀,手提那四十斤大砍刀殺上前來。卻不放董平突然發難。
左手槍尖一撥,那大刀順勢砍下來時,便順著力道向下一沉,右手槍卻去刺楊大刀的咽喉。
楊大刀再想舉刀格擋,卻再也來不及了。
鮮血飚出,喉嚨被捅了個不大不小的透明窟窿,已是十死無生。東門主將已死,士卒更是全無戰心。不多時,便有潰散之勢。
而此時的張郃,正被東門的姜維,林沖所部死死糾纏,脫不開身。
緊隨其后,秦明也是一狼牙棒打碎了北門校尉的天靈蓋。
“棄城吧!”
雖然知道西門必然有伏,但張郃眼見事態不對,還是只能硬著頭皮撤軍。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雖然這一去,他的親兵十去七八,再與一般將佐無異。但只要人活著,就還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人死,可就萬事休矣了。
和徐晃不同,他張郃這個叛將的身份,是決計沒有活路的。
投降這條路已然行不通,守城又實在是守不住。沒轍,那就只有跑了。
“叛賊休走,林沖來也!”
慌忙丟棄兵馬,只帶領親隨部隊逃出城的張郃。行不過五里。便見一支軍馬殺來,為首一人豹頭環眼,不是林沖又是何人。
“環眼賊!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苦緊緊相逼!”
張郃見又是林沖,想起救南皮之時,心中惱怒不已。“你這廝叛國投敵,賣主求榮。人人得而誅之,何言無冤無仇!”
奮起本事,二人斗得一二十合,且戰且退。三五百兵馬,只剩下二百多騎,倉皇脫身。
尚未來得及喘息,卻見紅臉長須一大漢,胯下騎著赤兔馬,已然靜候多時。
“叛賊,你的首級就由我關勝收下了!”
“要殺我張郃,你未必有這個能耐!”
當前因魏燕戰爭局勢出現變化,張郃技能已經觸發。額外獲得3點武功、當前武功為97點。
求生欲激發了張郃的全部潛能,幾乎是以命搏命的死斗,讓張郃在付出了幾乎全部的隨從之后,總算脫離了戰場。
不知往何處逃了一日一夜,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饑腸轆轆的張郃這才放下心來。
面前的這條河。說寬不寬說窄倒也不窄。
要是能夠渡河,就安全了。
看著面前的河水,張郃不知怎么的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到了這里,他帶出城來的五百騎兵,連一個也不曾剩下。因為兩邊都被圍困的原因,張郃尚且不知道徐晃也陷入了重圍之中。
還打算著,渡過了河,就去投奔徐晃。等從徐晃哪里分了兵馬,再做打算。
“我要渡河,馬匹多有不便。反而還會讓人懷疑,不如……”
腹中的饑餓,讓張郃把目光放在了胯下的這匹傷痕累累的戰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