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賣街上繁復場景變幻繁復,鴨王在皇后養成計劃內,煮速食面不是干水,就是太軟,吐司烤得焦脆過餅干,外面圍觀無一人敢來蹭吃:“吃飯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能與人一起,難道你洗澡不是一個人?”
“一張餐桌是吃飯的最低配置,竟然只有課桌?”
天后一出屋問鴨王:“外面幾十上百個你,如何區分何人是本人,何人是閑人和外人?”
鴨王保證道:“只要每個都水準一樣不就行了,在你貪心,傷心時,可以出賣夫君,我們就會是你成千上萬的后備。”
天后隨手拿起一件閃閃發光的舞衣:“你穿得好看過我,這件衣服送給你。”
鴨王眨眨眼:“那我和你分享一碗餐蛋面,真平時開工最開心就是午飯時間。”
禁不住回憶翩翩:“以前世道好的時候,有法式焗魚柳,秘制海南雞飯,還有我最喜歡的雞油飯,小三靚湯。”
天后卻指向云霄天際:“疊人墻和煮通心粉一樣,你不用學吧?”
“這么牽強你也能混為一談?”鴨王問道:“你請我幫你做事?”
年幼天后問他:“要不要我拿請柬給你?”
無數鴨王重疊至頂,一從愿望樹投幣機口伸出腦袋,守候在此的茅神拿起打地鼠棒一敲:“叫你一輩子取悅人,假扮對各種熟婦浪子低頭。”
鴨王一縮腦袋:“我這是在肯定自己。”
茅神見鴨王伸出腦袋來又是一敲:“早知道用那個日本錘,錘得更快更美觀,你可真過分,找客人找到這里來?”
鴨王一躲:“很少有人像你這樣沒分寸,大家都是自己人想排另外一條隊伍,出來快很多。”
茅神再一錘:“我打外人就為沖喜。”
“你真不顧人感受?”鴨王大喊:“什么人是外人啊?”
鴨王低頭一看下方鯉魚精:“哇,頂樓與底樓之間竟然間隔這么遠?”
鯉魚精再記起一串古老心事:“我們公主做女人就喜歡大場面,記得一定在上方要給她風雨層層搖擺。”
茅神又想打鴨王揮手:“待我下去吃飽再上來。”
茅神又一擊擊下:“吃慣軟飯的人怎么可能吃硬米呢?”
飛機之內,闊太,阿紫,周鎏坐在座位上,對面同樣兩組一模一樣的闊太,阿紫,周鎏,三組人大眼瞪小眼,阿紫朝周鎏與闊太勾了勾手指:“不如告訴對面兩組人他們已經死了?”
周鎏打一個噴嚏:“他們知道真相之后會不會對我進行上身?”
又打一個噴嚏:“看我都在這飛機艙內快感冒了。”
轉頭一看闊太:“你怎么這么像女鬼?”
闊太呸一聲:“我這放下來就是負離子的黑長直,有倒膜保證不傷頭發,當初插上迷迭香成功俘獲我老公。”
阿紫壯起膽子:“其實你們已經死了知不知道?”
甲組:“鬼可分很多種,其中一種就是不知自己已死,還以為別人是鬼。”
乙組:“你們不用懼怕死亡,被恐懼控制,證明你們意識薄弱。”
周鎏嘆氣一聲:“他們的自信究竟從哪里來的?”
轉頭一看闊太又啊一聲:“你怎么臉都綠了?”
闊太往臉上開始補粉:“日式抹茶粉養顏潤膚,特有的清香味道,是想表達日式茶道內一期一會的精神。”
阿紫緊張:“一期一會,那到時他們走,還是我們走?”
與周鎏瑟瑟發抖:“糟了,都不知哪個才是負數配置?”
年幼天后懵里懵懂走進一間疊拼別墅:“這里面竟然有美國杏仁,加拿大藍莓,英國醋栗,意大利歐爾巴白松露,最后這種一克五十歐元真是最貴的食材。”
第二天一打開一模一樣的天后站在眼前:“火警啊,麻煩你走快兩步行不行?”
像回家般入住:“夏日的燒烤配上阿根廷的辣醬,激發出來就是原始的香氣。”
年幼天后一探頭,被下一任天后一揮刀砍成泡沫:“誰不知道這里是樣板房,能夠龍蝦三吃,頭蝦爆,身刺身,尾煲粥。”
第三天下一任天后開門,再下一任天后:“不是要我將你逼遷吧?”
下一任天后痛哭:“時間真是女人最大的敵人,這一秒的我和下一秒的我根本是不同的兩個我。”
每天不同的天后入住:“最近在健身,你摸摸肌肉,要不要搬家?”
“你這么懂住,一般的房間肯定搞不定。”
不同的天后離開都在疊拼別墅留下一件紀念品:“現在的網紅過氣多快啊,我不趁著紅的時候漲點粉,融個資,套點現,我什么時候才能有真正的自由啊?”
被后任丟錢:“真正的自由就得靠金錢砸。”
疊拼別墅因日復一日的新鮮感,重復嶄新,鮮活:“只有新鮮感才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某一任天后撲倒在墻上不肯離開:“不,從來悲慘,才會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嫦娥走出飛機,無數個嫦娥在鏡中倒映,鏡仙嗤嗤嘲笑:“復刻品屬于整容院。”
鏡仙一閃身:“你們能在十個場景中二十分鐘內找到我,就算你們贏,我就要你們知道不是每行都靠糊弄糊口的。”
食神一跺腳:“二十分鐘,就連做個沙拉都不夠。”
鏡仙:“二十分鐘煮一個方便面足夠了吧,方便面可是失眠人的好朋友。”
嫦娥撫了撫剝殼雞蛋般的臉:“你一瞬就消失我們怎么找?”
食神不屑:“你又不貴,不高級,沒有派頭,我怎么來?”
鏡仙差點又要跳出鏡中:“你當我是芝士龍蝦,大蝦沙律,芝士和牛?”
“你是不是有職業病?”鏡仙問道:“現在是我做主,你還當自己在點菜?”
圣誕老人問道:“到時可不可以打你手機?”
鏡仙翻一個白眼:“我平時喜歡掛起電話來睡覺。”
嫦娥問道:“若輸了怎么辦?”
光影世界內的老婦忽然從天而降:“獎勵你個鏡子與我玩水,鴛鴦戲水,真材實料,你懂的。”
伸手朝鏡仙,手筋都凸出來:“這能不能戲?”
“好不好戲?”
鏡仙嚇得一溜煙離開:“真所有老女人都一樣,表白比坦白還嚇人。”
老婦在后方喊道:“人家只是想面對你,不容易受引誘重投以前的行業。”
老婦手握一瓶水:“剛才誰叫的?”
眾人紛紛報怨食神:“你連喝水都要叫外賣?”
食神十分委屈:“你們為何非要對我有偏見,美男子是無罪的。”
之前被謀殺的老翁忽然從天而降:“那洗澡水是我叫的。”
老婦問他:“你叫來做什么?”
老翁全身開始血脈膨脹:“沒得世紀絕癥,就無緣無故就讓我死三四次,這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就是厲鬼,厲鬼最愛爆血管,我粗魯無節制爆你們個死不斷氣。”
全身一裂玻璃鏡面上全是朦朦朧朧的血珠,老婦忙不迭用水清洗:“幸好不是有那種病,不會傳染人。”
老翁再一爆老婦罵道:“你知不知道怨恨健全的女鬼,情緒波動很大的?”
嫦娥一時笑得甜美,就連兩個酒窩都冒出來,拉住其余人:“鏡仙這個冤大頭不知道行情,找茬這種可以用數字無限接近某個瞬間。”
食神手中拿出二鍋頭:“所有的二鍋頭都是一樣一樣的。”
老婦手握水瓶上前:“這件事有沒有我的份兒?”
嫦娥揮手就趕:“一路裝鬼嚇我們,你還想進擊成2.0?”
老婦委屈:“但不吃就走好像很浪費。”
食神拉住她:“這件事情應該百分之八十都有你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