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個破組織還沒有倒閉呢?(求追讀收藏推薦票)
四周都被圍起來的工地內(nèi)。
一個長發(fā)及腰,一看就屬于大聰明類型的男人,正在全是土沒有一點花的花壇刨土,一時間塵土飛揚。
“挖的怎么樣了?”羽賀真佑懶散地抽著煙,走到不會被塵土濺到的地方,望著洞,對著面前長發(fā)及腰的男人說著,“夠深了嗎?”
“當然夠了~麗子,都夠把暗戀你的白癡伊東埋起來了,”長發(fā)及腰的西尾正治自以為很帥的甩了甩汗水,鏟子往地下一插:
“等我們這次搶完那個傻傻的幫我們搬銀行錢的劫匪之后,我們也有錢了,你也該跟我表白了,不要害羞哦。”
羽賀嘴角抽搐著,他現(xiàn)在易容的臉就是計劃里負責搶劫劫匪的另一伙劫匪老大清水麗子的臉,用來忽悠她的兩個“愛慕者”兼同伙在適合不過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耐這個白癡這么久時間的,還好自己只要他幫忙挖洞。
他帶上手套拿起旁邊黑袋子里放著的扳手,幽幽地看著沒有一點光澤甚至都有點開裂的扳手。
這玩意是什么假冒偽劣產(chǎn)品啊?
“那個是昨天我逛地攤……”西尾正治停頓了一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改口,“……逛商場的時候買的,重點是便宜耐用!”
西尾撇了一眼羽賀,繼續(xù)又挖起來了一會為埋搶來的錢所準備的洞,有些奇怪地問著羽賀,“對了麗子,你怎么沒有用我送你的那個限量款的睫毛膏啊?”
“你說那個啊,”羽賀見到他轉(zhuǎn)身,原本還有些懶散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厲起來,完全不想聽他的逼逼叨叨。
舉起扳手,十分果斷地對著他太陽穴就是狠狠地一下:“因為我沒有啊!!”
“當!!”
扳手當即就彎了,而還沉浸于美夢的西尾被打到腦漿都快爆出來了,直勾勾地順著他剛剛挖好的洞就掉了下去。
羽賀隨手從口袋里摸出一把托卡列夫手槍,對著底下的西尾腦袋清空了彈匣防止復活。
為求謹慎甚至又換了個彈夾繼續(xù)開槍,直到打空才甩了甩有些燙的槍口,毫不在意的收回了槍。
這個世界很可怕的哦,要么不殺人,要動手就得絕對確保他的死亡,毀尸滅跡更是是必須的。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非要當面給人挫骨揚灰之后連灰都要撒到各地才行。
如果對方的家里能量很大,最好連家里都要處理掉,不然就會犯琴酒的錯誤,得罪一個國際上有億點“小影響力”的工藤家。
雖然他也不打算活著了,但是至少得等到救出那宮野家那兩個孩子才行。
宮野明美被組織要求,只要能弄到十億日元就放走她們姐妹,就策劃了一個劫匪團伙打算今天去搶劫運鈔車,太不謹慎了。
怎么能自己親自去做呢,忽悠別人去不是更穩(wěn)妥,而且這個計劃也大有問題。
怎么能只準備一個團伙呢???
經(jīng)過自己重新計劃,除開宮野明美的團隊,還增加了一個負責搶劫匪的劫匪團伙,這樣他們就不算搶銀行了,算是見義勇為。
后面這個團伙屬于是一個核心兩個舔狗的配置。
核心女老大清水麗子看不上哪倆,直接往自己身上投懷送抱了,現(xiàn)在更是瞞著那倆跑去潛伏宮野明美的團隊了,等到自己和她里應外合干掉兩伙劫匪之后雙宿雙飛。
可惜了,自己只是把她當作宮野明美假死的替身而已。
等到羽賀收拾完了一切,提著袋子晃悠到門口時,一輛車子停在路邊等著他。
駕駛座上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灰色的軟呢帽還叼著香煙的男人,后座坐了一個穿著白色和服,手握斬鐵刀的男人。
“喲,”次元大介垂眸擺手,“魯邦等我們呢。”
羽賀嘴角微微上揚,望著面前的次元大介和五右衛(wèi)門兩個怪物。
沒錯,這是柯南的世界,又不全是。
…..
行駛的汽車上。
羽賀看了看時間,才剛剛六點半,距離救人的計劃開始,還有二個小時。
他又望著車上的幾個怪物,摸著車內(nèi)的一箱普普通通的RPG-7火箭筒,不由得感嘆發(fā)呆。
大名鼎鼎的魯邦三世就不說了,射擊、變裝、武器能力全是一流的, IQ更是高達300。
一個人干掉過一整只滿編特警,能在0.3秒速拔槍彈無虛發(fā)的次元,與砍導彈砍高樓無所不砍的五右衛(wèi)門。
相比之下,射擊比次元整整慢0.2秒,還不能用刀砍導彈的自己簡直太普通了。
他不過是習慣出門帶點小導彈,下手利索了一點。
這個世界太危險了,活下來很艱難的。
羽賀撐著頭望著窗外,伴隨著車輛的行駛。
搖搖晃晃。
就在這迷迷糊糊之間。
意識游離。
靈魂離開身體,飄向遠方。
……
Cocktail(雞尾酒)酒吧的招牌在不遠處發(fā)著光。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羽賀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
撐著腦袋,鼻子卻微微抽動,皺起眉頭。
嗯?什么味道。
他開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一身黑,也沒有了一頭茶發(fā),一摸腦袋甚至還有幾根新鮮的泡面面條。
頓時傻眼,嫌棄自己。
他不會附身到剛剛在便利店突然跪下去的神經(jīng)病身體里了吧???
“龍舌蘭?”旁邊一個銀發(fā)及腰、眼睛像是刀子般銳利的男子看著龍舌蘭(羽賀)。
龍舌蘭?那是什么玩意。
羽賀定睛注意著四周,窗簾被拉起,冷色的燈光照亮了四周。
周圍空無一人,自己坐在一個長長的吧臺邊,一個魁梧方臉男人正在里面調(diào)酒。
他眼睛一撇,看著剛剛說話的男人,冷峻的眼神,黑風衣配黑禮帽,臉被長長的銀發(fā)半遮掩著,嘴邊叼著煙——沒跑了,是大名鼎鼎的琴酒。
前世也只是對赤井秀一熟一點,這個世界里,對琴酒只是聞名沒有見過面。
不過這兩年在組織研究所附身研究人員去看宮野志保生活的怎么樣的時候,經(jīng)常從快死的那些欺負過她的成員口聽說過琴酒,那頭銀發(fā)比較辨識度太強了。
什么?你問我負責研究什么。
我負責被研究。
只不過跑路前還要好好研究一下那些欺負過她的家伙的身體結(jié)構(gòu)就是了。
應該也算是研究員吧?
龍舌蘭(羽賀)抬頭看著面前正在調(diào)酒的男人,這么說這個看起來有些憨厚老實,豈不是伏特加。
他的太陽穴旁一股冰涼的觸感傳來,扭頭看去。
不出意外的,是冷漠的琴酒同志手里的伯萊塔手槍。
“我不知道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以前是怎么在大阪放養(yǎng)你的,不過既然被調(diào)到了我的手下就安分一點……”琴酒的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危險地笑容頓時流露,完全不打算繼續(xù)說下去了。
“當然,”羽賀頂著腦袋上的伯萊塔,面不改色地笑著。
毫不在意頗為懶散的看向伏特加,點了一杯被莎士比亞稱為瓶子里的西班牙陽光的雪莉酒,隨后開始用旁邊的毛巾擦自己的衣服。
這種莫名其妙附身到其他人身上的情況,對他已經(jīng)稀松平常了。
別人做白日夢會幻想自己做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回到現(xiàn)實,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富有傳奇色彩。
可他不一樣,發(fā)呆做白日夢,醒了就真的附身到別人身上體驗別人的人生了。
這種可以拯救那個人的生命,改變那人生的力量,對于前世那個渴望救贖他人的自己,簡直是夢幻般的“上帝的饋贈”。
當然,這份饋贈僅限于那個沒有經(jīng)歷過一天之中,莫名其妙睜開眼睛就被人一刀捅死的自己。
僅限于無數(shù)次懷揣著熱誠之心卻被附身之人的親人背叛之前。
如果不是前世因為自己的經(jīng)歷所磨練出的鋼鐵般的意志,多半不是變成瘋子就變成傻子,直接進了最近很火的青山第四精神病院。
要知道,那里最不缺穿越者了。
這個能力的發(fā)動原因,到現(xiàn)在也沒有搞懂,不過最近自從打算救出宮野志保之后,倒是穩(wěn)定在一天附身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與自己的專注程度有關(guān)。
單次附身時間幾乎是永久,被附身那位多半是喜歡發(fā)呆出神的類型,又或是離死不遠的的倒霉蛋。
看起來這位一口濃重關(guān)西話的大漢不像是喜歡發(fā)呆的類型,那就是倒霉蛋咯?
既來之則安之,剛好看看救人的計劃的還有什么疏漏,最好還能確定一下宮野志保所在的研究所的位置有沒有被改變。
同時確定琴酒不能離研究所太遠,這個男人的性格有時候很好利用。
不過沒想到一個便利店里的深井冰竟然是一個組織成員。
羽賀頗不耐煩地抬頭看著伏特加,一副我的雪莉酒怎么還沒有來的憤憤表情。
伏特加眉頭一跳,看著在被自己大哥用槍頂著腦袋還跟個沒事人一樣的龍舌蘭(羽賀)。
誰說這個人是炸彈莽夫啊,這心理素質(zhì)都可以跟自己媲美了。
和他這個俄羅斯出身的人一樣,龍舌蘭的口音也怪,身材魁梧,會開車,玩炸彈。
了不得的人,組織的叛徒那么多,終于可以幫大哥減少一些工作量了。
誒等等……
伏特加低頭看了看自己黑色風衣下的,可以把這棟樓炸上天的c4炸藥,不由得皺眉冷漠的看向龍舌蘭(羽賀)。
不行,這人怎么我撞人設了,難道想搶我琴酒老大頭號小弟的位置?
魂淡,就知道這人居心不良!!!!
旁邊。
羽賀和琴酒垮了張冷臉,默默盯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伏特加,一時間都槍都放下了,就靜靜地看著伏特加表演起來什么叫腦補。
琴酒冷著臉,隨口叫醒了伏特加,凜冽地目光掃向點了杯雪莉的龍舌蘭(羽賀),“你想做什么?”
一個關(guān)西壯漢,就算不像是伏特加那樣把vodka當水喝的程度,也不應該是喝這種酒。
難道是知道自己是雪莉的監(jiān)護人,用她來試探自己嗎?有夠白癡的。
“我沒想做什么。”
“你有什么目的。”
“喝酒。”
“當!”的一聲。
兩個高球杯被甩在桌面上,濃郁的酒精味撲面而來,頗有一種點個火就能燃燒的感覺。
“真男人就要喝伏特加兌龍舌蘭!”
伏特加帶著墨鏡,十分兇惡、語氣不善地看著疑似跟自己搶大哥的龍舌蘭(羽賀)。
烈酒加烈酒。
原地爆炸吧混蛋!!!
羽賀望了望旁邊放下槍看熱鬧的琴酒,輕笑了一聲端起兩杯酒一飲而盡,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甚至還想再來兩杯。
“夠了,”冷眼旁觀的琴酒選擇了打斷,給新人的下馬威到此為止。
他順手將一個文件丟在桌子上,端起他桌前的琴酒一飲而盡。
羽賀瞄了瞄文件,好像是和滿天堂游戲公司社員中島英明接頭,目的是一批程序設計師名單資料,價格不菲。
他見狀撇向琴酒,“錢呢?”
反正距離目標時間還有一段時間,現(xiàn)在跑路很容易被琴酒懷疑,還不如借著機會出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
出了門琴酒還能管得住他?
琴酒喝著悶酒,有些沉默,犀利的眼神都有些失去光澤。
郎姆那個白癡,還是組織的二號人物呢,分任務連錢都不給多少,包個酒吧喝幾杯酒就沒了。
下次見boss的時候必須讓郎姆那個魂淡得到教訓。
伏特加體貼的喵了一眼琴酒老大的怨念眼神,十分生氣的一拍桌子,“你也是組織的老成員了,難道不懂組織的規(guī)矩嗎,我們從來都是只進不出!”
貔恘嘛?
羽賀死魚眼撇了一眼琴酒,沒想到你看起來人五人六的,連辦個事都沒錢給:“有aptx4869嗎?”
琴酒眉頭一皺,不愧是大阪來的老成員,一張口就是要送走交易對象。
龍舌蘭玩炸彈是好手,不過以組織低調(diào)的作風不怎么用得到炸彈,最近都是安排一些交易任務,浪費了。
經(jīng)驗豐富,下手果斷,不錯,看起來最近可以多分任務給他一點。
“我這里沒有了,去研究所找雪莉拿,”琴酒十分淡定的對著旁邊的龍舌蘭(羽賀)說著,順便給了個位置。
之前從雪莉那里偷摸拿的幾盒最新試驗品太好用,不小心多殺了十幾個,招不住用。
羽賀翻了個死魚眼,總的來講就是錢沒有、藥沒有、人手暫無。
這破組織還沒倒閉呢?
忙著趕場子的琴酒和伏特加很快離開,羽賀翻過吧臺停留了幾秒之后,也跟著溜出了酒吧,打算看看能不能坐個順風車。
……
車門前。
“你干嘛?”冷漠琴酒正在和一只腳上車的羽賀對峙。
“不知道雪莉長啥樣,”羽賀道。
“茶發(fā),拽了個臉,”言簡意賅的琴酒,順手關(guān)門,對著前方伏特加,“開車。”
得了解一下琴酒接下來的行動,還是得要跟著他才行。
沒能混上車的羽賀瞇了個眼,撇向旁邊和同伴正在爭誰先坐玩具車的倆小孩。
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