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再發一遍)
——(神的分割線)
黑澤紗良盤坐著,將枕頭塞在裙下笑著說:
“有我站在你這邊,你一定會過的很開心的哦,而且能做到很多你平時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會好好答應我的吧?”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和你沒什么瓜葛吧?”神木徹好奇地問。
黑澤紗良臉上浮現出溫和的微笑,似乎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當然是希望你這只寵物狗能咬死我的姐姐呀。”
在逐漸黯淡下來的夕陽光芒中,和黑暗一起來臨的,是毒辣的聲音。
她的笑容和聲音刺穿了神木徹,讓他一瞬間失去了語言,好似腳踝滲進了千米下的冰泉水中,動彈不得。
“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對乙女出手?而且那是你的姐姐吧?”神木徹冷靜地說。
黑澤紗良的表情轉瞬恢復平常的親切,笑著說:“這里就我們兩人不用拐彎抹角,我討厭乙女,你也討厭乙女,既然這樣我們就是伙伴,有共同的敵人。”
“你頗為腹黑嘛。”
“我還不想被你這么說。”黑澤紗良的臉上如同刀刃般尖銳的微笑,“你以為光憑你一個人能逃脫她的手掌心嗎?只要她依舊是黑澤家的人,那你永遠都逃不掉。”
神木徹臉色平靜,她說的沒錯,只要黑澤乙女身后還有黑澤家,他就難以處理,光想依靠賭博的刺激來對抗她顯得有些幼稚了。
黑澤紗良笑著說:“不過呢,你現在來我身邊根本不晚,你應該明白,有些事情如果不是在正確的時間做,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陽臺的窗戶發出了喀噠喀噠的聲響,吹進來的風,讓神木徹感受到一種寒冷的感覺。
“你要幫我?”他問。
黑澤紗良擺出一副貴族小姐的姿態說:“是幫我自己。”
神木徹瞇起眼睛說:“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因為你只能相信我,能幫你的人只有我。”黑澤沙良輕聲笑了起來。
“那你起碼要給我點信心,否則直接將自己交給你,豈不是太蠢了?”
“信心?你要什么信心?”她的嘴角稍稍揚起了一點,不以為然地說。
神木徹雙手抱臂說,長吁一口氣說:“給我站起來。”
黑澤紗良微微一笑,直接站了起來說:“怎么了?懷疑我的手杖是假的?里面是武士刀?”
“不是。”神木徹搖了搖頭說,“接下去,如果我說什么你都能照做,我就如你所說成為你的伙伴。”
黑澤紗良抬起手捂住嘴,那雙眼眸宛如波光瀲滟的水面:“行,那你想讓我做什么?”
神木徹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把裙子掀起來給我看。”
黑澤紗良驚訝地說:“啊啦,原來你喜歡玩這種類型的?”
“做不做?”
“行,但你要快點,我沒有手杖無法站立太長時間。”從微笑著的那張櫻唇中,發出了艷麗的聲音。
黑澤紗良雙手捏住裙擺兩側,微微掀起,在黑絲褲襪下隱藏著的純白展露無遺,角度能看清她身體的曲線,空氣中散發著一中淫靡的氣氛。
如果不是因為看見她泛紅的臉頰,神木徹會認為她沒有少女應有的情緒。
神木徹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他只是有些好奇這個黑澤家的二小姐能做到什么地步,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是「難遇的機會」,還是「隨時可替代的替代品」。
黑澤紗良微微呼出白色空氣,臉頰紅潤地說:“接下去呢?還要我做什么?衣服也脫掉嗎?”
神木徹隨意敷衍道:“不用了,放下吧。”
然而此時,黑澤紗良卻戲謔地笑著說:“裝什么?你們男生很想欺負我這種囂張的女生吧?”
神木徹一愣。
他總感覺是在撥開一片樹叢,然后全身毛茸茸的詭異野獸跳了出來,它用蓬松的雙手,輕輕地抓著他的腳踝,開始溫柔地吸吮他在樹叢里摔倒時的傷口。
“啊啦,你不說話了?那就是想了?”
黑澤紗良身體微微前傾,主動將大拇指伸進裙擺的黑絲褲襪里。
耳朵敏感的聽見絲襪從肌膚滑落的聲音,鼻尖宛如流淌著白色的花瓣,散發著她身上清新的香味。
神木徹的頭和臉頰都變得通紅。
不行,自尊心和經驗不容許他和女孩的交流中處在下風,選擇權和引導權必須好好地抓在手心里。
“等等。”神木徹淬了一口唾沫。
黑澤紗良的動作進行到一半:“怎么了?沒事的哦,你是我喜歡的類型。”
“別脫,我喜歡你穿在身上。”神木徹用清澈的聲音回復,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說。
黑澤紗良的眼角在手被觸碰到的一瞬間跳動,但依舊笑著說:“那你想怎么樣?”
神木徹的聲音溫柔下來,笑著說:“你第一次還在嗎?”
當面和女孩子說對方的情況會招人煩,各位乖寶寶千萬別學,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對象也不一樣。
黑澤紗良此時像是肉體和精神上都支撐不住了,直接坐在沙發上冷聲說:“在又怎么了?有意見?”
“真奇怪,你做出的舉動不像。”神木徹說。
“只是把那些賤女人的動作拿來用一用而已。”黑澤紗良不屑地撩著披散的黑長發說。
“你不怕我出手?”神木徹困惑地問。
黑澤紗良斜視了他一眼,旋即手擺出剪刀狀抵在小腹上,妖媚地說:“如果你和我合作的漂亮,將來給你也不是不行喔。”
“如果我現在就要?”神木徹對她的話很敬佩,也很吃驚。
“不~行~~”黑澤紗良在胸前擺了個叉。
“可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吧?”
“你現在可以推倒我。”黑澤紗良豎起一根拇指抵住櫻唇,壞心眼地笑著說,“但你可能沒爽多久就會死。”
低俗又無趣的對話,已經沒有意義了。
見神木徹一臉無趣的模樣,黑澤紗良取過手杖起身說:“如果沒意見的話,那合作愉快。”
“我還沒答應吧?”
“答應?”黑澤紗良的語氣倏然陰沉,劉海下的眼眸格外刺人,“你是第一個敢直接上手碰我的男性,我應該給足了你信心吧?”
“......”
黑澤紗良嘴角一挑,輕笑道:“不過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
“???”
神木徹變得很不開心。